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赶紧跑出去捡柴,等他捡了一大捆柴回来,他看见方妙蓉又快躺火堆上去了,他忙走过去把她拉开。
方妙蓉竟颤颤惊惊地说,“我现在……好渴……。”
夏明给火堆添了些柴火后,他看山洞后面的岩壁上面有些山泉水流下来,忙跑过去先尝了尝,感觉没问题后,才用手掬了一些过来给方妙蓉喝。
方妙蓉喝过夏明掬来的水后,仿佛感觉更加寒冷,她一把就把夏明抱住了。
只抱了一会,方妙蓉就感觉到夏明的身体可以缓解自己身上的寒冷,她拼命地往夏明身上钻。
夏明的外套已经穿在方妙蓉身上了,他这会只剩下一件贴身的白衬衫,方妙蓉居然拉起他的衬衫钻了进去。
方妙蓉钻进夏明的衬衫里,很快让夏明的肚子像怀了孕一样,夏明一时也没有办法,
没几下,夏明衬衫上的扣子就嘣开了,为了防止方妙蓉着凉,他伸出双手紧紧地把她抱住。
过了一会,夏明有点吃不消了,他这个年纪抱着个自己有感觉的女人什么都不能做,这是一种煎熬。
他看方妙蓉抱着自己只是为了取暧,以其隔着衣服取暧,不如不要隔着衣服可能效果还会好一些,同时缓解自己的煎熬之苦。他伸出手来慢慢解方妙蓉的裙子。
方妙蓉只顾着抱着夏明取暧,只要能解身上的寒冷,凭由着夏明怎么样都行。
没一会功夫,方妙蓉身上就没有任何遮盖的东西了,夏明把自己的衣服也解了铺在地上,他刚挪衣服上去,方妙蓉就像一贴胶布一样粘了过来。
夏明心想如果眼前女人清醒的时候也这样,多好啊。
看着眼前女人蹭在自己身上的胸,夏明非常冷静,就像柳下惠一样冷静。
可惜还没过一会,他就感觉自己的鼻子好像出了什么情况,他伸手摸了摸,竟发现自己鼻血都流出来了。
原本夏明以为自己跟方妙蓉都不穿衣服相互抱着,自己会减少点煎熬,甚至自己会很充实,没想到煎熬反增,内心更加空虚。
他怀里抱着的可是个中了寒毒的病人啊,不能有任何的轻举妄动,能不是煎熬跟空虚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明煎熬的有些迷迷糊糊起来,他中柳一见的寒毒虽然被他自己拔出来了,不过估计有些残留在他的体内,他也慢慢在感觉到寒冷。
他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女人取暧,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正翻过来向着顶顶,有个嘴唇吻在他嘴唇上,然后那个嘴唇一直往下。
一会过后,他感觉身上的女人有些疯狂起来,他也迷迷糊糊坐了起来,也不知交织了多久,二人终于缠在了一起,然后又是一阵无休无止。
无休无止过后,二人大汗淋漓的,二人终于不再觉得那么寒冷。
等夏明迷迷糊糊中又感觉到寒冷的时候,他们又开始交织,无休无止。
这一个晚上,他们都不知道交织、无休无止多少回了,直到快天亮的时候,他们才各自气喘嘘嘘地睡去……。
等日上三竿以后,夏明一觉醒来,他看见自己身上盖着自己的衣服,这时方妙蓉已经不在山洞里了,只留下一堆还冒着小火的火。
夏明看盖在衣服下面的自己是光着的,他估计方妙蓉身上的寒毒已被驱除,可能她公司有什么急事,或者她不好意思,才先行离开的。
回味了一会昨天晚上跟方妙蓉的疯狂,夏明懒洋洋地从地上站起来穿衣服。
穿好衣服后,夏明心想自己跟跟方妙蓉昨天晚上差点栽在柳一见手里,这柳一见真是个祸害,既然方妙蓉身上寒毒已清,他要去找柳一见算帐了。
夏明的手机昨天晚上弄丢了,回到市区有公共电话,他给方妙蓉打了个电话。
方妙蓉在电话里竟一反常态,很是冷漠,仿佛随时想说出‘我未婚夫回来了,我们很早就订了亲,他之前一直生活在国外,今天正好回来了,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夏明笑笑地说,“不会你出国的未婚夫今天回来了吧?”
“什么未婚夫?”
“一般狗血剧情不都这样么,关健时刻莫名其妙杀出个之前出国、这会正好回来了的未婚夫来,让男主角多饱受点世间的炎凉。”
“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现在在开会,就先不跟你聊了。”
“这么说你出国的未婚夫没回来哦,那等你开完会,我们中午一块吃个午饭吧?”
“不要了,公司开完会后还好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有空再联系吧啊。”
“那晚上呢?”
方妙蓉却已先挂了电话,夏明心想这方妙蓉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还挂自己电话,之前都是一直她来找自己的,现在自己想找她,就变的这么难了?她本来不是说今天休息的吗,怎么又跑去上班了?
她不会也是那种因为一直没有男人,就随便找个男人润一润,然后润完了感觉自己成真正的女人之后,就对那男人没感觉了;本来这种事情是有些男人干的事情,三十好几甚至四十好几都不知道女人长什么样,于是偷偷去找个女人,哪怕那个女人质量再差也行,他事后就对外宣传自己曾经有过爱情,尽管他的爱情是一个晚上,甚至只有十几分钟。
再给方妙蓉打电话,方妙蓉就变的不接电话了,夏明决定先去找柳一见算帐了……。
柳一见昨天晚上被夏明跟方妙蓉逃了之后,就回城了,在回他临时休息的地方之时,想到方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