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委员长和喵主席都没有预料到今天骆宽是来辞职的。
尤其是蒋委员长,他本来已经想好今天要支持骆宽的,没想到今天骆宽不是来跟他们争论的,而是来辞职的。
当然这也出乎了喵主席的意料,昨天下午的时间他逛了一圈武汉,从百姓口中得知了骆宽的情况,他很少遇到一个城市百姓如此支持夸赞一个管理者的,而骆宽却获得了这样的殊荣。
虽然对武汉的情况不是很满意,但是可以看得出整个武汉百姓对骆宽出现了一致的好评。
尽管喵主席对骆宽在帮派的问题上再不满意,但是他也要考虑民意。但是在帮派的问题上他还是不能松口,帮派的存在可能在以后会影响到全国。
当然骆宽也提出了解决帮派问题的办法,十年的时间慢慢消化掉这些帮派。
“十年的时间,十年的时间我们两个能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还说不定呢,还有你在武汉的任期最多还有六年的时间,你怎么能给我们保证十年之内将这些帮派给取缔?”
喵主席可不相信十年之期,原因很简单,这个十年之期太漫长了,存在的不确定因素太多。
国家是在发展没错,但是国家在发展,经济在崛起的时候,人的思想也会渐渐的发生改变。
当然富人的思想甚至都会走在管理者的前边,到时候如果骆宽离开武汉之后,谁又能够威慑他们,如果他们联合起来给政府施压,会让整个武汉的政府部门威信扫地,以后就更没有能够震慑住这些富人。
如果武汉变成了一座富人的城市,整个城市内的普通阿比性就会像努力一样的生活,变成富人的工具。富人可以过的逍遥自在,但是穷人却世世代代变成穷人,再无翻身的可能。
真的变成了那样,他们对武汉真的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武汉就会变成像古希腊中的一个城邦,国家的权利在这儿行不通。
“十年的时间也确实是有点太长了点,这足够我们做非常多的事情了!”
十年的时间可不是骆宽胡诌出来的时间,如今整个武汉经济刚刚崛起,经济的发展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
在这十年之间,武汉将会出现一批新的富人。新的虽然不会全部代替旧的,但是新旧交融的时候,必然有一批会被淘汰,在有些东西淘汰的时候也意味着最脆弱的时候。
“十年是最合适的时间,在这期间能够保证我们的经济基础不会受到损害,即便是要把帮派取缔,我们也能够保证经济的稳定发展!”
对于一个破败不堪的国家来说,没有比发展经济更重要的事情,他们必须要先要让百姓吃饱饭才行。
当然想让百姓吃饱饭也有不同的手段,骆宽在武汉实行的手段就是借助富人的力量以最快的速度解决经济问题。
既然要借助富人的力量,肯定会给富人一些特权,要不然就这样空口白话让富人给投资,怎么可能?百姓中可以存在傻子,要知道富人能够变成富人可不是靠的侥幸。
“我说老骆,十年的时间在我这儿都说不过去,你让喵主席如何答应?时间太长了,我们可以给你八年的任期,但是在这八年之内必须要把帮派的问题给解决,不能留下任何后遗症!”
喵主席显然不可能答应花十年的时间去解决武汉的帮派问题,如果喵主席用强硬的手段完全在半年之内把所有帮派给解决,什么后遗症保证没有,唯独就是经济方面肯定不会比骆宽的办法好。
但是要知道有时候必要舍弃一些东西也要先维护整个社会的安定,帮派就是一种影响社会安定的因素。
“只要你答应在你任职期间将所以的帮派限制在武汉,在任职结束之后,将武汉存在的所有大大小小的帮派给取缔,你可以继续在武汉任职,否则我将会采取强硬的手段,宁可把真个武汉给毁去,也觉不允许这些帮派在以后蔓延到全国,变得无法控制!”
帮派一旦蔓延出武汉就会影响全国的稳定,在武汉可以保证他们维护富人的利益,但是一旦到了其他的地方,没有保证他们不会对普通百姓动手,甚至他们还会对国家重要的领导人下手。
长痛不如短痛,宁可现在损失一些东西,喵主席也决定不会让这些帮派在以后危害他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国家。
骆宽沉默,没有说话。他已经在昨天晚上做出了选择,但是如今他又要做出一个选择。
当然在昨天下午的时候,喵主席也做出了最艰难的选择,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早上骆宽与他们之间的谈话。
“给你一天的考虑时间,你的这两份报告先都拿回去,如果你做出了选择,非要把这两份文件交出来,那就明天早上再过来,如果你想继续留在武汉,明天晚上我会安排人跟你送一份文件。”
蒋委员长看出了骆宽内心的挣扎,他主动提议让骆宽回去考虑考虑,毕竟做这种决定影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武汉城几十万百姓。
骆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蒋委员长手中拿回两份报告的,当他走出房间的时候,他感觉全身酸痛。
昨天夜里他一夜未睡,都在准备手中的报告。本来他想提提神,把事情结束之后,就好好休息。
但是现在看来事情不但没有结束,反而还要面临一个更重要的选择。
回到家中的骆宽简单的吃了两口饭,然后他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然而他这一睡不要紧,或许是因为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