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薇摇头说,“不行,完事之后再谈就晚了。”
夏明说,“我问你,你的这个概念,到底是谁灌输给你的,你妈吗?”
“不是,这是我自己领悟的。”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每次一到关健时刻,你就这么扫兴,你能不能别这样?”
“女孩子不是只可能跟自己老公才可以那样吗,你不想对我负责任,就说明你不会娶我做老婆。”
“我跟你还没到谈婚姻论嫁的地步呢,你怎么就先设了这么多障碍。”
“这不是障碍,相对桃花村其她的女孩子,我觉得我已经很与时俱进了。”
“与时俱进在哪里呢?”
曾薇一本正经地说,“你看桃花村有些女孩子只要一跟哪个男人好上,都不管那个男人是什么情况,就那个了。”
夏明忍不住问,“然后呢?”
“然后你看我,我都可以让以后会娶我为妻的男人碰我,不用她等到我嫁给他的那一天,这是不是很与时俱进?要是换在古代,只有洞房花烛夜那一天才可以的。”
“可是我没有觉得你这很与时俱进啊。”
“那我可不管,你必须对我负责任才行,否则你肯定事后就不认帐了。”
“我会认帐的。”
“那你发誓。”
夏明又用上自己之前的那一套,把手放在自己头上说,“我发四,我……。”
曾薇仿佛听出了什么,“等一下。”
“怎么啦?”
“你发什么,你发四?是发誓。”
“我们南方人有时候有些音读的不是很准,你不要在乎这么细节。”
“别的事可以不乎这么多细节,但这个不行,你要发誓,不是发四。”
“我们南方真的读不懂那个字,好多人都读不懂,也不是只有我一个。”
“我怎么读的懂呢,据我所知道,桃花村好多女孩子都读的懂。”
夏明没办法,这会火都被曾薇撩起来了,他把手继续放在自己头上快速地说道,“我发四,我一定认帐,否则……。”
曾薇又听出了漏洞,“等一下,不要说那么快,你刚才好像说得又是发四对不对?”
“大家都这么熟了,就不要在乎这么多细节行不行?”
“这个事不行,你必须重新发誓,说得慢一点,别说那么快,要让我听清楚。”
夏明心想这种誓言是不能乱发的,但这曾薇偏偏这么在乎这个,一时还真不好对付。
过了十几秒钟之后,夏明感觉有点累了,他又紧紧抱住曾薇说,“哎呀好累啊,我先睡会啊,等会再发啊。”
曾薇‘哼’了一声,强制把脸扭向了另一边,她明显有点生气了。
过了不知多久,等曾薇呼吸均匀地睡了过去,夏明实在按捺不住了,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她,又像昨天晚上一样吻着她的玉背。
没一会功夫,曾薇就被夏明倒腾醒了,她虽然对夏明有好感,但这夏明给她的感觉就是不想负责任,如果夏明答应她会负责任,她可以成全他,但这夏明老是东拉西拉的,太不给她安全感了,她开始挣扎拒绝。
但夏明这次用的力气很大,她挣扎也没用。
很快她身上的衣服被夏明撸开了,她只感觉怀里一阵冰凉,就感觉有些挣扎不了了,她正要默默接受这个现实的时候,夏明突然不动了。
只见夏明突然从床上迅速爬起来了,一本正经地坐在一边书桌前面的滕椅上。
曾薇不知道夏明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自己刚才挣扎的时候弄疼了他,她忙问道,“你……你怎么啦?”
夏明轻轻地走过来说,“嘘!”
曾薇都不知道夏明在干什么,过了一会,她才想到可能是一个多小时炼制的那只‘听’蛊在起作用了,因为那只听蛊只要钻进人的身体里,夏明就可以听到那个人说的话。
可是那只‘听’蛊刚才跑了,就算钻到哪个人的身体里去,也不是自己这边要窃听的对象,夏明听的这么认真,难道那只‘听’蛊钻到一个美女身体里去了?
夏明看曾薇还一头雾水,又向低声地说,“我们炼的那只听蛊现在钻朱华身上去了。”
曾薇一愣,心想那只听蛊竟然这么人性化,好像知道自己跟夏明要窃听朱华一样,竟主动跑县城去钻朱华身体去了,这……这也神了点吧?
曾薇正奇怪那只‘听蛊’那么神的时候,夏明的耳朵里却听到了朱华说话的声音,他之所以那么断定‘听’蛊钻到朱华身体里去了,是因为他听到麻将的声音,在之前马晓红的日记里,有多次记载朱华赌博的案例。
如果夏明猜的没错,‘听’蛊之所以能找到朱华,是马晓红布袋那个玩具手雷的原因,因为那个手雷之前朱华把玩过,还割伤了手流了血在上面,所以‘听’蛊是根据手雷上的血迹找到朱华的,夏明也没想到‘听’蛊还有这种能力。
夏明刚才躺床上正打算对曾薇做点什么的时候,就听到一阵阵搓麻将的声音,他先是一愣,随后就想到了是那只‘听’蛊带来的效果。
这会天色已大亮,夏明刚才听到的是朱华玩麻将的最后一局,最后一局是朱华胡的牌,好像还是个大胡,所以朱华高兴地叫了起来,一连骂了几声娘。
骂娘这个事情是朱华赌博或者很多赌徒的共性,那就是不管赢了还是输了,都要不明目的、不指名道姓的骂个几声,甚至十几声,否则他们会睡不着觉。
朱华这一次赢了五万多,这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