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能遇见赵云和阎行并得到二人的投效很是高兴,在酒肆并未注意到荀彧和钟繇也在,他带着赵云和阎行来到城中一处道观,在神灵塑像面前,三人歃血结盟成异姓兄弟,刘成二十二岁,年纪最长,是大哥,阎行十九岁,是老二,赵云十八岁,是三弟。
三人结拜论了大小,结拜完毕,刘成很是高兴,大笑道:“二位贤弟,今日我等三人立下誓言,要廓清环宇、为天下生民请命,因志趣相投而结成兄弟,日后当同心同德,相互扶持,不可背弃。为兄甚是高兴,提议去聚贤楼喝酒庆祝一番!”
阎行和赵云二人抱拳道:“听大哥的!”
兄弟三人当即来到洛阳城内最大的酒楼之一,酒楼小二不认得刘成,又见三人手拿兵器,看上去都是江湖草莽,于是阻拦:“三位客观,此乃文人雅士和达官贵人畅饮交谈之所,本店概不接待江湖人士,请多走一步!”
刘成被如此打脸很是恼怒,正要发作,从后面走来一人喝道:“瞎了汝之狗眼,此乃当朝羽林中郎将、西园军右军校尉刘大人!”
小二一听,脸色一变,顿时如丧考妣,当即就下跪求饶:“大老爷饶命,饶命啊,小人实不知大老爷之身份!”
刘成扭头一看,见此人竟然是曹操,抱拳道:“原来是典军校尉曹大人,幸会!曹大人也来此饮酒?”
曹操打量刘成身后赵云和阎行,眼睛顿时一亮,对刘成拱手道:“幸会,刘大人。操与友人约了再此闲谈,不如一起?”
刘成扭头看了看身后阎行和赵云,二人抱拳道:“全凭兄长做主!”
刘成当即对曹操道:“此乃某结义兄弟阎行和赵云!既然曹兄相邀,吾等恭敬不如从命!”
曹操打量阎行和赵云一番,点了点头,抬脚就踢了那小二一脚,骂道:“你这狗才,还不起身带路,我那几位友人可曾到来!”
小二爬起来一边引路一片回答:“回曹大人的话,您的几位友人还未曾前来!”
几人被小二引到一处长方形小厅,小厅两侧摆放着一张张矮几,矮几后放着一块块软垫,刘成和曹操面对面找了一个位置跪坐,赵云和阎行分别在刘成两侧各找一个矮几就坐,曹操对小二吩咐:“先给吾等上酒菜!”
“是是!”小二连声答应,并快速退去。
刘成对曹操抱拳道:“曹兄,昨日刘某率军离去之后,那袁本初只怕对刘某恨之入骨吧?”
“刘大人可有字?”
刘成道:“在下字安然!”
曹操想起昨日在西园军营内之事无奈的摇头笑了笑:“安然昨日可是把袁本初打脸打得太狠了,汝率军走后,袁本初差点气炸了肺!安然却是要小心一些,本初有些记仇,说不准会挟私报复一番!”
“孟德兄倒是个厚道实诚人,怎会与袁本初那等人结交为伍?待会前来的友人当中不会就有袁本初吧?”
曹操连忙道:“袁本初的确在其中,待会还请安然看操薄面,尽量克制,不语袁本初发生冲突?”
“孟德兄这是为难刘某啊,吾可保证不主动招惹他,孟德兄能保证他袁本初不主动挑衅于某?”刘成说着,对曹操抱拳:“为避免孟德兄面上难堪,刘某还是和二位兄弟先行另寻一处吃酒,只是刘某有一事不明,还请孟德兄为我解惑!”
曹操疑惑道:“安然兄有何事不明?”
“当日何进进宫遭张让等人暗算被杀,王匡、袁绍、袁术等人得知消息,无诏令就擅自率军攻打皇城,孟德兄乃典军校尉,为何不阻止?难道孟德兄也是袁绍等人同谋?”
这话问得曹操脸色一变,摇头苦笑道:“安然又岂知吾没阻止过?袁本初和王匡是何人?他们能听我曹操的?他们要攻打皇城,吾典军校尉部才数百人,如何能阻止得了?”
“哼,袁本初、王匡等人无诏令就擅自出兵攻击皇城,就算理由再充分,也是欺君罔上、违反军令!若真要追究,此乃谋反之罪!这帮人仗着自己家世欺辱太后和陛下孤儿寡母,胆大妄为。孟德兄,汝也大汉之臣,也食大汉朝廷俸禄之官,汝就看着这帮人冲撞皇帝权威、动摇大汉皇权根基?这等无君无父之人,汝也与之为伍?”
曹操本就是一张黑脸,被刘成这一番话说得脸色变成了绛紫色,一脸羞愧的拱手躬身行礼道:“操惭愧······”
门口传来一声暴怒:“刘成,汝背后说人是非,恐怕不是君子所为吧?”
刘成扭头一看,只见袁绍、陈琳和另外两个人走了进来。
曹操一看不好,连忙跑到双方中间笑道:“误会,这是误会。安然,吾来介绍一番,本初和孔璋你也见过了,这边这位是本初兄之弟袁术袁公路,这边这位是许攸许子远!诸位,这位就是新任羽林中郎将、西园军右军校尉刘成刘安然!”
袁绍本就恨刘成夺了他右军兵权,还当中羞辱他,此时听了刘成在背后说他坏话,哪里忍得住,根本不给曹操面子,一把推开曹操喝道:“孟德,少给我和稀泥。闪到一边,今日不干你事,你若插手,别怪我翻脸!”
曹操被袁绍一把推得连连后退,差点就摔倒在地上,袁绍趁机冲到刘成面前怒道:“刘成,你在背后说我袁本初欺辱陛下太后孤儿寡母是否太过分了?我袁绍对汉室之忠心可鉴日月!”
面对凶神恶煞、面目狰狞的袁绍,刘成并不害怕,这家伙也就是一个色厉内荏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