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走,我们先到一边,喝酒去。”
秦六带着钱大师,进了一个临时搭建的凉棚,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观望着桥面上工人的工作进度。
眼看一场活人祭,即将上演,用不了多久,必定会有人坠坑而亡。二人却表现得相当的镇定,并且有些小小的激动。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精心布下的巫术,早已经被刘小玉给破了。
秦六喝得正欢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表哥,你在哪儿?我有事找你,昨晚我被一个小子给打了……”史蒂文陈被刘小玉修理后,耿耿于怀,他决定让秦六出面摆平。
“什么你被人打了?是谁?……行,这事你过来再说。你放心,表哥一定会出面替你摆平。”挂了电话后,秦六气哼哼地喝起了酒。
史蒂文陈特意换了子衣服,戴上墨镜,开着宝马x6直奔工地。
不多久,他便来到在建的大桥上。
“咦!都十二点了。工人们都不休息呢!”
史蒂文陈一边朝前走,一边好奇地向四处打量着。
当他走到正在填泥浆的桥墩处时,心里像是受到什么蛊惑一般,莫名其妙地想过去看看。
“喂!小伙子,别过去。这里是施工现场,前边危险。”一名施工人员,朝史蒂文陈大声喊了一句。
“别叫了!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秦总的表弟,史蒂文陈明白吗?这工地的老板是我表哥,我想看哪儿就看哪儿。滚一边去。”史蒂文陈不屑地朝那名工人吼了一句。
工人张了张嘴,一肚子的怒火,却不敢作声。
“靠,敢和我叫。”史蒂文陈冷笑一声,把戴镜摘下,探着脖子往桥墩里望了望。
突然,他脚下一滑,失声喊了一句:“诶!诶!诶!……妈呀!救命!”
随着一声呼喊,他整个人连同他年轻的生命一起坠入了,空洞洞的桥墩里头,这是一个尚未坑满水泥浆的桥墩,三辆绞拌车正忙着往里边倒水泥浆。
站在远处的工头,见有人掉进了桥墩里,心中一阵狂喜,旋即便挥舞着手中的红旗,大声喊了一句,“快,填泥浆。”
接到命令,工人们加大油门,将一车车的泥浆飞快地,往空洞的桥墩里边倾倒。
一名工人看到有人掉进桥墩里头。他连忙挥舞着双手,大声呼喊起来。
“快停!快停!有人掉进桥墩里去了。”
工人的声音,被轰隆隆的机器声淹没。加上工头的干扰,他的呼喊根本就没人在意。
此时,坠入桥墩里的史蒂文陈望着,从天而降的水泥浆,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跑。
原本他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刚爬起来,上头的水泥浆便一车一车地倾泻而下。
“你妹啊!这里有人。喂……你们这帮王八蛋,别倒了……”
史蒂文陈大声咆哮着。
滚滚泥浆,无情地击打在他的身上,一点一点将他的身子淹没……
随着一阵忙碌后,空洞的桥墩被一车车泥浆给填满了。
先前发现史蒂文陈坠坑的工人,跑到工头身旁,把有人坠坑的事和他说了。
工头装作非常震惊的样子,招呼机器停下。
又跑去,把情况向秦五汇报了。
秦六淡淡地看了一眼,已经填好的桥墩,心中一阵狂喜。
他装作有些同情的样子,摇头叹惜道:“泥浆都填上了,这时候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没得救。到时我多赔一点钱吧!”
“秦总,好像掉入桥墩里的不是我们的工人。”那名目击工人朝秦六补充了一句。
“不是我们的工人,更好,私自闯入工地,死了活该!”秦六得意地笑道:“到时就算赔钱,也要少赔一点。”
“可是……”目击工人想说,这人是他表弟,却被秦六打断了。
“没什么可是,不就是死个人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秦六朝目击工人吼了一句,旋即又叮嘱工头继续干活。眼看,大桥今天就可以合拢,秦六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为一个陌生人的死而难过呢!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死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的表弟。
直到一个小时后,见表弟迟迟不来,拨打史蒂文陈的电话又关机。秦六心里才慌了,最后他在大桥不远处发现了表弟的车子。问了目击者才知道,死的就是他的表弟。而且还在出事地点,还找到了一只鞋子。
知道真相的秦六,愤怒到了极点,接连扇了工头几个耳光。
旋即,又揪住了风水师钱振天的衣领,大声吼道:“你他妈的搞什么鬼,怎么拿我表弟去祭桥?”
“不可能,这不可能!”钱振天连连摇头,他甩开了秦六的手,跑到大桥一侧的廊柱上,把那张催命符摘了下来,打开一看,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不好,这个催命符被人掉包了。”
“查,给我查!查出背后的真凶。我要那个掉包的人死!”
秦六像疯了似的咆哮着,钱振天连连点头。
接下来,二人便开始调查起史蒂文陈的死亡来。一番询问后,秦六终于摸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得知刘小玉昨天和史蒂文陈发生了摩擦,并且这小子在大街上用针扎了史蒂文陈的指血。
史蒂文陈的死,非常的明了。显然,是刘小玉换了催命锦囊里的生发和生辰八字。
秦六平静下来后,开始精心策划绑架刘小玉的案子来。他要亲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