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荞去检查了冰箱和微波炉,无奈的宣布都没有电,后备的发电机似乎出了问题,刚才肖站检查过,不是油料短缺,那么就是线路问题,当然还可能是吹进去风雪。
这样的话,这里可没有煤气灶,他们要面临的问题就严重多了。
肖站找出了工具箱的工具,塞进外面大衣的口袋里,戴好帽子,和围巾的动作让江小荞吃惊。
“你要做什么?”
她挡住了路。
“这个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去修好它,刚才我看过,还可以运作正常,所以绝对不是大问题,但是我们光靠壁炉里的火取暖还行,吃东西肯定不可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检查过发电机的油料足够再过两个冬天,所以我必须去看看!”他认真的说,这是不能拒绝的办法,他们两个都看到了外面的风雪,这股冷锋谁知道会持续多久。
“你疯了!这样的天气会出事的,我刚才看到过,发电机离这里至少有五百米,这样的强度的风,很容易让你走出去就回不来!比起来你的生命,我宁愿忍饥挨冻。”她算过这样做会承担的风险。
“别担心,我不会扔下你一个人在这里!”肖站莞尔看到生机勃勃的江小荞对着他指手画脚,忽然有种复活的感觉,今天一整天她都没有怎么理他,现在终于恢复了生气。
“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我跟你去!”江小荞不能容忍看着别人冒险,置之不理。
“听话,这是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你好好等着!”肖站断然拒绝,
根本不容许她的反驳,已经拉开门风猛的灌进来!差一点把门拍在墙上,雪花被狂猛的风刮进屋里,迅速的吸走了屋里的暖意,肖站拉了拉帽子走出去。
江小荞只能气喘吁吁的抵抗的桀骜不驯的风势,用力的关上门,栓上门栓之后,隔着玻璃窗打量着已经被风雪淹没的身影。现在的能见度已经很低,连五米都做不到,她很担心肖站会不会遇到危险。
这里是山区,他们两个人地形都不熟,再加上这样狂暴的大风雪,任何一点意外都会带来致命的危险。
可是现在她除了坐在壁炉面前的沙发上祈祷,似乎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她只能盼望肖站足够强大,发电机的毛病只是一个小毛病,可以很快解决。
回木屋的路上雪漫天而下,能见度低到伸手都看不清楚,风开始将积雪吹乱,遮盖住原有的地形。木屋变成满天飞雪中的一个圣诞屋,看不到任何清楚道路指引他,他只能借著他自己的方向感在呼啸的风雪中挣扎前进。
好在窗子里点点的灯光像是指路的明灯。
江小荞发现灯亮了,松了一口气,这证明肖站成功了。
她拿了一块毯子等在门边,门上的木栓已经卸下来,只要看到他的身影,她就立刻打开大门让他进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却始终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这让她心脏狂跳不已,手心发汗。
突然传来的撞击声让她一下子振奋起来,打开门的一瞬间,一个白色的物体直接撞在她身上,两个人一起踉跄后退,然后倒在木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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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上。
是肖站。
江小荞刚开始手里的毛毯双臂穿过他的腋下,试着将他拖过门槛关上房门,问题是,她使出全身的力量也只拖动了一点点的距离,肆虐的雪块拍打在她的脸上,像是被人狠狠的扇了几巴掌。
纤细的身躯斜插进狂风中,用力拖着肖站,终于在他的配合之下,两个人进了屋子关上大门,栓上门栓。
“你现在怎么样?能听到我说话吗?”江小荞狂乱的拂去冻结在他的衣服上,围巾上面的雪块。
他感觉到她的惊慌,因为他自己也曾经有那种感觉,感觉到似乎要永远留在外面的风雪里。
“刚才差一点儿回不来!”他绷著脸说。
她抬头注视他沾满薄霜的脸。
“你必须保持温暖,要不然会冻伤的。”
擦去他眼睛上面的雪,他的肌肤因为寒冷而苍白不已,嘴唇冻成了蓝色,大腿以下的衣服全都湿透了,并且外面附着一层薄冰。
她尽可能的帮助他脱下身上的湿衣服,厚手套首先被脱下来,然后是外套,趁这个时间检查他的手有没有冻伤,肖站浑身发抖的尽量配合她的动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他的脚上把靴子脱下来,里面的袜子早就已经湿透了,结成了冰,解开他的皮带,显然解冻的皮带和长裤拉链对于他们两个都是一项挑战。
显然,屋子里壁炉带来热烘烘的空气让他迅速恢复了体力,很快的脱掉了所有的衣服。拿毯子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衣服都已经湿透了,对于他现在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刚才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栽进了水坑,这种恶劣的天气之下,一个小小的水坑,对于他就成为了陷阱。
她准备的毛巾派上了用场,他飞快地跑到厨房用微波炉加热毛巾,冒着热腾腾的毛巾回来,把坐在壁炉前的他的头上包住,头部的保温是最重要的,他双唇间以出微弱的呻吟。
“我去给你抱被子来!”她喃喃的低语,必须尽快让他温暖起来。
“别走!”肖站把她拉进毛毯里,共用体温是最能够驱走寒意的办法。
她紧紧依偎在他冰冷的身躯上,试着把自己的体温传给他,该死的!他的身体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