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斯,瞧瞧你干得好事。”白已冬脸色不善地看着罗德曼。
罗德曼看见楚蒙,急忙整理好自己的形象,“美丽的蒙多利亚,每次见到你都像在春风中漫步一样心旷神怡,你和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看重的人不会错的。”“你他妈在说些什么?”白已冬剧震。
楚蒙好似听不懂罗德曼的话,“怎么搞得这么乱啊?”
“嘿。你怎么把她带来了?”罗德曼凑近白已冬。
白已冬耸肩,“她自己要来的,倒是你,能不能收一收你的废话?在她面前少说几句,看在我让你免费留宿那么多晚的份上。”
“我们可是兄弟,你居然跟我计较这个?”罗德曼伤心不已。
白已冬说:“既然是兄弟,你就不能为了我的终生幸福把你这张臭嘴闭上吗?”
“为了兄弟,我可以!”罗德曼大义凛然地说。
白已冬点头,“现在我要和楚蒙一起打扫屋子,你可以带麦克出去溜一圈。”
“这怎么可以?你以为我会把这么一大堆垃圾丢给你们?我是那种无情的负心汉吗?告诉你,我的责任心超出你的想象。”罗德曼说得白已冬差点信了。
白已冬表情微妙地看着他,“那就请你留下来帮忙吧。”
罗德曼自然不是好心,在楚蒙身边,他东问西问的,“蒙多利亚,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的,他是个好人。”楚蒙随便回答。
罗德曼说:“我告诉你,他不只是个好人,他还是个守身如玉的好人。”
闻言,正在擦桌子的白已冬背脊发凉,这家伙不会把他在夜店的烂事抖出来吧?
看到罗德曼示意他放心的手势,白已冬擦了擦额头的汗,细细聆听。
罗德曼说:“你无法想象在夜店有多受欢迎,只要他往边上一坐,姑娘们便会被他吸引,主动投怀送抱,然而他一直都是走在花丛中,片叶不沾身。”
“这是为什么?”楚蒙停下擦布的手,抬头好奇地看着罗德曼。
罗德曼无视白已冬近似求饶的表情,淡淡地说道:“他当然不是冰清玉洁的天使,在他遇见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之前,也是个浪子。”
“他有很多前女友吗?”楚蒙问道。
别胡说!别胡说!你他妈敢胡说我就把客房的床烧了!白已冬的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
没有任何一个演员能演绎出这短短几秒的表情。
白已冬紧张得额头冒汗,生恐罗德曼说出不中听的话来。
“严格来说,他只有一个前女友,在我看来,那都不算女友。”罗德曼叹道:“那是的一厢情愿,那个女人把他当成傻瓜。”
“为什么?”楚蒙瞥了眼白已冬,白已冬像被捕猎者盯上的猎物,脑开一转,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这涉及到的隐私,我不能乱说,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去问他,我想他会告诉你的。”罗德曼见好就收,不再多言。
楚蒙虽然很想知道下文,却又不好意思继续往下问。
白已冬一副“我路过来看看,你们说啥我没听见的”样子,询问:“丹尼斯没说出难听的话吧?”
“没有,他很有礼貌,不像你说得那么粗鲁。”楚蒙说。
白已冬苦笑:“你别被他骗了。”“他会骗人吗?”楚蒙看罗德曼不像是会骗人的模样。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白已冬笑道:“问什么都可以。”
“没有。”楚蒙低下头继续擦地。
白已冬有点遗憾,把罗德曼拉到客房,“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都看不出来?给你制造机会啊。”罗德曼说。
白已冬压着声音说:“不用你多管闲事。”
“我这么帮你,你就这么回报我?”罗德曼很是伤心。
白已冬说:“循序渐进懂吗?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随你的便吧,我不管了!”罗德气愤地说。
“谢谢你帮我做这些,但我真的不需要。”白已冬说:“你应该感觉到了,她和一般女人不一样。”
罗德曼不得不承认,“是不一样,想我阅女无数,这种“型号”的胸部的倒是第一次见。”
“你他妈把重点放哪去了!”白已冬恨不得抽她一顿。
“难道不是吗?”白已冬看不出他是真傻还是装傻。
白已冬一肚子气不知往哪发,只得倍加努力地打扫房间。
一个小时后,乱成一团的屋子被三人收拾得像新家一般干净。
楚蒙洗了把脸,说:“那我回家了。”
“我送你。”出门前,白已冬对罗德曼说:“带麦克出去溜溜。”
“放心。”罗德曼说。
“罗德曼并没有你说得那么坏。”路上,楚蒙说。
白已冬苦笑:“你真的被他迷惑了,你再来我家几次,你肯定能知道他的真面目。”
“那你的真面目呢?”楚蒙一句话把白已冬震晕了。
我的真面目?白已冬自问,“就在你面前,你面前的我就是真实的我。”
楚蒙很想打听罗德曼所说的那个前女友。
可这与自己是毫不相关的事情,所以楚蒙没有开口。
次日,白已冬特意向芝加哥的媒体透露了科里·本杰明对乔丹下的战书。
实际上,那是本杰明的无心之语,但被媒体传出来却是另外一回事。
球队新秀蔑视队史第一人,这还了得?有媒体抨击本杰明的狂妄,更多对事情推波助澜,搞得人尽皆知。
白已冬的本意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