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特利提到了交易他的原因,当时戴利想让罗德曼打首发,让丹特利打第六人充分发挥进攻,但他不同意。
丹特利的解释也简单:老子凭什么给那个小混混打替补?他哪点比老子好?老子能场均30分,他能吗?凭什么?篮球永远不只是得分而已,所以丹特利被交易了。
戴利一心扶正罗德曼,阻挡他计划的人都得消失,丹特利一离开,活塞便登顶,这让丹特利再也无法洗掉他的毒瘤之名。
“好吧,那你后悔过吗?如果你知道打第六人就能夺冠,你会接受吗?”白已冬问道。
丹特利的答案依然是否定的,“如果不能以绝对主力的身份夺冠,对我这种级别的球员来说,冠军就不值一提了。”
看不出来,这人不但傲慢偏见小气自私,还有一丁点巨星的骄傲。
“所以你活该一生无冠。”白已冬嘲笑道。
丹特利被这话刺激到,叫道:“谁说我没有冠军?我可是《达拉斯老实人报》评选的五届联盟造犯规冠军,在造犯规的领域里,我才是冠军!”
“这种冠军也能作数吗?”白已冬感到好笑。“如果你觉得这个冠军可以算的话就算吧,我又不跟你争。”
如果不提冠军的话,丹特利还是一个比较慈祥的老人,至少不会说出会被电视频道消音的脏口。
冠军是丹特利永远的伤疤,这伤疤远比毒瘤的骂名来得重。
没人不喜欢冠军,哪怕是只知道钱和得分的丹特利,也把冠军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据我所知,你们内部并不和谐,这会影响你们三连冠?”丹特利是局外人,却也想知道一些内幕。
白已冬笑道:“无论有多么不和谐,当我们站到场上的时候,我们就是团结一心的群狼,如果球队需要我打第六人,我也会打第六,这样我们就能夺冠了。”
白已冬的老毛病又犯了,说着说着就把话绕回到丹特利的身上。
丹特利笑骂了几句:“都说你垃圾话很厉害,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随便几句话就深深伤害了我51岁的心脏,你应该多补偿我一点。”
这老货真是贪心啊,白已冬心里暗道,“怎么补偿?”
“你应该请今晚来剑与盾的所有人喝酒。”丹特利说。这个倒没什么。
白已冬想知道的是,“这家店的老板是?”
丹特利说:“嗯,没错,就是我。”
“果然...”
怎么有这么抠的人?叫他选个好地方,他居然选自家酒吧,还是名字这么low的酒吧。
最让白已冬无语的是,这老货把他带到自己的酒店,不请客就算了,还让白已冬请客。
到头来,这老货喝了酒,白已冬付了钱,结果钱还进了他的口袋...这是个什么人啊...
“很高兴认识你,再见,希望我们再也不见。”
白已冬一看时间不早,决定离开了。
丹特利点燃了一根烟,笑道:“年轻人,长路漫漫,好生走路。”
“有你这样的珠玉在前,我肯定不会把路走歪。”
白已冬的话很不好听,丹特利和他虽然是臭味相投,但他对丹特利球员时代的所作所为十分反感。
白已冬穿上大衣,把身体包裹住,再用一条黑色的围脖遮住脖子,戴上黑色的墨镜。
他确信没人能认出自己,放心地走在首都的街道上,欣赏首都的夜景,一路上看到什么好吃的,他都会买一点。
“先生,您长得又高又壮,肯定是打橄榄球的吧?”小吃店的老板问道。
“您真是好眼光。”
白已冬接过东西,付完钱,边走边吃。
寒风吹拂,白已冬吹了几口热气,不想再走了,便停在街边等的士,然后便回酒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