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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沉吟,孙绍便做出了决断,耿精忠既已见疑,再遮掩就只可能坏事,不若痛快的说出来。“耿兄直爽,小弟确实是有事相求,但又怕交浅言深,一次才这样安排!”
耿精忠也笑了,这样才好嘛,不然这酒真是吃不下去了。“既然你叫我一声耿兄,那么做兄长的当然就能够听得进你说的话。说吧,到底何事让你如此焦急,别否认,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
“呵,兄长慧眼。小弟确实是遇到了难事,还请兄长听小弟慢慢道来。”孙韶见到耿精忠如此表情,心下也轻松起来。“小弟是金陵城孙家子弟这耿兄你已经知晓,小弟家中排行第三,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大哥早已经插手家族生意,二哥和小自小聪慧,三年前中了进士,现为却是并不想做官,在家族要求下也是参加三次科考但均落榜,因此在家族的安排下小弟自前年年底开始为家族做事。”
“这两年时间,小弟将家族的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因此小弟的嫡亲大哥便怕我夺了他的家住之位。说实话,小弟以前并无意于家主之位,但是在大哥的一再相逼之下,小弟也必须争上一争,否则将来小弟的日子可就........因此,先前与耿兄畅聊之时听闻耿兄与耿大都督亲近,并乃是福建近海船队的主事人,所以小弟便想通过与耿兄相交,使得家族与福建近海船队达成一些商贸上的合作,这样一来,小弟在家中的地位必将稳固,再也不怕我那大哥的打压。”
“嗯,贤弟确实是个坦荡之人,不用醉酒也能吐真言。没有虚言相欺。你家主营的是哪几样?这次近海船队到来,可是运来了不少福建的产品,并且在回航的时候,也会带走大量江南特产。”耿精忠问道。
“如此。耿兄是答应小弟了?”孙韶大喜道。
“呵呵,难得我一到金陵城便遇到以为对得上眼的人,帮你也只是顺手而为罢了。何况,近海船队本来就是来做生意的,既然是做生意。这生意和谁不是做啊!”耿精忠笑呵呵的说道。“而且咱俩如此投缘,你不说,我也会主动找你的,有个本地人大力帮忙,近海船队做起事情也方便很多。”耿精忠的话说的也没错,在吴三桂开始起兵,他就将江南的人手全都撤回福建了,但是在这江南还是留下了不少的产业,先前可都是被江南的豪强给吞掉了。不过现在嘛,当然是都还回来了。那些侵吞这些产业的,本就多是和清廷相近势力较大的,在先前的清理运动中,都已经授首了。
孙韶现在已经沉浸在了喜悦之中,镇压是能搭上马尾军这艘大船,家族的发展必将一日千里。至于说,将来要是清廷打回来该怎么办?对于这他到是不担心,马尾军的强大给了他极大的信心,这不仅仅是源于他对清廷没有好感,更多的是倾向于马尾军一贯的所作所为。“那一切就拜托兄长了。不过话说回来,小弟有个建议,兄长你参考一下。”
“你说!”耿精忠微笑看着孙韶说道。
“小弟觉得,既然兄长与大都督认识。又负责近海船队,想来也是能说得上话的。那么兄长是否可以向大都督进言,又大都督牵头在江南这边也修建个大型港口,如此一来,南北船只都能畅通往来,对于商贸的促进作用不可估量啊!”
“哦。你能如此说,难道你家还是海商?”
此时的天色,虽然有纱灯照映,却仍是影影绰绰,孙韶看了看周围,又瞥了前面几人一眼,将脚步放的更慢,前明禁海,清廷也禁海,这海商一直都不是什么光彩的身份,他此刻到时变得小心翼翼,当下便道:“兄长,此地非是谈话之地,不如到画舫上再谈如何?”
耿精忠微笑着说道:“呵呵,难道贤弟还以为这是清廷掌控之下的金陵城?马尾军一向热衷于海贸,将来在金陵这边也会如此,如此你还担心商贸呢?”
孙韶一拍脑门:“哦,对对对,小弟疏忽了,忘了这已经是大都督治下,该死,该死!”
耿精忠看到孙韶这个样子,心里便已是断定了孙家海商的身份,若不是海商,根本无须如此遮掩,不过看到孙韶的表现,又是会心一笑。“走吧,在外面待得时间够长了,上船也好!”
见耿精忠点头,孙韶便道:“兄长慢行一步,小弟前去安排一下。”说着便快步赶上前去。
不一时,众人便在武定桥畔码头上了一艘大画舫,而孙韶、耿精忠两人随后则上了一艘小画舫,尾随其后。
待画舫行至河中,耿精忠便才开口道:“贤弟家里既是海商,应该更清楚海贸的利弊,不知你们海商对海贸是何看法?对大都督的一系列举措又是何看法?”
孙韶听完,略一沉吟才道:“不瞒兄长,小弟原先就是极力赞成朝廷开海的,海贸实是利大于弊,不论与东洋、南洋、西洋互贸,利润皆在两倍以上,不仅能互通有无,亦能改善民生困苦.......。”
耿精忠当即便抬手打断道:“这倒是不错,海贸巨利自古如此,待到日后大都督打通西洋贸易,我中华上船可以通行四海,利润还会翻番!”
听的这话,孙韶不由一愣,这新认的兄长果然是和大都督相熟,居然对海贸利润如此清楚。当下便开心笑着道:“兄长所言甚是,这也就是福建那边管理有序,不过在江南这边可又是另一番情景了。这海贸利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