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昼锦和望月来无的激战还在继续着,和刘启超相比,陈昼锦的武技到底还是弱了点,不过他经过一番闭关修炼,还是得到了十足的长进,在和望月来无的厮杀中虽处于略微的劣势,可是却能够打得有来有回,并不完全落入下风。
“该怎么对付这个家伙呢?”刘启超默默思索着,望月来无可以禁绝五行,使得大部分五行术法都失效,刚才那个热流更是无形无质,若非自己拥有青煞灵眼,恐怕被煮熟了都不知道。
陈昼锦在和望月来无的厮杀中逐渐掌握主动,开始频频出击,杀得对方似乎没有还手之力。不过望月来无却是一点忧色都没有,他依然面色淡然地握着那柄长刀,朝着陈昼锦杀去,将其杀招一一化解。
“怎么了,你的武技就这有如此水平么?”望月来无大笑着说道,他将长刀挥舞如轮,几乎将周身护佑得密不透风,根本无法靠近,而陈昼锦也是杀得气喘如牛,无法继续进一步进攻。
望月来无倏然收刀在怀,然后对着陈昼锦的双手便是一指。陈昼锦以为他要出什么指法,连忙横斧在胸,试图防备。谁料片刻之后,陈昼锦忽然惨叫一声,猛地松开黑魔斧,他的双手变得一片通红,还生出一片水泡,就像是遭到高温的攻击。陈昼锦惨叫着往手掌上吹气,可是说他是真的疼,面容都扭曲了。
刘启超知道那是刚才和自己差不多的攻击,无形无质的热流,可以在瞬间将敌人附近的温度提升,陈昼锦肯定就是这样中招的。眼看着虎虎生威的陈昼锦忽然舍弃兵刃,望月来无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他挥刀便朝着陈昼锦的脑门劈去。此时的陈昼锦正试图给双手降温,根本没有办法去分神去抵抗长刀的攻击。
“当!”就在陈昼锦要丧命于敌人之手时,刘启超忽然举刀拦下了望月来无的一刀。
“你不该出手的,那样的话他就可以摆脱一切痛苦了!”望月来无似乎早就料到刘启超会出招,所以面含冷笑地说道。
刘启超也是噙着冷笑回道:“若是我把你杀了,你也可以摆脱这种痛苦啊!”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咯!”望月来无嬉笑着说道,他忽然瞳孔一缩,抽刀回撤,同时无数热流从其身后溢出,朝着刘启超掠去。刘启超根本不畏惧他,直接举起右臂,碧玉色的荧光闪烁着,一股冰凉的气息运转全身,将那些热流隔开。与此同时,刘启超一把握住陈昼锦的双手,陈昼锦起先还因为用力过猛,导致水泡破裂而面目疼得扭曲,可是片刻之后,那股凉意驱散了热流,他顿时感到一阵舒适,差点没喊出来。
陈昼锦再度拿起黑魔斧,然后气势汹汹地杀向了望月来无,这回他学聪明,事先用护体罡气将周身保护起来,这样即使有热流再袭来,就算护体罡气保不住,至少还能察觉到对方的攻击。面对陈昼锦的攻击,望月来无也是异常谨慎,他想了想,忽然对着刘启超射出无数小型箭矢,刘启超也没有明白对方为何要做此无用功,这种程度的箭矢根本杀不了他,更何况这样还徒然浪费其灵力。
可是就在刘启超准备挥刀砍开对方的箭矢时,他却忽然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变便要躲开,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一根箭矢忽然爆裂开来,却没有任何爆炸,只是陡然四溢出一股强悍的灵力,在这光阵之中,又形成了一个小型的囚牢,将刘启超牢牢地锁死在了里面。
“该死,还是中计了!”刘启超愤懑不平地低吼道。
望月来无却是冷笑不止道:“都说了我望月来无,可是北岛神宗里,最为擅长封印类术法的神官,你们居然还如此大意,看来是天要亡你陈家啊!”
他说这话时虽说盯着刘启超,可是话里的意思,却是毫不掩饰地在讽刺着陈昼锦。望月来无知道陈昼锦的修为比刘启超要低,所以故意将刘启超暂时封印,试图趁机先将陈昼锦给收拾了再说。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还算不错的选择,因为刘启超和陈昼锦两人联手的话,和望月来无的厮杀绝对可以勉强战胜对方,即使望月来无能够战胜两人,恐怕也得赔上不小的损耗。所以望月来无选择了一个看似很正确的选项,他微笑着望向陈昼锦。
陈昼锦见到望月来无朝着自己投向蔑视的目光,他倒是没有什么愤怒,毕竟自己的修为确实不如刘启超。不过仅此便小觑了自己,那对方可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当!当!当!”连续使用了数个高阶术法的望月来无却丝毫不见疲态,他挥舞黑刀,朝着陈昼锦不断斩去。青紫色的刀焰飞舞,将陈昼锦的眉毛和衣衫都留下了灼烧的痕迹。不过陈昼锦拿着的黑魔斧,显然也不是凡品,他感应到对方的杀意和刀焰,竟自动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黑色光芒,将其抵消,陈昼锦还没有摸索出这柄利刃的真正秘密,不过这些就够了。
望月来无见暂时杀不了陈昼锦,忽然狠下心来,放开中门,直接朝着陈昼锦近身杀去。陈昼锦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直接一斧子砍下望月来无。望月来无避开要害,任由黑魔斧朝着自己的胸口斩去,他自信硬接一斧子还是可以承受的。不过一旦近身,那就是陈昼锦的死期了。
“噗嗤”一声闷响,陈昼锦一斧子砍在了望月来无的胸口,破开其护体罡气,同时也砍入了其皮肉之中,鲜血喷溅间,望月来无也欺身入怀,来到陈昼锦的近身之处。他知道黑魔斧长达六尺有余,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