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老会这样说,当然也是为了冯思哲着想了,他是担心冯思哲去了同大市后敌不过甘家,没有做出工作成绩来,这样冯思哲就会被动了。且最主要的一条也是他在这件事情上不能给他什么助力,想一想三晋省向来就是能源大省,在这里,每一个位置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而为了不竖立更多的敌人,苗老一直没有安排自己人去那里任职过,在一个自己不熟悉的地方,与一个势力庞大之人斗法,那胜算显然并不是很大的。
冯思哲知道这苗老为自己着想,可是做为一个年轻人,他还是想去试一试,这一次难得的包总理能够中自己,换句话说,他去了同大市那可是奉旨办差,如此的话,他的话语权一定不小,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多呀,所以他就想着是不是可以抓住,然后好好的表现一把呢。他虽然也知道,自己的zz斗争经验也许并不丰富,但他坚信一点,那就是邪不胜正,他相信只要自己的工作一切按组织原则来,就算是做不出太大的成绩,也可不置于就会在那里落败吧。
“爷爷,你知道您这是为我好,但我想说,我还是要去试一下,我相信只要我自己行的端,走的正,那就不怕别人给我穿小鞋,在说了,我也不相信同大市的所有党员们会都没有正义之心,您就给我这样一个机会吧。”冯思哲这一次用的词是我要去,而不是我想去,这己经很能说明问题了,这说明人家是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了,现在来和苗老说不过就是出于礼貌打一个招呼罢了。
虽然说冯思哲没有听苗老的提醒,执意要去,可这也正是苗老所想的。在苗老来,年轻人做事一定要有自己的主意,不要随意的被别人的意见就改变自己的做事方法,这样的人做事总是犹豫,是永远干不成大事的。
现在着冯思哲不为自己的提醒所动,他就点了点头,“好,你己经长大了,即然还有这样的决心,那我当然就会支持你了。”说着话,苗老就拿起了沙发旁的电话,拔出了一组号码,电话接通之后,苗老就对着话筒之中说道,“云峰呀,前一阵子你不是说三晋省的副记位置己经空出来了吗?我这样,你就安排罗浩去那里就好了,其它方面的关系你打一声招呼,就说是我的意思……嗯,哲儿也要去三晋省了,告诉罗浩,他们之间要多加强联系。”
苗老是一个电话就定下了一名副省级干部的工作问题,这足以证明他的能量。当然了,冯思哲很清楚,这是苗老爷了在为自己去同大市提前的铺路呢,自己去了同大市,如果省里没有人支持自己,工作一定不会太好做。
明白了苗老支持自己的事实之后,冯思哲就离开苗家来到了国务院,出现在了国务院副秘长丁得仁的办公室中。
丁得仁一见了冯思哲就关心的问着,“胳膊的伤好了吗?我听丁当说你昨天晚上与甘豪那小子遭遇了,怎么样,没什么事情吧。”
连丁秘长都知道了这件事情,足以证明甘豪这个人不是一个善茬了。不过冯思哲早就做好了丁得仁会问自己的准备,想一想丁当能不回去把事情向父亲汇报吗?“呵呵,没什么事情了,就是一点皮外伤,昨晚回去敷了药,好的差不多了。”
“呵呵,还是年轻人好呀,身体好,身体恢复的快呀。”丁得仁听到伤没事了,就不由的感概了一番。“那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现在包总理那里正好有空,我我就带你去吧,只是你要想好了怎么说呀,因为三晋省的问题,尤其是同大市的问题,首长可是生了不少的气。而那里的情况也的确是复杂,那个地方明义上国家的,但实际上确是甘家把持着,你心中要有一个数,我能推还是推了吧。”
丁得仁似是无意一说一般,可实际上确是给冯思哲提醒,那就是告诉他,这可不是一个什么好差事,能不做还是不做。
冯思哲曾经在今天早上仔细的回忆过了上一世有关甘家的事情,在他的印像之中,甘其先在二零零三年时很正常的退休了,似乎是没有什么有关他们的负面报道,那是不是说甘家不会有事呢,如果历史上是这样的,那他想对甘家怎么样不知道会不会有一个结果,这一直是他犹豫的地方,他不想改变历史,尤其是现在又听了丁得仁的劝说,他的心也就在这瞬间犹豫了一下。
“不过呢,丁当昨天晚上倒是和我说,说要和我打赌,说你会去同大市任职,这个小丫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怎么会懂zz呢,是不是呀思哲。”丁得仁在说完了自己的意见之后,又把女儿的想法道了出来,这又让冯思哲一震,别说这个丁当倒还是挺懂自己的心思的,难道她知道自己会选择她所说的主动出击吗?
冯思哲犹豫的地方是不想去改变历史,因为对于改变历史的事情他没有太大的把握,但他没有注意的到的是,他的出现本身就己经违反了历史发展规律了,而因为他身在官场,又不知道无形之中影响了多少人上一世的历史,所以说他的出现就己经说明了历史是会要随之改变的。
冯思哲在丁得仁面前并没有表态,而就是笑了笑。微笑着的他就出现在在了包总理的办公室。
许是太操劳过度了,包总理的头发鬓角之处都现出了少许的白发,但其人确是非常的有精神,一到冯思哲进来了,他就高兴的招了招手,“思哲同志来了,来,快座下吧,我处理完手头这点事情就和谈工作。”
“好的。”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