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魁一脉许家的主城叫做金貔城,距离白家的极星城不到二十里地,实际上他们星魁一脉的几家主城。如果从天空上望去,就可以发现,他们几家的主城,依托地形山脉,形成了一个北斗七星状,暗藏玄机。
金貔城的规模不算太大,可许家的府宅却占据了不小的地方。城中央最为宏伟雄阔的建筑群,便是许家的府宅。
在通往金貔城的山道上,几匹良驹组成车队正在缓缓地行驶着,车队上除了刘启超等人之外,还有数口实木铁边的大箱子。这些箱子似乎分量极重,即使是几匹健硕良驹,也拉得气喘吁吁,极为吃力。有些陡峭的地段,还得翟家弟子下车帮忙推动,方能继续行驶下去。
饶是如此,从十多里不到的鸣沙城,赶到金貔城,刘启超一大早出门,他们依然花了将近半天才得以赶到金貔城的城门。即使如此,连午饭都没能吃上的刘启超,依然无法见到许慕才的身影。严格意义上来说,他连许家的门都没能进去。
望着紧闭的许府大门,刘启超额前的青筋在很有力地跳动着,他转头望向袁长老,问道:“许慕才这是什么意思,闭门不见,要做缩头乌龟,还是他已经……”
袁长老面色阴沉如水,回应道:“恐怕四大姓已经先动手了,如果所料不错,许慕才那个老滑头肯定已经收了四大姓的钱财,又不愿意和我们立刻撕破脸,所以干脆闭门不见,让我们好知难而退。”
刘启超冷笑了一声,说道:“想让我们知难而退?我偏不退!”
说罢刘启超从马车跳下,朝着紧闭的许家大门走去,紧接着他伸手轻轻地在门上敲击了几下。
“咚!咚!咚!”
过了片刻之后,紧闭的大门忽然裂开一条小缝,露出门后许家看门人的胖脸。
“谁啊,谁啊,现在饭点不在家吃饭,搞这里来整事。你知道这里是谁家的府邸么?嗯!”或许是在金貔城横行霸道惯了,许家看门人的嗓门极大,而且语气也极为嚣张跋扈。
说实话,这种狗眼看人低的看门人,是刘启超最为厌恶的一种人,不过为了事情的成功,他不得不强忍着一拳打在那人脸上的冲动,挤出勉强的笑容,客气地说道:“在下万兽一脉天龙翟家的特使刘六符,特来拜访许家家主,还请阁下通报一声。”
听到来人不是寻常土包子,而是翟家的特使,许家看门人的脸色稍微柔和了几分,不过语气依然没有太客气。
“我家家主不在,请回吧!”许家看门人大吼一声,就要将大门那一丝缝隙给阖上。
“啪!”刘启超一掌扒住即将阖上的大门,微笑着望着那人。
许家看门人先是脸色一变,旋即似乎是想起自己在自家地盘,不再害怕,恢复了恶奴的神色,色厉内茬地吼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我告诉你,你这是在自寻死路!你……”
许家看门人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接下来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倒不是刘启超突下杀手,将他扼住,而是他看到了一锭金灿灿的元宝。望着许家看门人瞪圆的眼睛,刘启超只觉得暗暗好笑,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奴才。许慕才那么贪财,你会指望他的手下有多廉洁么?
“这……这是给我的?”许家看门人有些不敢置信地磕磕巴巴说道。
他不是没见过给钱的,实际上想要进许家大门的,不使点银钱,显然是不大可能的。可一上来就塞过来一锭黄金的阔佬,显然也是没有的,以至于许家看门人片刻之后立马换上了一副笑容。
“哈哈哈,原来是刘特使啊,小人眼拙,没看出您来。不瞒您说,我家家主确实在家,不过他老人家今早就发过话。谁都可以接近,就只有万兽一脉天龙翟家的人不许见。”
刘启超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他又从袖中取出一锭黄金,塞到许家看门人的手里,低声说道:“这回我们来并非为了公事,在下只是素来敬仰许慕才前辈的星术占卜,只是想来有所求教罢了!”
许家看门人不想坏了规矩,可又舍不得手上的两锭黄金,左右为难,急得手心都出了汗,最终他一咬牙,下定决心说道:“罢了,特使请先在这里稍等,小的立刻就去禀告!”
说罢他便将黄金塞进袖里,急吼吼地关门前去通报。
“你说许慕才会不会见我们?我赌十两,他会!”刘启超歪着脑袋,对袁长老说道。
袁长老撇了撇嘴,不屑道:“那我再加十两!”
两人还在扯淡间,许家的大门忽然打开,一个年纪轻轻,却浑身华服的年轻人走了出来,好奇地打量着刘启超他们。
“这是许慕才的宝贝儿子许家宝!”袁长老不动声色地提示道。
“这许家都什么人啊,不是财,就是宝!”刘启超腹谤不止,可表面却正襟肃立。
许家宝嬉皮笑脸地朝着几人随意地行礼,说道:“见过翟家特使,在下许家宝,许家主正是家父。非常不凑巧的是,家父最近练功有些走火入魔,正在静室养伤,不宜见客,还望特使见谅。待到家父痊愈,必定亲自携礼相谢!”
说罢许家宝就要转身就入门内,不料刘启超却高声将他叫住。刘启超早就猜到许慕才会如此敷衍自己,不过他也有应对之策。
“啪啪啪……”刘启超朝着身后连拍三下手掌,立刻有翟家弟子捧着一只锦盒上前。刘启超接过锦盒,手腕竟微微有些下沉,看得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