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记,我敬你一杯,说实话,普天之下,我看也就你有这个胆量,敢于做出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了。”卢兴业一幅十分佩服张平叔的样子说着。
“哈哈,惊天动地不敢当,只是我实在看不懂,凭什么他就可以仗着家世随便的欺负我的儿子呢?”张平叔这一会心情有些高兴。本来他来京都告状,那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理来的,他可不敢去想自己就算是在京都赚到了便宜,那回去后会怎么样,凭着秦家的力量,怕一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给自己吃吧。可万没有想到,卢家确在这种时候向他伸出了橄榄枝,表示出了对他的支持,甚至卢家第三代的核心人物卢兴业还亲自的见了他,并表示会支持他,如果张平叔愿意,可以考虑把此人调到中央来工作,在卢家势力范围内工作,说白了,这就是要保护他的意思了。
得罪了秦家,确意外的得到了卢家的支持,这可是张平叔万没有想到的事情,为此事,他自然是十分的高兴了。
“张书记说的好,这是人民的国家,社会主义国家,讲究的就是民主,正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有些人不能仗着出身好,就自我感觉有特权。”卢兴业也是义正言辞的说着,但转过头话又一软,“不过张书记,你手中的那些证据确凿吗?你要知道,弄这样的人,如果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那事情的结果很可能就会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若是那样的话,就真糟了。”
“呵呵,这一点卢少请放心,我即然敢来京都告状,自然是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你就放心吧。”张平叔十分自信的说着,没错,为了这件事情他早就做了准备,要说全是儿子的功劳,是儿子怕秦天报复,准备好了一切,可是没有想到人家还是报复了自己。现在好了,即然他们己经开始动手伤人,那这些证据也就是时候应该拿出来了。
与卢兴业聊完之后,张平叔就回到了陕秦省驻京都的办事处,刚刚进大门,就有人迎了上来,“你是张平叔同志吧。”
“是的,请问你是。”看着眼前之人自己并不认识,张平叔有些疑惑的问着。
“这样,有人想见你,请你和我来一下。”那人也不搭话,而是直接的向着张平叔下了命令的口吻,接着他身后就出现了四名身强力壮之人,那样子是明摆着,就是你跟我走也得走,不跟我走也得走。
张平叔看了一下眼前的形势,他是不得不听对方的了,因为驻京办的所有工作人员一个都没有看到,这足以证明人家的势力是很大的,想着这在京都之地也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他就点了一下头,“好,你头前带路吧。”
跟着几个人走出了驻京办,上了奥迪车子,然后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小胡同里,在一家小院子当中,他见到任中央办公厅主任的任天放。
“哈哈,张书记来了,请。”一看到张平叔,任天放就哈哈大笑着迎了过来。
“原来是任主任,哎呀,真是想不到您竟然以这种方式请我过来。”张平叔在答应的同时还不忘记挖苦一下任天放。
若是平时的话,这种话他自然不敢说出口,任天放怎么着也是记之一,地位仅次于中央zz局委员,那也是首长了。可因为他现在己经开始状告秦天,那也就是说他与秦家任何有关的人都誓不两立了,为此他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和对方在套什么近乎。
己经感觉到了张平叔的变化,任天放就笑了笑,他越发的感觉到今天与对方相谈不会那么顺利了。“来吧,张书记请座,现在是非常时期,这样请你来也是迫不得以,还请你体谅。”
“体谅不敢当,任主任有什么事情就请说吧,我冼耳恭听。”张平叔一屁股座在了椅子上,想着即来之,则安之,即然都己经这样了,听对方说一些什么也好。如果不如自己的愿,大不了就当狗放屁是了。
接下来,任天放也座了下来,然后手一挥,那些跟随们就全部都撤了出来。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任天放说话了,“张书记,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你看看有什么事情我们不能商量着来呢,你放心,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和条件只管提,我都会好好考虑一下的。”
任天放今天来是带着使命来的,虽然说这种私下里相谈的方式不符合程序,可法外便是人情,秦天可是首长的儿子,为了首长他破一次便又有何妨呢。这样,任天放才私下里来见了张平叔,希望可以用自己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
任天放的诚意是表现出来了,那张平叔也可以感觉的到。如果说之前人家是这样的态度,他还会好好的考虑一下,可是现在他己经有了卢家的支持,自然也就是心中有工,不在怕什么了。其实这也正是卢兴业的高明之处,他之所以这么早的就跳出来,为的就是给张平叔打气,他怕自己出现的晚了,人家没有了主心骨,会被秦家的势力所折服,现在看来,他的出现还是起了很大作用的。
“哦?任主任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理解呀?让我提条件和要求,我提什么呀,任主任这是什么意思呢?”张平叔一幅不明所以的样子问着。
任天放能找张平叔谈话,那就说明他认为对方还是一个聪明人,他本来想的是,只要自己一提这个事情,对方就会明白,然后就会顺着自己的话去找一个台阶,只要给出了合适和足够的筹码,那问题是可以解决的。但万没有想到,现在这个张平叔竟然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