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理完村里的事情后,岳非让吕莹回家等着,他自己去了村后的田地。
岳非在给村民看病之时,曾了解到一个共同的问题,这些被幽冥尸虫咬过的人,都是在村北面的土坡种地时被咬的,而在村南的地里耕种,却没有发生任何事,因此岳非认为幽冥尸虫来自北面的山坡。
岳非走上高坡,放眼望去,北面依旧是连绵不断的丘陵,不过他却发现其中最高的一座丘陵并没有耕种的痕迹,反而是一些并不算高大的树木。
此时,已进入秋天,那些树木的叶子都已经枯黄,而且还落了不少,岳非自树叶间隐隐看到一些土堆,而且还有一个好像是新的,上面还插着一个花圈。
“那里是坟场?杨家沟的人死后都埋在那里吗?那些幽冥尸虫会不会是从那里出来的。”
岳非低声嘀咕了一声,幽冥尸虫本是人死之后,在脑浆内生成,有些人为了将幽冥尸虫养成蛊虫,会开颅取出它们,再加以培养,只是不知道攻击杨家沟村民的幽冥尸虫是偶然跑出来的,还是有人为之。
岳非并没有冒然前往那座丘陵,而是反回吕莹家中,在吕莹那他已能确定那里的确是片坟地,那座新坟正是她娘亲的。
在了解了大概的情况后,岳非没再出去,而是在研究了一会幽冥尸虫后,来到吕莹家另一间里屋,倒头便睡。
前不久,岳非随同师父第一次来吕莹家时,师徒两人就是睡在这张床上,只是此时,只剩下他一人。
岳非昨天晚上一路狂奔,没有体息,而今天大半天的时间都在处理幽冥尸虫的事情,让他很是疲惫,因此,没过一会便睡着了。
吕莹看着睡的跟死猪一般的岳非,俏脸上有着甜甜的笑意,如同小媳妇一般,帮岳非盖好被子,又帮他脱了鞋,不过在脱鞋之时,被那股酸臭味熏的直皱眉,不过还是帮岳百将磨了个洞的袜子脱了下来,将那双臭脚塞时了被子里。
“你这是多少天没有洗脚啦。”
吕莹用两根雪白的玉指捏着岳非的臭袜子,嗔怪道,不过还是拿出去帮岳非洗了。
岳非这一觉睡的很是踏实,是他最近半个多月睡的最香的一次,因此他这一觉一下睡到天黑,还是被肚里的废水憋醒的。
“岳非哥你醒了,饿了吗,刚才你那个怪物朋友送来一只野兔,让堂叔杀了,现在正炖着呢,等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在岳非走出屋子时,吕莹正从外面回来,看到岳非,俏脸上浮现一抹喜意。
“哦,是三尾妖童吗?他还真是帮了我大忙,我正想着晚上吃什么呢,他就送来了野兔。”岳非边说着边向厕所走去。
“刚才孙家二叔回来了,带来了很多药,他想让你分配,可是你正在睡觉,便没有打扰你,俺就自作主张,让那些中毒轻的拿两付,中毒重的三付,给杨家一付,还剩了六块大洋,杨家还给了三块,都在我这里。”
见岳非进了厕所,听着那哗哗的声音,吕莹俏脸一红,但还是将岳非睡觉时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嘿嘿,莹儿妹子还真是个贤内助,你做的很好,那些钱你拿着吧,就当是我的聘礼了。”岳非笑呵呵的说道,然后好像发现了脚上有点不对劲,于是问道:“莹儿妹子,我的袜子是不是你帮我脱的,现在在哪。”
“别提你那袜子了,能臭死一头牛,俺给你脱下来洗了,可是现在还没干,你还有其他的袜子吗,要是没有俺帮你做个,只是布料不好,你别嫌弃。”
“当然不会嫌弃,只是哥这里还有一双,不用麻烦妹子。”岳非自厕所内出来,笑道:“不过,我这脚确实该洗洗了。”
“呵呵,俺早给你准备好热水了,只是不知道现在还热不热。”吕莹说着向着屋内走去,然后便听到一阵叮当声响。
“岳非哥,这水还是热的,你先洗洗脚吧,别等到吃饭的时候,让大家没闻到都没有味口。”
在这一刻,岳非感觉很是温馨,有一种家的感觉,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岳非洗完脚,换上新袜子,然后与吕莹一起去了她堂叔家吃了晚饭。
再次回到吕莹家,两人说了会话,吕莹起身又去忙着烧水去了,这是给岳非洗澡用的,而且她自己也要用。
这一夜,岳非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不是因为下午睡了一下午,而是在思索着如何一次性解决幽冥尸虫,他可不认为幽冥尸虫只有那几只。
吕莹这一夜同样没有睡好,因为她家的堂屋虽也是三间正房,但两个里屋并没有门,若是半夜岳非跑到她房间去,不知该如何应对,虽然她将自己早已看成岳非的未姓婚妻,但毕竟没有结婚,因此,她有些怕,却又有些期待。
两人都是到了后半夜才睡着,而天色刚亮,两人又都急忙起床,吕莹洗涮一下之后,正准备烧水做饭,突然听到门外有低低的议论声,忍不住有些紧张,不知是什么人在那里,急忙叫上岳非,向大门外走去。
岳非打开大门,只见十来个人坐在大门两侧,正在低声交谈,而且在他们手中还拿着一些东,有的包在小布包内,有的拿在手中,布包内的东西虽不知是什么,但拿在手中的岳非两人看的很是真切,都是些吃的东西,有风干的肉干,还有一些菜。
虽然不是很好的东西,但在他们眼中,这些都是只有过年才舍的吃的东西,岳非救了他们亲人的性命,还出钱买药给他们,在他们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