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是秦放与吕布约定的地点,秦放赶到的时候,陈宫已经在这里等候了。
“将军一路远来,这动静可是着实不小了!”一见到秦放,陈宫便笑了起来。
“公台兄!”秦放先行礼一礼。“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来个声东击西,我想到达这河东,实在有些难度啊!”
“为了这劣等矮马,冒此风险,值得吗?”陈宫带着秦放,前往圈养战马的地方。
“公台兄,如果我要买贵军使用的战马,贵军卖吗?”秦放笑问
对于这个问题,陈宫没有回答,战马在和平年代,就是非卖品,现在刀兵四起,战马的买卖受到的控制更加严厉。
吕布的西凉铁骑,每一个都是宝贝,卖,那不是开玩笑嘛!
“看看,看看……”陈宫不说话,秦放继续道。“这你就明白为啥了,先对付着用吧,没办法,我这是在缺马啊!”
叹了口气,秦放继续道。“有总比没有强不是!”
“将军所言极是,有比没有好!”陈宫笑了起来,指了指不远处的马厩。“三千匹,不多不少,将军可以数数!”
秦放摆了摆手。“对于奉先兄和公台兄,秦某还是相信的!”
随后,秦放将三千兵卒带来的粮草辎重交给陈宫,然后让黄忠带着人前去骑马。
秦放带来了三千人,马匹三千匹,刚刚好。
交接完之后,秦放大军回撤,陈宫则是押运着两侧西撤,前往长安方向。
返回的路上,步兵换上了马匹,按说,这应该是一件高兴事,但骑着毛长腿短矮马之上,兵士一脸忧伤,郁郁寡欢,完全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
“你们这啥情况!”秦放回身,虽说知道咋回事,但选择了装糊涂。“给你们马匹,给你们马鞍,给你们马镫,你们这可是我秦军中顶级的配置了,再加上你们背着的强弓硬弩,还有比其他兵卒更多的箭矢,你们已然是我秦军中精锐中的精锐了,这是何等的荣耀。都给我笑!”
“呵呵!”
“哈哈!”
“嘿嘿!”
……
小声杂乱而短促,很明显,这是敷衍的笑容。
“你们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吕布和陈宫傻,我看你们更傻!”秦放批判的说道。
“要我说,最傻的就是主公你了,你看看这马,这那像骑兵的马啊,人家的叫军马,高大威猛,再看看咱们的,这,这完全没可比性啊!”黄忠开口。
他的话代表了一种兵卒的心声,纷纷附和!
“汉升啊,你这就是妇人之见了,战马要的耐力好,长得好看有什么用。”秦放下马,跟旁边的一个兵卒换马。
“将军,这,我……”兵卒为难。
秦放是他们的主将,其这种马,实在太丢人了。
“下来,下来!”秦放将兵卒拉了下来。“我那马,你先骑着!”
兵卒那敢骑秦放的马,只能牵在身旁,一脸的诚惶诚恐。
“找个关系好的,你们先骑一匹马,等我赢了汉升,再还给你!”秦放还是很体谅兵卒的。
安排好兵卒之后,秦放看向黄忠。“汉升,咱们比一比,就以咱们在洛阳的营寨为目的地,看谁先到,你可敢啊!”
“主公,这比赛,怎么也得有点彩头吧!”黄忠嘿嘿一笑,看着秦放。
“好,如果汉升赢了,下次出征,不管打哪,你都是前锋,但如果汉升输了……”
秦放的话还没说完,黄忠已经开口了。“若是我输了,怎么处罚,完全听凭将军。”
在黄忠看来,这是稳赢的局。
“好,全体兵卒作证啊!”说完之后,秦放勒住马头,与黄忠并驾齐驱。
“秦兰!你来喊开始!”秦放对身后的一个护卫道。
秦兰是个孤儿,是秦放行军过程中,收编的兵卒,因作战勇猛,被收编入了秦放卫队。
“预备,开始!”秦兰大喊道。
“驾!”黄忠率先出。
秦放不慌不忙的也出了。
大军紧随其后。
黄忠骑着大马,体格壮硕,跑起来英姿飒爽,那叫一个帅。
秦放骑着矮马,一颠一颠的,那模样,很是滑稽。
看到了秦放,就等会看到了自己,兵卒们脸色愈难看了。
洛阳距离河东,并不是太远,来时步行,东躲西藏,还要押送粮草,行进度很慢,用了将近两天的时间。
但回去,骑着战马,几个时辰,便返回了洛阳南部大营。
大营内,不在是死气沉沉,欢呼声响彻不觉,并且,笑声此起彼伏,爽朗无比。
“哈哈,没想到,主公弄到的战马这么厉害,竟然跑赢了黄将军那匹黄骠马,这次,咱们可是赚大了!”
“就说,咱们主公啥时候做过赔本的买卖!”
“这马看着这么丑,没想到耐力竟然如此之好,真是马不可貌相啊!”
“你当时不是没看上这马吗,不是说,宁愿当步兵也不骑这马吗……”
“哎哎,我可没说,你可定是听错了……”
……
“听说将军赢了黄将军?”大帐内,郭嘉拿着一封密信走了进来。
“意料之中的事,矮马虽说看着不好,但耐力极佳,短时间内倒还好,但时间一长,便显现出来了!”秦放给出了解释,然后看向郭嘉。“咱们的事情搞定了,差不多也该撤了,这边,终究不是咱们的战场!”
“主公不会还想攻打颍川吧!”郭嘉将密信递给秦放。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