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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纳海姆?
这是一座整体面积和阿斯加德差不多的巨型城邦,与那种充斥着金色和各种恢弘大气神殿的建筑风格不同,这座城邦偏向银色、科技感与神秘学的杂糅,空港和商业区的隔壁,是银光闪闪的四面体金字塔与天后弗丽嘉的巨型凋像。
作为弗丽嘉的故乡,这座凋像一直是华纳海姆的标志性建筑,它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持着橄榄枝长杖,向所有看到它的居民展示着天后的慈爱与母性。
如果这座凋像没有倾斜翻倒,主体布满裂纹,还断掉了一只手臂的话。
轰——!
一架庞大而臃肿,结构相对简单,整体圆滚滚的巨型橙色战甲从凋像的残骸前大步走过,狠狠挥拳砸向一架通体幽绿,有着诸多精密构件,虽然高度近似,但要“瘦”的多的高大战甲。
而它们的脚下和四周的半空中,无数涂装分别为橙色和绿色的小型量产机甲正在进行更加激烈的搏杀。
这场“机甲大战”最终以绿色机甲一拳轰穿橙色机甲,然后从它的内部抓出一只更小的战甲做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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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达维勒?
这是一个单恒星但无行星的恒星系。
不,不是无行星,而是所有行星和小行星带全都被这里的矮人居民拆解,修建成了环绕恒星的“环世界”,以及几乎将恒星完全遮挡的“戴森球”。
之所以说“几乎”,是因为戴森球“赤道”的位置上,特意留了一圈可以打开的,为环世界提供光照的“腰带”。
当恒星的光芒穿透打开缺口,直直地照射到环世界之上时,便会有成百上千台以恒星为炉火的巨型锻炉被点燃,其后,便是将矿石倒入,溶水引出,开始新一轮的锻造。
如果身为铁匠的矮人们没有被当做矿物投入熔炉的话。
冲天的恒星炉火熊熊燃烧,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光亮外泄,这些锻炉发出的火光,无一遗漏地被一名悬浮在环世界之外的绿衣怪人手中的戒指所吸收。
在他不断吸纳光明时,来自环世界的反击也一直没有停止,那是一个通体环绕着金色雷电的身影,他在多次数,多角度地对绿衣怪人发动袭击,试图夺走那枚戒指。
而在他成功命中绿衣怪人将其打得失去平衡,伸手抓住那枚戒指,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时,从戒指中突兀显形的幽绿长矛刺穿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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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福尔海姆?
这是一颗一半陆地一半海洋,天空完全被雾气遮蔽的星球。
那并非水汽或沙尘形成的雾气,它不存在实体,无法碰触,会同任何有心智的活物保持一定的距离。
然而,一旦有活物濒临死亡,这些雾气便会仿佛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般逐渐迫近,将其团团包裹,并在其最终死亡时将之彻底吞没,不留一丝存在过的痕迹。
没有智慧的动物对此懵懵懂懂,而具有心智的矮小居民则对这雾气无比恐惧,他们修建低矮且狭小的居所将自己藏在里面——只要视野范围内没有雾气,那么它就不存在。
他们这么做是正确的,因为雾气除了会追逐死亡之外,其中还游荡着不会排开雾气,有着软体、节肢、外骨骼等特征的神秘生物,它们自海中诞生,漫无目的地在雾气中浮游,并因为好奇而对碰触到的陆地生物带来灭顶之灾。
在漫无边际的雾气中,一名身着黑袍,金发赤眸少女一路猎杀那些奇异生物,并将它们的尸体复苏,转化为自己的部下,然后追猎更多的奇异生物。
按照这个趋势下去,她最终能将雾气中漂浮的怪物全部驱逐,如果她没有失足落水的话。
那看上去只是一汪雨后产生的,残留在路边的小小水洼,但她不以为意地踏入其中时,整个人骤然下落,沉入了漆黑的深海,无数苍白的手臂在黑暗中浮现,将她牢牢束缚,向无光的深海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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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瓦泰夫海姆?
这是一颗地表非常正常,看上去甚至同米德加德差不多的绿色星球。
然而它的地底却有错综复杂,循环往复,几乎要把整颗星球挖穿的隧道与空洞。
这些空洞中时不时可以看到蓝光蘑孤、幽绿苔藓,四处“生长”着散发出诡异紫光的水晶以及内部流转着“血液”的橙色方石。
这奇异的,不适宜普通生物生长的环境中,有着一种半人半蛛的奇异生物,他们结成了近似蚁后与工蚁、兵蚁般的社会结构,喷出蛛丝建造巢穴,选择合适的洞窟储存食物。
如果没有外来干涉,或许他们最终会脱离地底的严酷环境,前往温和的地表,适应那里的环境并进化自己——如果。
此时,那些半人半蛛的土着正仿佛有深仇大恨般彼此厮杀,一座座巢穴被利刃毁灭,一处处粮仓被黑血污染,而它们的建造者根本无暇关注——如果不杀死面前的“怪物”,那么自己就会变得和它们一样。
虽然半人半蛛的造型在其他世界已经足够被称为怪物,但比它们更怪的,则是有漆黑的晶体从体内破出,将身躯变成血肉与结晶混合物,力大无穷、不惧伤痛,即使受到致命伤也不会失去行动能力的“同类”。
他们无法理解这一切,但对于被转化的恐惧和渴望生存的本能令他们无法停止战斗。
而在蛛网般四通八达的地下通道的最深处,造成这种情况的“始作俑者”正同前来阻止他的“正义之士”大打出手。
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