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声声泣血,当真是听着便让人分外揪心,只是沈芝韵方才将这么阴邪的东西用在了姬弦音身上,如今慕流苏已经是恨不得将她给杀了,哪里还会被这沈芝韵给蛊惑了。
“所以呢,就算是秘法,那也是伤人神智的东西,你将如此阴邪的东西用在弦音身上,你以为本将军能饶了你?”
沈芝韵杏眸之中满是震惊之色:“英武将军难不成真也想将芝韵送到刑部大牢去?”
慕流苏冷笑一声,言语之间都是冷厉之色:“沈芝韵,我念在你与我有亲事儿的份上儿,本不欲为难你,可是你如此心机深沉,祸害弦音,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既然你如此想要祸害于人,如今本将军就带你去刑部大牢一趟,想来帝都之中,多的是贵族小姐看你的笑话。”
沈芝韵看着面容森寒的慕流苏,见她一张脸上神色冷冽肃杀,眼中也带着浓烈的杀意,当真是一副恨毒了她的模样,一时之间也是神色灰败,再次确认了姬弦音在慕流苏心目中的重要程度。
然而她还没想到如何求情,慕流苏就已经猛的一推手,将她重新摔回了地面上,然而沈芝韵只来得及惊叫了一声,尚且来不及反应,就见着慕流苏转过脸不再看她,而是朝着一侧的青花看了过去。
“青花,将沈家小姐送去刑部大牢,顺道去寻了御史台的几位大人,就说沈家小姐今日跑来本将军的院落纠缠不清,更是与巫蛊之术染上了关系,意图谋害荣华世子。”
沈芝韵身形狼狈,听着慕流苏这句话心中更是心神慌乱,因为慕流苏的神色全然不是在吓唬她,况且青花已经抬着步子朝着她醒了过来,沈芝韵顿时有些慌乱。
即便是她一想到自己输在了一个男子身上,沈芝韵心中就说不出的恼恨,然而此时此刻,她也是知晓这事儿若是再纠缠下去,只怕她当真便要关去了刑部大牢了,正如慕流苏所说,到时候整个帝都贵族圈子的女子还真是不知会如何嘲讽于她。
“等等!”
一声惊叫声脱口而出,将青花的脚步惊得顿了一顿,面带不耐的看向沈芝韵,沈芝韵素来也是知晓识时务者为俊杰,心念一转,便也不再做无所谓的挣扎,而是面容苦楚的朝着慕流苏的方向看了过去,乖觉认罪道:
“英武将军,芝韵当真不知晓这东西就是巫蛊之术,更何况荣华世子如今并无伤害,可见芝韵并无害人之心,无非是一时心急想错了方法,只要英武将军这次能够饶了芝韵一次,不将此事儿告知刑部大牢,芝韵此生必然不会再使这样的秘法之术,从今往后,也绝对不会再纠缠英武将军,扰了和荣华世子的亲事儿!”
顿了顿,沈芝韵似乎是怕慕流苏和姬弦音不相信一般,又补充了一句:“芝韵发誓,这两个承诺芝韵会全部做到,只求英武将军能够看在昔日你我二人一纸婚约的份上儿,能够饶了芝韵一次,芝韵日后必定不会再做出分毫阴邪之事儿!”
慕流苏冷笑一声:“沈家小姐以为一句立誓就能够将弦音方才受到的惊吓悉数挽回么?但凡是中了摄心巫蛊的人,不仅是会在短时间内受他人心智驱使,之后更是会变得脾气暴躁从而整夜疯溃,一直要到体力耗尽之后才可安然歇息。”
沈芝韵听着,心中对那秘法到底是不是关巫蛊之术的最后一点疑虑也已经打消了,因为她在试图操纵秦霜云之后,特意派人去打探了秦霜云的笑意,就是听着了这位南秦公主醒来之后整个人疯溃无常,当时沈芝韵还觉得分外能够理解,如今一看,这根本就是如同慕流苏所言一般,是中了蛊毒流落下来的后遗症。
沈芝韵心念百转的时候,慕流苏仍旧没有停止对她的怒火:“弦音素来身子体弱多病,若非本将军带着弦音去神医谷寻了一位深医相助,恐怕弦音这次就入了鬼门关了,如今你如此歹毒,只顾着一心想要推卸责任,却是忘了给弦音致歉,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子,本世子怎么可能轻信了你!”
话落,慕流苏又朝着青花怒斥道:“怎么,如今你是连着本将军的话也不听课不成”?
青花看着姬弦音的模样,也是能瞧出慕流苏心中深意,只是主子说的未免也太严重了点,瞧着如今荣华世子言笑晏晏的模样,分明是对自家主子护着她的事情乐在其中,哪里还有半分虚弱的样子。
只是慕流苏这个作主子撒气谎来都不心虚,她这个做属下的自然也不可能心虚,青花故意露出一脸畏惧之色。立马上前一步便要伸手去拽沈芝韵的手:“沈家小姐,你也瞧着我家主子已经下了命令,事已至此,还望沈家小姐能够理解属下些许,自觉些许,与青花走一趟吧。”
沈芝韵试图将青花的手甩开,却发觉她的手臂宛如被铁钳夹住一般丝毫不能动弹,沈芝韵这才猛的想起先前帝都的传闻,说的就是慕流苏身边跟了一个武功极高的丫头青花,既然是青花出手,只怕她今儿当真是要去了刑部大牢一趟了。
饶是沈芝韵再如何厉害,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心性自负的闺阁小姐,在知晓自己怕是无可避免即将进入刑部大牢的时候,沈芝韵慌乱起来,她也顾不得慕流苏如今竟然是为了一个姬弦音对她如此绝情的事情了,她猛的哭诉出声,声音也是尖锐至极的发誓道。
“荣华世子,芝韵知错了,芝韵真的不曾想要伤害于你,你替我求求英武将军,芝韵真的不想去刑部大牢,芝韵对天发誓,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