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团长担心岳非告状,这顿饭请的也颇有规模,几乎将食为天所有名菜都要了个遍,满满一大桌子,全是晕菜,还要了三瓶好酒,今晚要不醉不归。
“张团长,不必那么客气,我岳非并不是小气之人,这菜可就够多的了,再叫菜完全是浪费。”
喝了个差不多的时候,张团长又叫来店小二,想再叫几个下酒菜,却被岳非拦住。
“岳非大法师,这才多……少,不让我叫菜,是……不是看不起哥哥,啊?今天能……能认识法师,我……张某人……人高兴。”张团长喝了差不多一瓶酒,说话舌头都不利索了。
“张团长位高权重,楚大帅面前红人,我一介草民怎会看不起。”岳非微微一笑,接着道:“我有一事想请张团长帮忙。”
“什么事,法师……直管说,你找我办……办事,我高兴。”
“这位姑娘也是命苦之人,请张团长以后多多关照,我但心那位孙老爷以后会找他家的麻烦。”岳非指着被救下的姑娘,道。
那位姑娘看着满桌子的菜,吃的并不多,也许是平时粗茶淡饭惯了,不太适应这么油腻的食物,也许是因为放不开,因此只是吃了几口,便低头坐在那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在听到岳非的话后,立时抬起头来。
“恩人,我……我没有家了,父母前不久突然故去,家里只有二亩田地,抵给了孙老爷,因为是他帮着安葬了父母,恩人今天救了我,以后,我就是恩人的人,做饭洗衣我,端茶倒水服侍恩人,恩人的话,我无不听从,只求恩人能带我走。”
那姑娘说着,眼泪流了下来,就要给岳非磕头,不过被岳非托了起来,瞧着那可怜惜惜的样子,岳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海涛哥,你看这位姑娘长的很标致,你又没有女人,要不你就娶了这位姑娘吧。”
吕莹正在啃鸡翅,突听那姑娘要跟着岳非,心中一酸,可看到杨海涛时,立时有了主意,如果杨海涛娶了这位姑娘,也就不会再跟着岳非。
岳非闻言,岂能不知道吕莹心中所想,怕自己日久生情,再把这姑娘纳为小妾,不过,岳非装做不知道,还冲着吕莹直竖大拇指。
“这个……这个要看人家姑娘的意思,不过她要是愿进我杨家的门,我一定好好待她。”
杨海涛喝了也不少,而且他早已发现这姑娘虽然因为长年干家活的原因,皮肤有些粗焅,但脸型还是很标致的,虽然比不上吕莹与柳叶那个蛇妖,但在普通人中绝对算是美女。
而且杨海涛也知道柳叶不是他的菜,他也要令寻目标,虽然以他现在的地位,找个大家闺秀不成问题,但一时半会不是没有合适的吗,而且这姑娘自小干活,很勤快,思想单纯,正是他最想要的。
“海涛哥这么说就是同意了?”吕莹心中一喜,然后看向那姑娘,道:“清莲姐,你同意嫁给我海涛哥吗?”
那姑娘名为王清莲,在来食为天酒楼时,吕莹已问过了,此时,王清莲心里很是矛盾,并非因为世俗观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因为他担心杨海涛这样的大官一不高兴再把他休了,张团长休孙老爷的女儿不也是一句话的事吗。
如果自己被休了,又去哪里容身,还不如跟着岳非做个烧饭丫头,至少有口饭吃,有个住的地方,若让她再回到自己家里,她还真怕孙老爷再找她的麻烦。
“清莲姐姐,海涛哥虽然看着像个流氓,其实他的心好着呢。”吕莹见王清莲低头不语,还以为是杨海涛身上的土匪气吓着了她。
“我说妹子,你这是夸哥呢,还是骂哥呢。”杨海涛撇了撇嘴,道。
“当然是夸海涛哥啦。”吕莹嘻嘻一笑,道。
两人一来一去,把王清莲给逗乐了,看向杨海涛的目光变的柔和了许多,又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好,恭喜杨参谋大喜啊!”一直盯着王清莲的张团长,见前者点头,立时出声道贺。
吕莹俏脸上也满是喜意,突然间发现岳非皱头眉头,好似很不高兴,还以为是王清莲跟了杨海涛的原因,心里不由一阵难受,突听岳非沉声道:“大嫂,你刚才说你的父母突然故去,是怎么回事,是有病,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这转变可够快,这都叫上大嫂了。”吕莹此时才明白岳非皱眉的原因,心里一个敞亮了,还忍不住取笑了一声。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在前不久的早上,我像平常一样起来,叫俺爹娘去干活,可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便推门进屋,才发现他们都……不过他们去世时的样子,好似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恩人,其实我也怀疑俺爹和俺娘是被人害死的,可又不见打斗的痕迹,不知去哪里说理去,只能忍下了,后来孙老爷的管家就找上了我,主我父母死的很怪,为防尸变,要火化,我由于害怕就听从了。”
王清莲说着,心中悲痛,眼泪还流了出来。
“我说兄弟,你可要帮下你大嫂,她父母死因成迷,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了事。”杨海涛一拍桌子,接道:“这事肯定与那个姓孙的脱不了联系,我派人将他抓起来,严刑拷问,看他说不说。”
“孙老爷就算是有本事,也不至于将两个大活人吓死。”岳非想了想,突然看向张团长。
“张团长,孙家有没有学过道法或是什么古怪手段的人?”
“据我了解,没有。”到了正事上,张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