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浑身一冷,奇怪现在虽然是冬天了,可是因为家里生活好了,今年自己的棉袄都是新棉花且棉花弄的厚厚的十分暖和,怎么一下子感觉冷了呢,实在是太奇怪了。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己的好妹妹盯上了,并且还下定决心要好好教育自己。
“好了,好了,都不要笑三娘了,既然要去就早点准备,快去快回,现在天冷了,多加点衣服,别冷着了。”宋母虽打趣三娘,但心中不免担忧的叮嘱着。
三娘心中使劲的咆哮着,母亲你这么说不明摆着二姐说的那个人就是我么,呜呜呜呜,母亲我没脸见人了。
大娘对三娘随时随地都能走神的能力,已经彻底拜服了,此时也顾不上教训她再说刚刚才被母父修理一顿,自己可不想上去找不痛快,就自去整治牛车了,只见她先将草席铺在牛车上,又在上面铺了厚厚的两条被子,给自己又裹了一件衣服,见都收拾齐整了,才让二娘,三娘两个妹妹都上车。
“大姐,还是你躺在车里我来驾车吧,今天挺冷的。”二娘憨厚的说道。
“说什么呢,快去里面躺着,谁赶车不是赶的,再说我穿的厚着呢,没妨碍的。”大娘忙说道,再说自己是大姐,哪能让妹妹们挨冻。
三娘此时也回过神来,见姐姐们都争着驾车,忙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姐,还是我来吧,我不怕冷。”这话可不假,自从练了功法以来,再冷的天对三娘来说都跟玩似的。
奈何这话却是没人信,大娘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看着这个不省心的妹妹,你就不能找个好点的理由,你说你不怕冷那年年冬天裹着棉被。连门都出不去的人是谁啊,就算自己真有心让这个妹妹受受罪。这个强大的明显没人信的理由一出,自己还能说什么,若自己真让三娘赶车,估计母亲和母父都得收拾自己,想道这顺势想母亲和母父看去,得,不用说了这两人脸都黑了,摸摸自己噗噗跳的心脏。还好还好,没吓着。
弄这一出,大娘也不废话了,直接两个妹妹都弄到牛车上盖上厚厚的棉被,又将家里生产的纸张也放了些样品在车上,自己也上了牛车,和父母打了个招呼,便赶着牛车走了。
直到看不到三个女儿的身影,宋母和宋陈氏才缓过神来,看到同样担心的两个女婿。忙招呼大家着回家,女儿都不在了剩下自己几个活也是做不了了。
且说这边宋家姐妹几个到了食为天,见到了陈掌柜。三娘直接说明了来意,看见此时完全呆住的陈掌柜,姐妹三个终于安下心来,连见多识广的陈掌柜都惊讶了,说明自己家的纸肯定能卖个好价钱,毕竟物以稀为贵,更何况是读书人日日夜夜都需要用到的纸张,要知道读书人最是清高自诩,也最是爱攀比的。你有我没有说出去都没面子的。更何况自己这纸自己知道,用以写字也能为其增添几分神韵。用以作画更是写意,就为了这几分神韵写意可定有人会不吝千金的。
陈掌柜见到眼前三娘送给自己的金箔纸更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虽说自己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不简单,可是今日这个妹妹还是给了自己这么大的震撼,自己从没想过,自己这个妹妹尽然能造出这么好的纸,且不说其他如何,光这洁白的颜色,就将其他纸远远的甩在了后面,更何况这纸上的淡淡金箔,更是给这纸凭添了一份贵气,若以后做文章都能写到这种纸上,那自己真是此生无憾了,想到自己原些的朋友们看到这纸肯定都会打劫了自己陈掌柜不免轻笑出生,自己敢保证,连自己都动心了,何况别人。想到这复杂的看了三娘一眼,自己终究还是小看了自己这个妹妹啊,当下躬身一拜道,“妹妹瞒的姐姐好苦。”
三娘忙散了开来,紧张的说道:“陈姐姐这是做什么,妹妹可受不起”陈姐姐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拜自己做什么。
“妹妹,原本姐姐以为姐姐已经够了解妹妹了,此时方知什么是井底之蛙,不自量力,妹妹如此才华隐在世间实在是明珠蒙尘,既然妹妹此时已经有心出世,那妹妹放心姐姐定助妹妹一臂之力。”说罢,大娘已是激动莫名,若是三娘能够出世,这天下一定会更加安定,自己从不信已一人之力可定天下,今日方信了,以宋妹妹的才华定能让这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吧。想到这里陈掌柜心中更是火热,下定决心更要助三娘谋得高位,只有三娘位置做的越高,这天下百姓受利的才会越广,想到三娘说的百姓丰衣足食,本已为了姐姐绝了的仕途心思,此时尽有隐隐露了出来。
“陈姐姐说的什么话,这也不算什么,妹妹所为只为赚些银子,说来实在羞愧,陈姐姐快别提了,问句世俗的话,姐姐说这纸能卖多少银子。”三娘问道,毕竟自己确实没那么清高,之所以做出这个,也是为了家计赚些银子而已,虽知道能赚大钱,但到底多少自己心中还是没数的。
陈掌柜皱了皱眉头,觉得三娘有些功利了,这么好的纸怎么能用金钱来衡量呢,陈掌柜虽现在是商人,但底子里还是世家子弟,对于三娘用金钱衡量自己心头爱,不免有些不快,不免规劝的说道:“三娘,虽然现在你行的商路,但你既然下定决心要走仕途,就不能事事都和银子挂钩,这样做在我这里还好,若是将来真的入朝为官,不论你人品能力如何,你这事事谈银子就已经落了下乘,我看以后这些生意往来你就交给大娘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