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欢欢骑马出城,一看到这夏欢欢不远处的慑冷言立刻就骑马过来,看到夏欢欢安然无恙后,才松了一口气,可神色还是不接跟担忧。
“公主可是辰帝有着什么要求?”慑冷言跟西熠有接触过,西熠给慑冷言的感觉,就是哪一种无利不起早的人,眼下突然有了改变,多多少少会感觉不适应。
可很快西熠就觉得应该是提出了要求,对于这事情夏欢欢点了点头,然后道,“回去在跟你细说,现在这人多,”
夏欢欢没有打算要瞒着慑冷言,因为这事情也不可能会瞒着他,听到这话后慑冷言点了点头,就跟夏欢欢离开,等回到帐篷后,慑冷言就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夏欢欢。
“如果就是这样?是不是太荒谬了?”西熠这人从来都不可能做亏本的事情,可眼下却选着做如此荒谬的事情,定然还有着别的阴谋。
“是不是荒谬我不知道,可我却知道,只要是西熠答应了,他就会去做到,”西熠这人虽然很多时候不靠谱,可很多话该说的承诺却也不会敷衍别人。
而且西熠没有理由去敷衍,对于一个本来就出生高贵的西熠而言,眼下还真不屑忽悠夏欢欢,听到这话的时候,慑冷言看了看这夏欢欢。
“可撤军不假,那你?去了这大秦可还能够回来?”去了大秦还有着可能回来吗?听到这话的夏欢欢看了看慑冷言。
“会回来的,我这一次跟西熠商量的事情,可不是我留在大秦内,对于我而言,大周才是我的家,”现代才是自己的家。
听到这话的时候,西熠看了看夏欢欢没有在说话了,夏欢欢事后将这事情说给别的将领听,听到秦帝退军,而且眼下夏欢欢随行后微微一愣,一个个都没有多言。
可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怪异,夏欢欢随军离开的时候很快,哪一天正巧是大年初五,对于这悄然而来的新年,夏欢欢自始至终都有些恍惚。
恍惚那一切,站在那雪地上,伸出手接着雪花,不远处有着马车缓缓而来,来人是这姬顷钰,姬顷钰来了后看了看夏欢欢。
“欢欢可是出什么事情了?”姬顷钰被接出了京城,姬家的家业也给了姬顷钰堂兄妹,对于姬顷钰的离开,姬家的不少人都高兴,因为眼下换了家主。
而对于姬顷钰而言,心也累了,在那大周内,他想去跟自己的女儿安享晚年,夏欢欢笑了笑道,“没有事情,就是一些小事情,辰帝求了我,我便去一下……父亲……你在这千水间带着,哪里会让你喜欢的,”
自从这姬顷钰失去了穆沉香后,眼下的日子几乎每一天都过的差不多,朝堂上他的官位没有,有的仅仅是这爵位,眼下离开也不会有着多大问题。
一个驸马而已,而还是被周帝不喜欢的驸马,虽然眼下新帝很快就要登基了,可姬顷钰还是不想留在京城。
“如此那就好,”姬顷钰点了点头,“对了,二王爷登基日就在后天,”穆兰秂登基的日子被定下,就在后天。
对于穆不出的感慨,该怎么说,就仿佛是这风向在一瞬间变了,一开始本来是周帝的天下,可转眼间就换了人。
“我知道,不过我可没有贺礼,父亲上车吧……”夏欢欢扶着姬顷钰从新上了马车,然后往千水间而去。
大秦的兵马撤退了,而此刻这穆兰秂也接到了消息,在知道夏欢欢在大军撤退后,也消失的时候,忍不住微微一愣,看了看这书信。
“父皇她离开大周了,”看着不远处的周帝,将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穆兰秂叹了一口气道,“父皇你从来的多疑,可无论是她还是皇姑姑,对于这江山天下,从都未曾有过那一份心思,”
无论是夏欢欢还是穆沉香,都没有过那一份要成为大周主人的心思,听到这话的时候,周帝看了看这穆兰秂,“你这是在教我吗?”
眼下的周帝早已经不是陛下了,听到这话后穆兰秂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仅仅是将这书信折叠好,看着穆兰秂离开周帝神色愤怒,可当看到不远处吹落的信,等看到这信上的内容后微微一愣。
而此刻这书信不是这旁人写的而是夏欢欢所写的,看着那信上的字后,周帝微微一愣,“赵禾木亲启,”
开头是赵禾木而不是穆兰秂,那一刻的周帝仿佛想到了曾经,那时候的穆沉香也是叫哥哥,而不是皇兄。
“赵禾木我要随大秦的军队去大秦了,赵禾木我不求你别的,可莫忘初心,如果一个人丢掉了初心就不会在是自己了,别坐上了那位置后,就在也不记得自己是谁?赵禾木你还记得当初你跟我说过的话吗?你跟我说,天下为安,百姓为全,勿忘曾经……”
看到这信后周帝神色有着变化,整个人呆呆的盯着那书信,有时候他真不懂,不懂夏欢欢也不懂穆沉香。
不懂那二人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如果是真心的,那为何总让自己不安,如果是假意,为何又要留下这般深刻的痕迹。
夏欢欢可不会去理会周帝的心思,她写信给赵禾木,而不是穆兰秂就是想告诉穆兰秂,她希望他依旧是哪一个为国为民的将军,而不是被权利染红眼的帝王,不顾一切的冷血无情。
穆兰秂登基的哪一天,天空在飘着雪花,穆兰秂一袭龙袍气势威严的走在这雪地上,当脚下的脚印多了一个时,他就想到曾经。
想到了夏欢欢,想到了夏悠悠,想到了自己的母妃,想到了自己的舅舅,也想到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