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带着无穷的吸引力,不断的煎熬着她的好心。[库]不,不光是好心。还有一种恐惧感。死掉的那个人,究竟会不会是南宁?
一想到这里,心脏像被无数的蚂蚁爬似的难以平静。
不行,无论怎样都要去看一眼。不弄清楚死掉的人是不是南宁,最近肯定会失眠的。这几天又是灵异事件、又怀着对好友下落担心的双重折磨,对美容可没好处。
袁梦晨打定主意,便再次转回了三楼的楼梯口。
“你怎么又回来了?”年轻的警察问。
“不好意思,我想要过去个洗手间。”袁梦晨装出尿急的模样,双腿夹紧,似乎快要憋不住了。
“楼下不是有吗?”年轻警察又问。
“楼下的卫生间早坏掉了。”
警察很为难“可三楼已经封锁了,老大吩咐过我们谁都不准放进去。这可是件重大的刑事案件!”
“可我真的很急!”袁梦晨眼泪汪汪的望着面前没大自己多少的警察,双眼扑闪“要不这样吧,四楼的卫生间也能用。我顺着楼梯四楼好。你们封锁的只是三楼而已,根本影响不到。”
“这个……”警察犹豫了。
“拜托了!”她双手合十,眼睛放电的速度更快了一筹。
年轻警察哪里承受的了如此高等级的美女对自己嗲声哀求,外带抛媚眼攻击,立刻便丢盔弃甲“好吧,不过要快点。让警局的同事看到了可不太好!”
“谢了帅哥,你人真好,改天请你吃饭。”袁梦晨展颜一笑,直接把那青涩的警察看直了眼睛。她顺着楼梯了四楼,左右看了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于是她急忙跑进了高三五班的教室,小心翼翼的关了门。高三五班的教室在自己任教的高二五班的天花板,由于从前是化学室改造的,所以地还遍布着许多没有封干净的管道口,其有些管道直接联通了下两层。
这个秘密虽然是她偶然间发现的,可在学校里,似乎早已广为人知。
袁梦晨找到了教室正央的位置,再次打量了下四周。周围一片寂静,没有脚步声。废话,下边有警方在封锁,恐怕没有谁会无聊到偷跑来。当然,自己例外。可自己是有正当理由的。
吃力的将间的课桌移开,露出了可以向下看的水管槽。很好,果然还在原地。袁梦晨小兴奋了一下,拉了拉自己的短裙,整个人爬在地,右边眼睛凑到小孔向下望去。
透过那根打通的管道,确实能够看到下方的景象。正下方的位置,有具穿着休闲裙的女尸。女尸的打扮很年轻,只不过粉红色的裙子已经染满了鲜血。她周围的地面也是鲜血淋淋,那些血液早已氧化,变得暗淡了。暗红的血液在地流出了一副怪异的图案,活像个巨大而且指甲尖锐的狰狞利爪。
女尸乌黑的头发如同一缕缕破布般散落在地,她的左手扭曲的仿佛小儿麻痹症患者般的畸形。指缝里赫然还紧紧的握着一束自己的长发。
这个女人,难道在临死前还不断的撕扯着她自己的头发?地的发丝,全是她自个儿扯下来的?
一想到这里,袁梦晨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女尸的身旁围着两个穿白大褂的男性,应该是警局法医,两人正忙碌着在女尸的身收集证据。
可女尸的脸,她始终看不到。袁梦晨有些失望,她感觉自己爬地的姿势很累,便稍微将头扬了起来。视线在高三五班的教室转了一圈,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眼睛再一次凑到了小孔前。
这具女尸坐着的位置,竟然刚好是在高二五班正央的空缺处。难道,这是个巧合?
她不断的打量着女尸的每一个细节,希望从它身找出哪怕一丁点自己熟悉的,关于南宁的特征来。不久后她便失望了。这个女人,似乎自己是真的不认识。
失望过后便是开心,至少死的不是南宁,也意味着她或许还活着,活在世界的某一处角落里。
袁梦晨刚想站起来离开,突然眼神集到了女尸右手的无名指,她的瞳孔猛地放大了。只见女尸无名指戴着一枚结婚戒指。那枚戒指自己看过。不久前,它还好好的戴在高二五班前任英语老师孙手。
难道,死的会是她?可前几天去拜访她时,她满脸都是如释重负的模样,并不像个会自杀的人。可现在,她怎么会死在了五班教室正央的那个空缺?难道是他杀?是一直盯着南浔高的高二五班,心灵畸形的变态下的毒手?但她似乎根本没有吩咐别人填满空缺,为什么她会突然被杀害。怎么想都不符合常理嘛!
看着那具疑似孙的女尸屁股底下坐着的椅子,袁梦晨又打了个寒颤。那把椅子,貌似是自己搬过去放着填补空位的,还在边坐了好一阵子。联想到自己坐过的东西,有一个见过面的女人在边自杀或者被人杀害了,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在她出神的透过小孔向下偷窥的时候,女尸猛地抽搐了一下,原本畸形的低垂着的头像是寻找到了目标,猛地抬了起来。它仰望着天花板,充血的眼睛死不瞑目的大张开,瞳孔早已经缩进了眼眶内,只剩下眼白和清晰可见的蜘蛛般的血丝。
在袁梦晨透过小孔偷窥它的同时,女尸现在似乎也透过小孔死死的在盯着她。这一恐怖的景象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映入眼帘,袁梦晨整个人都吓了一大跳,连滚带爬的缩到了最近的桌椅下边。
楼下传来了两个法医惊讶的轻呼声,似乎也被女尸的突然抽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