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个事来真是让人纠结,牛总的从商经历很具有反面教材意义,原本像牛总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成为商人的,只不过因为当时吃不饱饭或者找不到工作,让他们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踏上了从商之路,他们也没想到自己能成功。
听林酥酥说牛总一开始是摆地摊的,卖点凉鞋、拖鞋什么的,谁能想到他经过二十多以年后,居然成了个所谓成功的商人。牛总跟他同年纪的暴发户有个差不多的德行,就是一旦有钱了,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于是把所有的精力都耗在了女人身上,都奔七十的人了,居然找了个二十多岁还这么丰腴的女人,以至于长年犯有难言之隐。
而牛总的老婆牛夫人为了图财,这么年青就找了个这么老的,牛总那方面一出现问题,她就像守活寡一样,以至于她每次到厨房看到黄瓜、茄子一类的东西,都浮想联翩,恨不得带几个回自己房间去。
夏明稍微给牛总把了把脉,牛总的情况他就已基本掌握,如果牛总要好起来,并且多活几年,以后就得清心寡欲,多吃粗粮,多吃斋,多到户外去呼吸新鲜空气以及适当的运动就可以。
如果眼前这种乱吃狗皮膏药的生活牛总还要继续,同时还天天应付这么一个丰腴的夫人,夏明也不知道他还能熬多久。
尽管如此,牛总让林酥酥带夏明来,也不是想听夏明的养生之道,他脑子里还是那套极时行乐的生存方式,他只想夏明治好他的阳痿,不想听什么养生之道,养生之道的医生他认识很多,不差夏明这一个。
林酥酥的目的也不是让夏明来给牛总传授养生之道的,她是让夏明来给牛总恢复活力的,因为昨天她在电话听牛总说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牛总那漂亮的牛夫人就要胳膊肘往外拐了。
夏明的观点是牛总都奔七十了,本来到了古来稀的年纪,但他却要大刀阔斧地捣鼓年青之时的活,明显违反了大自然的规律。
所谓的大自然规律,跟那个大势所趋是差不多的概念,这个概念不是人由谁说出来的,也不是由谁来定的,是原本就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一如一个人会老去一样,再怎么炼丹吃丹药、整容、打美容针、换内脏之类的,他都会老去,这个是人力不可抗拒的因素。
强制去违反大自然的规律,是会后遗症的,一如打美容针一样,哪一天一旦后遗症复发,会一脸的死皮,就像风干的橘子皮一样,人见人怕。
林酥酥看夏明仿佛又想来他那套苦口婆心的理论,不禁盯了他一眼,意思是让夏明赶快解决牛总的难言之隐,不是让你来说教的。
夏明只能尽量让牛总不大规模违反大自然法则,将伤害减到最小,他的意思是要回去配药,明天才可以把药送过来。
牛总与林酥酥大喜,感觉神医就是神医,连用药都是量身定做的。
夏明炼出来这方面的药其实最长期限只有三年,三年一过就失效,要不是药是夏明凭着自己的异能能将伤害减到最小炼制出来的,三年期限一过肯定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就像历史那些炼丹的皇帝一样,中风瘫痪甚至中毒死亡都难说。
但那牛总为了这三年的快活,无怨无悔,估计来世是只能做只河马之类的,到时他想怎么样都行,因为反正母河马多的是。
介于林酥酥只想赚快钱,而牛总又只想让自己解决他难言之隐,夏明也不再说什么了,他要回桃花村炼药去了。
走出牛家,林酥酥很高兴,感觉这一趟又有大收获,她笑道,“你发现没,刚才那牛夫人偷看了你好几次?”
夏明没有觉得很奇怪,“你如果嫁给牛总这么个老家伙,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也会觉得我们村里那些懒汉其实都很帅。”
“真是苦了我们的牛夫人啊。”
“你也别这样说,你之前跟着赵通,不也是另一个‘小牛夫人’么。”
“你瞎bb什么,我跟牛夫人能一样么?”
“有什么不一样?”
“第一,我之前跟赵通不是婚姻关系,我可以随时走,第二我没有牛夫人那么需求强烈,我可以没有男人,我只喜欢钱,有钱我就过的很快乐。”
看着林酥酥露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夏明又没什么说的了。
回到桃花村村口不远,林酥酥把车停放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下车与夏明从小路回到夏明家。
见夏明拿钥匙在开门,林酥酥忍不住问,“又是配上次跟麻总一样的药吗?”
夏明摇了摇头,“上次麻总的那个药力太强,不适合这牛总,成分要重新调配。”
“你是神医,你自己看着办就行,我相信你。哦对了,你怎么不问问我这次收了那牛总多少钱?”
“不想问了,我还要跟你说一句,你长期做这种事情对你没什么好处的。”
“我这不是骗人,是那牛总主动找我的,我能解决他的难言之隐,是他硬要把钱塞给我的,我没有什么错吧?”
“你看到赵通了吧?他年青的时候帅的跟韩国男明星似的,现在这么丑,就是拿了不是属于自己的钱。”
“我跟他的性质怎么能一样?他之前为了扩大工厂,干了那么多非法的事,甚至草菅人命都难说。我这个是给病人治病,还是病人主动要求的,虽说可能谈不上大功大德,但也不是犯罪吧?”
夏明决定不对林酥酥这头牛弹琴了,林酥酥也是眼前这地方长大的人,不相信大自然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