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割开手腕,将鲜血流在其中,她就能知道过去和未来,她就能找到娘和墨白,她就能预防未来要发生的危险。
只是一滴鲜血,这于她并没有什么损失!
砰砰砰!
凤天澜抬手看着白嫩的手掌,正犹豫着要不要割开滴血的时候,听到了一丝撞墙的声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轻瞥了一眼国师,然后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处。
“那是本座的寝室,凤姑娘有兴趣?”国师面色不变的问着凤天澜。
“刚才有撞墙的声音。”凤天澜站起身,径直的往里走着,她可以很确定刚才有人。
国师依旧不动的坐着,看着那预知球,想着刚才的响声,皱了皱眉头,叹了声气,席瑾这个痴情子啊。
凤天澜走了进去,里面只有简单的装饰,一桌一椅,桌上摆着一个茶壶和一只茶杯,还有一张石床,上面没有被褥,只铺着一张竹席,连枕头都没有,再多的便没有了,连一个衣柜都没有。
这一眼望去,连只耗子都藏不住,更别说要藏人了。
可是想到刚才的声音,凤天澜还是不放心,释放了木灵力,在这个房间探测着,没有探测到灵力,更没有探测到人的气息。
不甘的站了片刻,再没有动静,才退了出来,看着纹丝不动的国师,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国师可真是奇怪,里面有声响,却是一点都不奇怪?”
“本座是国师,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见过。”
“是吗?”凤天澜冷笑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桌子,“预知球呢?”
“想来凤姑娘也没兴趣,便收起来了。”若不是席瑾在阻止,他自然是会让她看到过去未来的,只不过……
罢了,席瑾要守护她,才甘愿变成如此,他也就打消了让她接触这个预知球了。
凤天澜浅挑了下眉头,看着前后态度如此差别的国师,心念所动,不由得去探测国师的灵力,结果发现他根本就没有灵力,哪怕是一丁点,都没有。
“国师,你还真是个谜啊。”
没有灵力就是一个废物,是要被嘲笑欺凌的,可是国师看着最多也不过三十,如此年纪轻轻的,在没有灵力下,不可能如此就混上了国师的位置。
可是身为国师,她幼时竟然没有多少他的记忆?
“凤姑娘还没说,来此是为了何事?”国师面不改色。
“为了墨白而来。”她倒是说了,可这国师只会跟她打太极,很多事说的模棱两可的。
国师抬头看了她一眼,从袖笼中取出一个泛黄的卷轴,递给了她,“凤姑娘自己看吧。”
有些事,他不能说,但是能说的,能做的,他却是不会吝啬。
凤天澜抬眸质疑的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着那泛黄有着久远的卷轴,犹豫了一会儿,便接了过来,“这是什么?”
“或许,凤姑娘能从中知道些什么,也能找到他。”
凤天澜挑了挑眉头,有些讽刺的开口,“你有这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