“嗯,布莱恩军工厂的各个客户不是互相联系的,我知道的也只有北极的一个叫做sky的科研组织和使侯谷而已。”泰格说。
“嗯……好吧,多谢你的帮助。”洋蒜点点头。
“不用客气!话说我看了今年的全球权力排行榜,老大现在竟然位列第三,这说明,你们w国的人实力明明已经是世界顶尖的程度了,却依然在提升,实在不简单啊!”泰格说。
“有一部分原因还是老大认识的人多啊,你认识他应该知道,无论走到哪里他都有认识的人,他总是蹭完这家的饭蹭那家,就没有饿到他的时候,不认识老大的人,还真少。”洋蒜说。
“比方说你,全世界的工程师估计没几个比你强的吧?若是没有你们这种人,老大能在全球排名第三吗?”泰格道。
“惭愧惭愧!那帮人老师说我不务正业,我也承认,可在我眼里,玩才是正业啊。”洋蒜说,“你又是怎么认识老大的呢?”
“老大啊,他当年和我一起做过雇佣兵,现在你所见到的这个部队就是当年和他一起创立的。”泰格说。
“哦!怪不得!我早听说他过去在中东当过几年雇佣兵。”洋蒜说。
“嘿嘿,那时候他可是心狠手辣啊!当时也确实没有人能打得过那家伙,任何难缠的敌人一见到他就吓破了胆,他简直就是个神话!真的!有了他,我们什么都干得成。自打他加入,我们部队的佣金一直上升了十多倍,势力越来越大。这么大块地方就没有不知道他的名声的,没有一个人敢惹我们。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有活力,遇到一个敌人杀一个,把我们惹毛了,我们会毫不犹豫地把敌人的人头挂在门口上示威。但我真的第一次见到他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人,我这辈子就服他。他杀生时,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的,天生就是个当杀手的料,他的刀刃上粘着无数人的鲜血。可是,他这人太执着,在刀尖口上混的最忌讳这个,因为朋友随时可以变成敌人,敌人也随时可以变成朋友,你不能太拘泥于这两个身份。他为了给一个兄弟报仇退出了我们的部队。后来没过几个月就听说他在新城码头——那时候新城还是块荒芜的地方呢!刚刚开始发展。他一个人在新城码头砍倒了三百多个人,就是为了给他兄弟报仇!乖乖!”泰格似乎很怀念。
洋蒜在一旁认真的听着。
“后来我们想方设法让他回去,但是他本人拒绝了,他说他不适合这里。他也的确不适合这里,我们这儿一切以金钱利益至上,钱是我们关系的支架。这不符合他的性子。而你们w国,你们是以感情为支架的,嗯……怎么说呢,我希望你能珍惜。”泰格说。
“嗯。”
我说老大在当雇佣兵到和我们会合这段空出来的期间干了什么,我早就该想到是去给他报仇了啊!洋蒜心里想着。
“等你见到老大,替我向他问好。”泰格说。
“嗯。一定。”洋蒜点头。
一天之后。
“下一个目标到了,这是第二个有那种子弹的地方。”凶神刀。
洋蒜和凶神并肩走进一个路边摊,摊上是一个棚子,下面放着七八张桌子,桌子旁摆着长条凳,上面摆着一碟酱,一碟蒜,还放着装满筷子的竹筒。坐在摊上吃饭的都是些混混,一个个光着脊梁,背上都是牛蛇鬼神的纹身。“是这里吗?”
“是了。”洋蒜和凶神走到一个桌子面前坐下。
一个服务员走过来,“两位想食咩?”
洋蒜一下子不知所云。
凶神见洋蒜不动,他开始说话了,“来两箱啤酒,再嚟啲定饱嘅饭。”
“好嘅,有冇其他嘅需要呀?”服务员说。
“冇咗。”凶神说。看到服务员答应着离开,他转向洋蒜,问道:“你……你不会说粤语吗?”
洋蒜挠挠头说:“对啊!我没想到这里的人不说普通话!”
“他们说的话是有点差距。”凶神点点头说。
“没想到你还懂粤语?”洋蒜说。
“这没办法,我以前经常和广东人做生意,久而久之就学到了。”凶神说。
“哦!原来是这样。看你做黑帮也着实不容易!不仅手底下要管着一堆人,自己还要学会那么多东西。”洋蒜说。
“生活所迫啊。”凶神道。
“旁边的人都和你一样,你应该是遇到同行了。”洋蒜说,“他们都是天地会的人,咱们想找线索,就必须去打打交道,你又会说粤语,就方便多了。”
“这里就是布莱恩军工厂的另一个销售点?”凶神说。
“没错。”洋蒜拍了拍自己的口袋,那里面装着那天敌人杀死俘虏用的子弹。“同种型号的子弹在这里也有销售。就是天地会。这是恒洁给的消息。”
“嗯,咱们得套出点消息来。”凶神瞄了瞄旁边的混混们。
“你哋啲啤酒嚟嘞。”服务员抱来两箱啤酒,又端上几盘熟牛肉和猪肚羊肉串。
“多谢。”凶神说。
(以下粤语均以普通话表示)
“先喝啤酒!看情况伺机而动。”洋蒜说,他从箱子里抽出两瓶啤酒,递给凶神。
“好。”凶神说,他打开瓶盖。
这时候又一群光着脊梁穿着拖鞋的混混摇头晃脑地走了进来,领头的是个胖子,纹着一条过肩龙,叼着根烟。
“哎呦,都干什么呢?”胖子说,几个人四处打量了一下,竟然没发现空着的座位。
“哎哟,龙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