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这些人,田上恩民已经决心对位高权重的姑父田上泽成下手了。即便没有这次事件的发生,他迟早也是要对姑父田上泽成下手的:世袭父亲田上多贺大位的他,始终警惕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田上恩男篡位。田上恩男是田上多贺的长子,因与后母不和,长期流亡东京。虽其曾公开表示反对“世袭”制度,其实只不过是作为长子的他愤怒自己没有获得世袭权力。虽然姑父田上泽成以田上恩男取代田上恩民这消息也是捕风捉影的传闻,但始终是田上恩民的一块心病:当年田上泽成就一直积极拥护田上恩男,甚至到现在,还有传闻说,他的姑父提供金钱补助让田上恩男在东京定居,保持着非常密切的关系。
田上恩民知道姑父田上泽成是北日本国的二号人物,又是他父亲田上多贺的“托孤重臣”,在北日本国党政军系统安插了不少自己人,没有那么容易就跟管弦乐团的成员一样被干掉。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喝了一杯法国红酒,让心绪平静,头脑也冷静了一些,才开始召唤自己信任的人,谋划怎样顺利铲除他的姑父和同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