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非望着阎副官,眉头微皱,他虽不了解丁兰,但以丁兰蛊师的身份猜测,此女子恐怕没有多少好心肠,而且她有着丁震那样的父亲熏陶,想做个好女人怕是都难,更何况她的父亲是因自己而死,从而家破人亡。
若是救了丁兰,会不会借机会反咬自己一口,只是自己一人倒也无防,可是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吕莹,岳非可不想吕莹有任何的伤害。
“莹儿妹子,帮哥求个情吧,总不能让你未来的嫂子体内有个鬼魂吧。”阎副官见岳非不说话,只好求助吕莹。
“不是我不想帮,恐怕我帮不了,丁震的法力在我之上,他布下的噬魂咒我恐怕解不了。”还未等吕莹说什么,岳非已皱着眉头说道。
“难道就真的解不了了吗?”
阎副官的神色在那瞬间萎靡起来,他虽然不懂玄学,但也能听说岳非话中的道理,而且噬魂咒就在丁兰的后心处,一旦有变,丁兰会瞬间毙命。
“东湖镇不是还有三位法师吗,若是联合一起,也许还有希望,只是相互间的配合一定要十分默契,否则救不了丁兰,她还会被几人的法力重伤。”岳非想了想,淡淡道。
“唉,岳兄弟有所不知,我已亲自去请过了,可是那三人不但不肯救,而且还一心想置兰于死地,以绝后患,毕竟丁震的死与他们有关,怕兰儿找他们报仇,若非兰儿在警察局,他们怕是早就动手了,将兰儿杀了。”
“这何尝不是我的想法。”岳非暗自嘀咕一声。
“忠哥,不论能不能救我,总不能让客人站在院子里说话吧,而且你看时间都到中午了,也该吃饭了。”丁兰拉了拉阎副,柔声说道。
“对,对,这次请岳兄弟过来,主要还是吃饭,快到屋里请,吩咐厨子快点做饭,捡你们最好吃的做。”阎副官闻言,立时变的高兴起来,吩咐手下去做饭。
这顿饭吃的很压抑,岳非担心丁兰暗中对吕莹下蛊,阎副官担心丁兰噬魂咒突然发做,而岳非又破解不了,因此原有的喜气也荡然无存。
“阎副官,丁兰的噬魂咒我虽然无法破解,但我有个朋友也许能帮上点忙,只是他白天不易出来,需要到晚上请阎副官与丁兰姑娘到我家去一趟。”
在吃完饭后,四人喝着茶,岳非突然想起三尾妖童,这家伙对鬼魂有着天生的压制能力,噬魂咒中有丁震的法力,也有一个鬼魂被困在噬魂咒中,若是那魂魂被三尾妖童吞了,单单一个咒法,岳非破解起来也许会轻松许多。
“岳兄弟此话当真?那我们晚上去你府上。”阎副官见还有希望,立时变的兴奋起来,丁兰的脸上也多了一些笑意。
“二位不要高兴太早,我那朋友阎副官曾经见过,她是妖,虽然灵智很高,但毕竟是妖,会不会救丁兰我也不敢保证,二位要考虑清楚。”
“岳兄弟说的是三尾妖童?”
阎副官眉头皱了起来,他在杨家沟见过三尾妖童,后来也听说过三尾妖童的事,也清楚三尾妖童是人与狐仙魂魄的结合体,不过也正如岳非所言,毕竟是妖,若是中间出了差错,丁兰性命难保。
在阎副官考虑要不要让三尾妖童帮忙的时候,岳非拉着吕莹加了自己的家。
此时,周掌柜的饭店,一雅间内,周掌柜与三个中年人围坐在一方桌旁,若是岳非在此,定能认出另外的三个中年人正是与他联手对付丁震的三个道人。
“三位的意思我很清楚,但是我大仇已报,再没有争强斗胜之心,而且我有这么一个小饭店维持生计,已心满意足,至于你们如何对付岳非,我不想过问。”
周掌柜眉头深锁,望着面前的茶杯,沉声道。
“周掌柜,我们之前可是说好了,待丁震死后,就扩充势力,将东湖镇掌握在我们四人手中,现在丁震已死,只有一个岳非,难道你怕了吗?还是害怕杨海涛,据我调查,杨海涛并非岳非女人的亲妹妹,而且也正是岳非让杨海涛的父母兄弟身亡,若是我们对付岳非,将他赶出东湖镇,杨海涛未必会理会,还说不定会暗中助我们一臂之力。”
周掌柜对面的道士望着淡淡睢了前者一眼,眼神中略有些讽刺之意,显然有些瞧不起周掌柜。
“林道长所言甚是,以我看杨海涛对岳非也有杀之而后快之心,只是不方便下手,而且他此来东湖镇主要是对付丁震,现在丁震已死,杨海涛的下一个目标说不定就是岳非,我们若是对付岳非,这说不定正是杨海涛最想看到的事,周掌柜又有何顾忌的呢。”另一个道士把玩着手中玉扳指,淡淡道。
“不错,林道兄与叶道兄说的很对,如若周掌柜还有所顾岂,我们暗中出手便是。”
“吴道兄难道想将你养了多年东西放出来,然后嫁祸岳非?”那位姓林的道士双眼一亮,微笑道。
“整个东湖镇都认为岳非是妖怪,而且也都知道他养着妖物,如果东湖镇出件大事,然后我们派人说是妖物所为,三位道兄认为众人的矛头会指向谁?”姓吴的道人抽了口烟袋,神秘一笑,道。
“三位道兄的计划很好,可是周权实在无意争雄,告退了。”周掌柜起身向三人抱了抱拳,然后转身离开,当到达雅间门口时,突然回头:“你们的事我不会参与,同时也不会向岳非告密,这一点三位道兄尽可放心。”
“这个周权真是软蛋一个。”在周权离开后,姓叶的道人轻轻拍了拍桌子,带着一些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