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城,刘范出了皇城,刘范第一眼看见在外面等候良久的典韦。/38/38745/ 典韦一见刘范,马冲去,兴冲冲地问道:“主公,那皇帝老儿给你封的什么官儿啊?”
刘范道:“泗水亭侯,镇北将军!你觉得这官大吗?”
典韦道:“俺觉着吧,这个官也挺大的了。既然主公升官了,那俺老典还能在主公身边侍奉吗?”
刘范灵机一动,正色道:“皇帝老儿任命你去当镇南将军,你得去扬州任,当然不能还在我身边了!”说完,刘范没听见典韦说话。刘范扭头过去看典韦,只见典韦好似石化了,脸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一动不动的。
刘范笑道:“怎么?恶来难道是嫌弃这个官儿小了?其实这个官儿可大了,和扬州刺史起来还要大!你到了扬州啊,是那儿的土皇帝,到时候啊,你心里想干啥干啥!你说好不好啊?”
只见典韦一听这话,立即跪倒在地,什么话也不说,一个劲地拿额头往地“咣咣”地撞,撞得地动山摇。刘范没有防备吓坏了,连忙前托着典韦的肩膀要将他扶起来,可是典韦不管,只是一个劲地磕头。刘范不解地道:“恶来,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快起来,再撞地,你还要不要脑袋了?!”
典韦这才抬起头来,双眼红红的,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乞求道:“主公,俺不要当官儿,俺不要去扬州,俺不也要当啥土皇帝,俺啥都不要,俺只要在你身边!俺的命是主公救下来的,俺这辈子是主公的人了!俺死也不走,求主公不要赶俺走啊!呜呜!”
一语惊人,石破天惊,刘范瞬间被幸福感砸晕了!刘范感动得眼眶红了,身体像打摆子一样的颤抖。刘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一边扶起典韦,一边道:“恶来快起来,我刚刚是哄你的,你不会去扬州的,你还是我的侍卫!来,听话,快起来!你看你这额头磕的,都快见血了!”
典韦还是有些狐疑,他吸了吸鼻子,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刘范,道:“主公说的可是真的?再不是哄俺的了?”
刘范笑道:“当然是真的了!放心吧!我不会不要你的!快起来吧!”
典韦这才笑逐颜开,用手背擦去眼角的泪珠,站起来,又拍了拍膝盖的灰尘,憨憨地笑道:“呵呵,俺知道,主公不会不要俺的!”
“好了!大男人的,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刘范故意板起脸来,教训典韦。典韦这才恢复正色。
刘4l看大夫,然后你去叫王力等人把我的金银都送来。”此时,刘范暗藏起来的战利都还在屯骑部里,由王力等人看着。
于是刘范带着典韦去大夫。大夫诊断后说典韦天赋异禀,虽用力过猛却并无大碍,开了几副药给典韦。刘范放心了。不一会儿,典韦率领几十个军士赶来,将他的金银都送来了。刘范在京师没有家,便让他们将这些金银送到黄琬家里,他和典韦也暂住在黄琬家。
到了夜晚,刘范向黄琬要了二十个奴仆,又叫典韦随行,前往赵忠在雒阳的一处宅子。典韦鲁莽地拍门,赵家人便让刘范两人进去了。刘范进到了正厅,不一会儿,赵忠便来了。
赵忠见了刘范,阴阳怪气地闭着嘴笑,他朝刘范行了礼,道:“诶呦喂!这不是朝廷新任的镇北将军吗?老奴拜见镇北将军!”
刘范稍稍欠身还礼,笑道:“深更半夜的,还来叨扰赵常侍,不知赵常侍可介意?”
赵忠笑得不阴不阳,眼睛眯成一个小三角形,他道:“哎呦!瞧将军这话说的,真真是折煞老奴了!将军可是深受陛下器重,朝廷倚重的镇北将军啊!老奴不过是天子的家奴罢了,哪里敢失礼于将军啊!况且,老奴自从次卢尚之事一直在等,等将军驾临寒舍!唉!将军可是让老奴好等啊!”说完,赵忠一直看着刘范怪笑。
刘范心领神会,微微一颔首,朝后一挥手,黄家的奴仆们便鱼贯而入,双双抬着大箱子,抬到赵忠的视野里,赵忠微微动容了。刘范道:“全都打开。”奴仆们打开了,那一瞬间金光充满了整间屋子,赵忠被金光吓到了,连忙用手来挡。少顷,咄咄逼人的金光才慢慢散去。赵忠冲一个大箱子前去,双手在金银里划拉摸索着,表情越来越狰狞。
刘范道:“赵常侍可要看好了,这可是整整两千万钱,全都是足量足色的真金白银!一千万,是给赵常侍救下卢老尚的辛苦费;另外一千万,是给你举荐卢老尚做太仆的辛苦费。”
赵忠笑得两个嘴角拉到了耳边,眼神像检验机一样仔仔细细,仿佛他是在看一个**的美人。赵忠一个一个箱子地看了,最后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刘将军虽然年轻,却如此懂事,殊为难得啊!也不枉老奴冒着杀头的风险保住卢老尚了!将军放心,将军想要卢老尚当太仆一事,老奴已经开始张罗,很快将军能听见到陛下的恩旨了!”
刘范微笑着道:“一分钱一分货嘛!赵常侍别看你辛苦,我这一千万钱可也不是轻易能凑来的。至于卢老尚出任太仆一事,赵常侍可得快点了,我都已经等不及了。而且,我进屋如此之久未得坐下,难道赵常侍平日里是如此待客的吗?”
赵忠打了一个激灵,一拍脑袋,懊恼道:“诶呦!您瞧老奴这脑子!不行啦!人老啦!脑瓜子真是越来越不用了!刘将军者贵人也,倒是老奴怠慢了!失礼失礼!来来,将军快坐,快坐!”说着,赵忠欠了欠身,扬手请刘范坐。
刘范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