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作庄的中年男子,对大家吆喝道:“大家快来下注啊,买定离手!左边这个盘,把你们认为前十强的名单以及下注金额写下来,猜中八个以上算赢,猜中的越多赔得越多;只猜中七个和以下的算输!”
“右边的盘,将你认为本届皇首的名字以及下注金额写下,押一赔十,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很多人把重金下在了左边的睹盘,而右边的则象征性地
左边的只需猜中八个,就稳赢了。虽然要猜八个名额看起来难度很大,不过,五个天魔魂,加上之前最被看好的独孤天照、君慕远,就占去七个名额,只要再猜一个希望比较大的,胜率极高。
但要从无数天骄之中,猜出皇首归属,就太难了。
陆玄笑着向庄家问道:“我也想下一注,但我这注有些大,万一你输了,赔得起吗?”
庄家听见陆玄的话,相当不服气地说道:“我金万七敢在这里坐庄,自然有本钱,小子,你想下哪个盘,下多大的注,只管下好了,我都接下!”
陆玄微微一笑,从庄家那里取来纸笔写下了“牧清”两字,以及十万块上品长生石,押到右边的盘。
“我去,好大的手笔呀,居然押了十万块上品长生石!”
“乖乖,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如此豪气的人,太阔绰了吧,十万块的上品长生石呀,恐怕许多一流大派也很难凑出来。庄家要是输了,恐怕连裤衩也赔上,啧啧!”
周围的人看见陆玄上面写的金额,一个个吓得不轻,被他的豪气给震慑住。
“哎,不对,他猜的是皇首归属,写的名字是‘牧清’!”有人发现了关键点,惊奇大叫出声。
“是呀,牧清?不就是那个名动中州,曾让三位大帝迎接的每一丹皇吗,听说数天前,不灭天主也对他礼敬有加。只是他一届丹皇,实力再高也不可能打得过孤独或君慕远呀,更何况有五位天魔魂呢。”
有人看着陆玄摇头道:“这家伙不是傻子,就是嫌财产多得烫手!哪怕从五个天魔魂、孤独和君慕远七大热门,随便猜一个也好呀,偏偏猜冷门的丹皇?”
终于,有人认出了陆玄,对那些人说道:“你们知道原因吗,因为他自己就是牧清呀!”
“不会吧,第一丹皇是他呀,太年轻了吧?”许多人惊讶无比,终于明白他为何如此阔气了,第一丹皇呀,随随便便卖几枚神丹就赚翻了。
庄家在看到陆玄下注的金额后,瞪大双眼,久久说不出话来,不过,他是过度的兴奋和惊喜。
庄家金万七缓缓抬头,一脸兴奋和不确定地向陆玄确认,问道:“牧、牧清丹皇,你真的决定下注,不反悔?”
“这么多人见证,我岂会反悔?”陆玄微笑着道。
“发了发了,这回我发大财啦,哈哈!”金万七激动得当场流泪,整个人蹦了起来,手舞足蹈,甚至抱着旁边的人亲了一口。
十万上品的长生石呀,足够他挥霍十辈子有余!
而且,对方是第一丹皇,根本不必担心对方付不起睹资。
陆玄看到对方这么兴奋,嘴角露出抹玩味的笑容,笑问道:“你这么高兴干嘛,我只是下注而矣,你末必就赢。你该想想万一输了,哪里来这么多钱赔我才对吧?”
金万七意识到自己失态,很快恢复过来,他对陆玄的话一点儿也不担心,笑容满面地说道:“牧清丹皇请放心,我既然敢接你的睹注,就输得起。”
其实,他只是认为这局自己必赢,根本没考虑过输的结果。
“那就好。”陆玄微笑着点头,准备离开,可这时人群挤开一条路,只见独孤天照、邪凌笙和厉非凡等人也走了过来。
刚才这边的骚动特别大,引起他们的好奇,邪凌笙看到陆玄后,好奇地问道:“刚才这里发生什么,似乎很热闹啊。”
金万七一脸乐呵地向邪凌笙见礼,然后将事情经过说出。邪凌笙听闻之后,双眉微挑,眼色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对陆玄说道:“呵呵,牧清丹皇不愧是当今第一皇呀,果然财大气粗,一出手就是十万上品长生石。看你们睹得这么过瘾,在下也手痒了,不知
能够掺一份?”
时不归也不怀好意地说道:“是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都这么起兴,我也凑个热闹吧。本人穷,比不上牧清丹皇阔气,就下注一万上品长生石好了。”
“我也下一注吧,两万上品长生石。”独孤天照冷笑一声说道。
金万七呆住了,一脸为难地看着这几位大能,欲言又止,一副想哭的可怜模样。
他之所以敢接陆玄的注睹,是吃定了陆玄夺不到皇首。但眼前这几位爷,可都是皇首最热闹的人选呀,万一输了他拿什么赔?
“各位大爷,你们就饶了我吧,我只是个小小的二流门派之主,要是输了,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呀!”
独孤天照对金万七说道:“我们自然知道你赔不起,以你的身份,还不配和我们睹。在场的人当中,能够一齐接下我们几个睹注的,也只有财大气粗的第一丹皇了。不知道牧清兄,可有胆子睹这一场?”
独孤天照眼中充满挑衅之色,他并不在乎两万块上品长生石,只是想让陆玄输尽颜面。
陆玄哪里看不穿独孤天照的小心思,被当众挑衅,自然不能退缩,无所谓地说道:“有何不敢,一场稳赢不赔的睹局,有人送钱来,我还会嫌花着硌手吗?”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