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吃了一惊，连忙摆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敏感的话题，便问道：
“你的病还能坚持多久？”
江远必须知道自己还有多长时间，搞定健康药剂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马建军冷静地道：
“对其他人事机密，对你就不需要了。我的情况比预料得好，治疗很有效，医生说至少还能挺一年。嗯，大脑清醒的一年。”
对这种淡定面对死亡的狠人，江远唯有佩服：
“我需要时间考虑。”
马建军立即同意，这种重大决定不可能当场拍板。
他点点头：
“可以。考虑到我能清醒12个月，为了以防万一，算9个月。我给你3个月考虑时间，剩下的6个月我需要帮继任者安稳过渡，不论是你，还是其他人。”
老人甚至考虑寿命时只计算大脑清醒的那部分，真正做到了鞠躬精粹死而后已。
江远敬佩，正要说什么，2突然显示了一道来自苏琳的加密消息，解密之后就一句话：
“李晴瑜生一女。”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