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能够把我从这里救出来么?”冉贝贝此时说道:“我需要将事情禀告给父皇,若是父皇现在还不能够们的真面目的话,那么原始神国会出大乱子的。 .”
“我知道……但是现在我没办法把你救出去。”无此时说道。
“你能够来到这里,为何不能救我出去?”冉贝贝问道。
“这里和神牢不同,神牢的守卫是所有的重犯,而这里的所有人几乎都是只一个人,而且对方的视线几乎片刻都不离,在这种环境下,要悄然无息的将你救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无此时说道:“若是大闹一场的话,单凭我个人无法将所有人除掉,你也应该知道吧,公主殿下,这里的人都是有怎样的实力。”
“那该怎么办呢?或者你将他们的事情禀告给我的父皇吧,让他不用在意我,安心的将那些叛逆除掉。”冉贝贝再度说道。
“公主殿下也许有所不知,我们太一神国的人现在已经被控制起来了,莫说是相信,不怀疑我们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所以我在这个时候告诉他的话,我肯定不会被信任,而且还会被视为挑拨离间,这样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也许您能够想象得到。”无说道。
“是么……”冉贝贝神色暗淡的说道。
“公主殿下,您一定不要轻生,现在局势还不是很明朗,丘氏父子未必能够得手,所以您要是死了,那么姜大人肯定会崩溃的,他现在算是整件事情的关键人物,若是他崩溃了,那么对于你的父皇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所以,就算是为了他,为了你的父皇,你也应该好好活着。”无劝阻道。
“父皇和姜河的处境都已经如此岌岌可危,而我现在居然什么也做不到。”冉贝贝不禁说道,语气之中充满了自责。
“好好活着……”无说道:“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你好好活着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支持,虽然丘氏父子已经打算动手了,但是依他们谨慎的个性,只要时机不成熟,还是不会轻举妄动的,所以对于我们来讲,并不是没有时间。( 你只有好好活着,才能够氏父子倒台不是么?”
“我知道了。”冉贝贝说道:“我不会再试图做傻事了,谢谢你来到这里。”
无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说道:“我会将自己的一条丝带留在你的身下,若是遇到了突发情况,只要拽动那根丝带,我就会知道,确定了你的位置,我也应该离开了,放心,你不会等太久的。”
于是,冉贝贝发现自己身下果然压着一条丝带,这条丝带留在地面上的只有短短的一截,实际上大部分的丝带还在地下,冉贝贝在这里即便是遇到了突发的情况,也无法使用灵力,所以无才会留下来这样的一根丝带。
毕竟,他本身就是由几十条丝带组合而成的,这丝带等于说是他的一部分,所以只要冉贝贝牵扯丝带,他就能够感觉得到。
得到了冉贝贝的具体位置,也就是无该离开的时候了。
……
此时,还有一个被忽略的群体,那就是反对冉氏一族的那些门宗,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大事,这些门宗自然也都得到了一些消息,这些消息对于他们来讲自然是好事。在他们自己的门宗的宗主应该就是神皇宫的人杀害的,恨屋及乌的道理不用多讲,这些人如今会有这样的心态也不难理解。
如今雷光神宗被损毁的部分已经修复完毕了,至于笼罩在雷光神宗上面的那团雷云,也并不是不可修复的,只要修复了阵法,那么那团雷云就会重新出现在雷光神宗的上方。
公孙展站在了自己父亲生前呆过的地方,那个地方算是一个渡劫的场所,自己的父亲曾经盘坐在那里渡劫,公孙展经常会在父亲的祭日来到这里虽然事情过去了很久,但是自己心中的憎恨并没有减少,反而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现在这些门宗正在秘密的商量,要不要趁乱发生暴动,现在原始神国的大军已经和太一神国的大军对上了,这个国家如今正处于内忧外患的境地,这个时候动手,是最佳的选择。
可是,公孙展也没有忘记,原始神国给予他们多少恩惠。虽然他们认为神皇宫的人做了过河拆桥的事情,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就会忘记以前给予他们的好处,否则的话他们定然不会是现在这种状态了,恐怕早就集合起来造反了。
也许是有心人所为,如今已经有人向公孙展提出来,要集结人马,趁乱进入到神皇宫中。公孙展没有答应,他不知道该不该答应,虽然他们反对冉氏一族,无非就是想要得知自己的门宗宗主被杀的真相而已,似乎没有必要做到这一步。
这几点,他矛盾重重,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了。毕竟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不是儿戏,公孙展的心里面非常清楚这点,若是真的惹恼了冉氏一族,那么冉氏一族到时候派大军剿灭他们,他们是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
冉氏一族没这么做,自己这边反而要先挑起事端么?公孙展坐在了父亲曾经渡劫的位置,然后闭上了眼睛,若是父亲显灵,真的希望能够指点一下自己。
当然,这只是心灵的寄托而已,公孙展再怎么笨,也知道自己的父亲不可能显灵的,否则的话自己早就知道真凶是谁了。
长叹了口气,公孙展站了起来,然后往前走了两步,坐在地上的蒲团被自己不小心蹬离了位置。
也许是自己心不在焉吧,公孙展将蒲团重新放好,但是手接触逃蒲团的时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