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孟老板一脸不屑地朝刘小玉道:“小子,别吹牛了。实话和你说吧,我和温书/记是同学。”
“哦!是吗?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把温书/记叫过来,呆会儿一起聊聊,出去喝几杯如何?”刘小玉有意笑问道,他要当场打这家伙的脸。
温祥凤也才三十左右,这家伙少说也有四十好几,怎么可能和温祥凤是同学呢?况且温祥凤根本就不是笼县本地人。显然,这家伙是在吹牛。
“好!小子,有种你就去把温书/记叫来。要是你能把温书/记叫来,老子跟你姓。”孟老板大声道。
“不用跟我姓。我看这样吧!你如果真要有诚意,先押五千块钱在桌子上。呆会儿要是我把温书/记请来了。这五千块钱,就留给悠悠读书用。如果一个小时之内,没有把温书/记请来,我就把五千块钱给你。”
说着,刘小玉便取出五千块钱押在了桌子上,孟老板想了想,也果断地将五千块钱押在了桌子上。
刘小玉笑了笑,又掏出手机拨打了温祥凤的电话,“温姐,我的车子坏了。现在走不动了,你看能不能过来一下算了,反正花场离县城也没多远,开车也就十分钟的事情。”
“切,刘小玉你小子别得寸进尺。老实说,是不是想打什么歪主意。”温祥凤开玩笑道。
刘小玉笑了笑道:“反正我知道你也睡不着,还不如出来逛逛。再说,真要打歪主意,你也不吃亏啊!好了,就这么定了,我在县城东郊的花场等你。拜拜!”
说罢,他非常潇洒地挂断了。
温祥凤也挂断了电话,想想刘小玉在电话中调/戏的那一番话,会心笑了笑,心道:这小子还真是se胆包天,竟然连笼县一姐都敢调/戏。不过,细想一下,真要和刘小玉打成一片,她温祥凤也不吃亏。这小子能量通天,没准和他好上了,还能更上一层楼呢!
想着想着,温祥凤的心便扑腾扑腾地加速跳了。
此刻的刘小玉是一脸的轻松。
不过,孟老板见了,并没有吓倒,反倒更加的坚信,刘小玉是在吹牛皮。虽然他也吹牛皮,但最多也就吹一下,温祥风和自己是同学而已。
可这小子,却连温姐都叫出来了,还用调/戏的语气和县为书/记说话,这就是典型的装笔。
想到这,他摇头叹惜道:“有些人啊!不知天高地厚。得,今天这五千块钱,我就赚定了!先抽根烟再说。”
说罢,孟老板便走到花场的外头,准备抽根闷烟。
然而,他刚把烟掏出来,就吓得把火机掉在了地上,瞪大了眼睛,朝前边那辆六百多万的迈巴赫看了又看。
能开这等豪车的人,就算是个司机也比他牛笔了。再看自己那辆十多万的卡罗拉,孟老板的心里立马没有了底气。
他指着前边那辆六百多万的迈巴,朝刘小玉赫颤声道:“那啥?这车子是你的?”
刘小玉也摸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淡然笑了笑道:“没错!这车子是我的。”
孟老板一听,顿时面如灰土,尴尬地笑了笑道:“这位小哥,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了!”
说罢,孟老板转身去把先前押在桌子上的那五千块钱,准备收进包里。
然而,他的手刚落在钱上时,刘小玉却压住了他的手。
“再坐一会儿嘛!急啥,你的同学温书/记还没来呢!”刘小玉有意笑道。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不等她了。”孟老板试图挣扎着把钱拿走,然而,手却像是上了一把锁似的,怎么也抽不出来。
刘小玉冷冷地朝孟老板扫了一眼:“你要走可以,钱留下来就行了。”
“那不行!这钱我还要用的啊!”孟老板挤出一个笑容道。
“你这么大的老板还会差这占小钱?”刘小玉有意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