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穿越重生>重生之大总统>第八章 容蓉的婚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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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蓉坐上马车,去总统府的路上,回忆起当年陪宋骁飞一起读书的日子,那段单纯的时间,他们一起聊哲学,聊人生,聊中西文化。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在情窦初开的年纪,两个小小的人,相遇,相知,互有好感,但谁也没说破的那段时光,大概是人生中最美好的爱情吧。

那天,太阳还未落山,总统府里的樱花凋零,风一吹,洁白的花瓣轻轻飘落,犹如雪花一样飞向大地的怀抱。容蓉穿了一件短袖的白色连衣裙,头戴一顶淡黄色圆毡帽,帽檐前方镶有一朵丝外显眼。帽檐刚好挡住了她的眼光。她的装扮,还似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樱花的花开花落,好比人生,见此情景,不禁心生感慨:“如何让我遇见你,在最美的时刻。”

傍晚时分,在中海的八角亭子里,宋骁飞比约定的时间迟了半个小时。见到宋骁飞,容蓉取下帽子,清爽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说,“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宋骁飞淡淡一笑,说,“怎么会呢。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今天和鲁迅谈文化革新的事,来晚了。”

容蓉安慰他说:“没关系,我也刚下来。”

两人聊了一会,容蓉说,“我们出去走走吧,这里有蚊子。”说完,她把一只胳膊伸到宋骁飞的面前,“看,这里已经被咬了几个包。”

“是吗?这么早就有蚊子了?真是奇怪。可能是今年太热了,这里湿气重。”宋骁飞一看,果然,容蓉如玉的手臂,皮肤上有几个小疙瘩了,周围红肿。他心疼地说。“那我们去南海边走走吧,那里没有竹子,估计蚊子会少一些。”

“好。”容蓉回答,“那边也安静一些。我有些话要跟你讲。”

出中海往南走七八百米,就是南海。落日的余晖,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像铺了一层金沙。白色的鸟儿,不时掠过天空,霞光落在两位并排行走的人脸上。容蓉望着远方的落日,金色的太阳,倒影在缓缓的水流中闪烁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美。这种大自然的美景,抚平了她刚才低落的小情绪。过了一会,容蓉的眼光。落在一片青草地上。绿草地的上方,两只蝴蝶四处飞舞。她飞奔过去,很仔细地在地上找些什么,宋骁飞也跟了过去。

过了一会,容蓉大声叫。“看,我找到了,找到了。”

宋骁飞问,“找到什么了?”

“四叶草。”

容蓉一脸的兴奋,宋骁飞却在她的瞳孔里,看到了隐藏着忧郁。他说:“希望四叶草,能带给你幸福。”

“送给你。”容蓉笑了。把手中那片嫩绿的草叶,递给宋骁飞。宋骁飞也很开心地笑了,说:“你还记得那年我们一起在袁家的后院里读书的情景吗?当年是我找到了一片四叶草送给你。”

容蓉说:“怎么会不记得?不过你现在可比以前胖了许多。”

宋骁:“确实有点胖了。看来我得多锻炼才行。”

草地上有一张木椅,宋骁飞和容蓉并肩一起坐下,两人没有多说话。一起看南海的日落。风儿轻轻落在反方向的山坡,他们的笑声,融入了夏天清澈的天空和晚霞的流光里。在岁月里,投下了小小的影子。那一秒钟的空气,和樱花一样芳香。宋骁飞体内的血液炽热。如草叶脉络里,流淌的青浆,他的瞳孔里,留下了当年容蓉无数微笑的片段。这记忆,从风中长出的记忆,与夕阳斜射的光线,在后来的时光里或哭,笑或恨。连同此时微凉的风,淡青的暮色,清清的湖水,在这一刻变成了小小的永恒。

“你刚跟鲁迅讨论文化上的事?你说说看,你觉得文化是什么呢?”两个人沉默了一会,一阵凉风吹来,容蓉打破了沉寂。

宋骁飞呵呵一笑,说:“文化?品味、道德、智慧,这些都是吧。它是随便一个人迎面走来,他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他走过一棵树,树枝低垂,是随手把枝折断丢弃,还是弯身而过?一只满身污泥的流浪狗走近他,他是怜悯地避开,还是一脚踢过去?这些都是文化的一部分吧。还有,独处时,他如何与自己相处?所有的教养、原则、规范,在没人看见的地方,他怎么样?比如我们传统文化中的君子文化,这就是很好的东西。”

容蓉说:“确实,文化其实体现在一个人如何对待他人,对待自己、如何对待自己所处的环境。在一个文化厚实深沉的社会里,人懂得尊重自己──他不苟且,因为不苟且所以有品味;人懂得尊重别人──他不霸道,因为不霸道所以有道德;人懂得尊重自然──他不掠夺,因为不掠夺所以有永续的智慧。文化不过是代代累积沈淀的习惯和信念,渗透在生活的实践中。生活就是文化。”

宋骁飞说:“是呀。文化,就是一种生活方式,在特定的地理、历史、经济、政治条件中形成。我当年到江浙一带,发现渔民每一次出海前,都要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地,祭拜妈祖和各种海神,鱼呀,虾呀,都有神。要辨识渔村的季节,不必看潮水的涨落或树叶的枯荣,只要数着诸神的生日,时岁流年便历历在前。庙前广场有连夜的戏曲,海滩水上有焚烧的王船,生活里有严格遵守的禁忌,人们的心里有信仰和寄托,这些都是文化。有时候所谓的迷信,不过是渔民们在无可奈何中面对茫茫大海的一种自救方式,为无法理解的世界寻找一个能寻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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