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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嗵嗵嗵!”
“嗵嗵嗵!”
两边全都有大炮,从开始进攻两边的大炮也就没停过。但是随州城本就地势虽然不高,但是南边西边都有涢水阻挡,吴军大军都必须先过了涢水而后才能攻城,他们的大炮就很难运过来,尤其是重炮。因此南门外的炮击还是清军大占上风,吴军炮队多被打的抬不起头来。
西门与东门这两边吴军的攻击最为猛烈,大量的吴军扛着云梯冲击城墙。清军的第一波炮弹基本上都没有命中吴军的炮阵,不过炮弹砸进了吴军密集的攻击阵形中,几乎从阵前穿到阵后,一路不知带走多少人的手臂大腿,穿透砸烂多少人的胸膛头颅,血胡同过后,是一片凄厉的惨叫声。
隔了一会第二轮炮击的时候,有两发炮弹准确的砸中一辆吴军炮阵中的炮车,“轰!轰!”两声巨响,打得吴军两辆炮车的炮架碎裂,炮轮乱飞,沉重的炮体更是被掀起滚落。周边的吴军士卒及炮手池鱼之殃,被激起的各类碎片打得全身血肉模糊,个个滚倒在地嚎叫起来。同时这两门炮周围也发生爆炸,在这夜色之中格外显眼。
这也是运气巧合了,一般情况下可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清军的炮手也知道这么远要打中一个不大的目标是多么艰难,尤其还是在这夜晚,因此都开心的大声欢呼起来。其实就这,马尾军最数量的炮手来开炮,也不敢保证在十炮之内准确的命中,那么远看过去目标也很小,准确打中真是运气了。
呼啸声中,一颗颗炮弹激射进吴军阵中,或从阵中穿过,带起一片残肢血雾。或打中炮车。将其打得四散飞起,南城这边阿灵额麾下参将邱实看到城头四十门红夷大炮依次发射后,吴军那边竟有三门大炮当场被打得散乱,忍不住拍手叫好。炮手取得这样的战果也大大鼓舞了城头清军的士气。
这打仗就得打顺风仗。炮手们打的顺了,动作也就有条不紊一点儿也不慌乱。城头每一门大炮炮弹打出去后,清军炮手负责刷膛的人便立时刷膛,然后有人装填火药,装填引药。填入炮弹,随即再次发炮。
第三轮子药装填好后,火炮再次调整瞄准,一门门火炮甲长一声喝令,点炮手点燃了火门上的引药,立时这门火炮又是一声巨响,炮口腾出大股的烟雾,一颗火热的实心铁球又是呼啸而去。
城头一颗颗炮弹飞出,有一些还飞过涢水河,砸入南岸的吴军阵中。带起一片片血肉残肢。就是城边这里,吴军上万人的攻击大军,受到火炮攻击也没有散乱,大军不断贴上城墙,云梯架上来,下面的吴军开始攀爬攻城。
不过清军城头每一波炮弹过来,也还是会引起一阵剧烈的骚动,这也全靠吴军军官们拼命的弹压,才再次努力向前逼去。没办法,大炮这玩意威力实在是太大了。士卒们无论是谁都对它们无比恐惧。
“刷膛!”
又一轮炮打完,各炮甲长便立即命令。
此刻,西门与东门两边,战况更为激烈。但是清军这时候却坚如磐石,东西两门比南门的压力还要小一些。岳乐走的时候可是给阿灵额留下了足够的火药,因此清军炮手们根本就不担心弹药的问题。东西两边城头上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炮响,吴军越是逼近,城头上火炮打得越是精确,等吴军近到两百步时。吴军就已经损失惨重。
南城城头上的火炮打一会就得停一会,威力虽然大,却并不持久。趁这个机会,那些吴军大声呐喊,拼命往城上冲。
但是东西两边城头的大炮就一直没停过,那两边安装的较多的是较小型的佛朗机炮。虽然佛郎机炮打的没有红衣大炮远,威力也没有那么大,但是它比红夷大炮优势的地方,就是各备有五至九个子铳,可预先装填好弹药,战斗时轮流装入母铳发射就可,发射速度非常快。一个炮手如果训练娴熟,前三炮射击总费时都不到一分钟。
而且佛郎机炮散热性很好,可以一口气打个十几炮再停下来散热。由于子铳的火药装填量固定,也不怎么容易炸膛。缺点便是火药气体容易泄漏,打不远不说,一不小心,还容易被泄出的火气烫伤。但是此刻,东西两门却是靠着这些射速极快的佛郎机炮压制住了吴军的进攻。
震耳欲聋的炮响,吴军阵地中腾起一股股浓密的烟雾,一颗颗三到五斤的炮子,呼啸着往吴军冲击阵形中砸来。一颗颗炮弹砸在队列中,带起一片片的血肉残肢。
东西两门的处境都差不多,吴军进攻受挫,大量的吴军看到周边的同袍被炮弹打的残肢飞溅,心理崩溃之下狂叫着回头就跑。他们的恐惧带动身后那些人,立时这些前锋溃散,大叫着往身后逃去。
在他们一百多步外,又列着一个大阵,策在马上的,却是吴军将领吴应麒几人,他先前已经在南门吃过亏的,打了两次没打下来,这一次吴三桂来了,他转到东门这边,他心里想的是务必要拿下城头的。他身边的这些也就是自己最近如亲信部队,这时候就留作压阵用。见这些前锋逃回来,吴应麒也不言语,挥挥手,立时一层弓箭手出来,张弓撘箭,将冲击本阵的溃兵射翻在地。
又有一些亲卫部队策马上前,手持长刀长枪,不由分说,就将一些叫得厉害的逃兵刺死砍死。
有几个吴军将领性情略为宽厚,眼见此景,略略有些不忍。吴应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