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一直都密切监视着这里,他要是外出,我们应该看到才对。,仅凭对方饮食上的一异常就判断对方不在庄园里,他感觉佐藤樱的判断多少有些武断了。
“也许是通过什么我们察觉不到的途径离开的呢,比如暗道之类的。”
佐藤樱却坚持自己的判断。
“可为什么呢?”
出入自己家犯得着这么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吗?
“这也正是我最觉得奇怪的地方,而且据我调查,这种情况并不是偶然的,这个阮泰阳每过三五个月就要这么失踪一次,对外说是闭关,但实际上却是不吃不喝,甚至是不是还在庄园里谁也说不上来,所以我觉得这里面肯定隐藏着什么秘密,这阮泰阳绝对有问题。”
“那副统领您想怎么办?”
“我准备进去探查一番,摸一摸情况。”
“这不行!”
佐藤幸之助顿时吃了一惊,连忙反对道:“副统领,我不同意你这么冒险。万一阮泰**本就没离开,就呆在庄园里闭关静修呢?你这一进去不是自投罗网了吗?”
“而且咱们来的时候主上他也吩咐过,让我们过来只是监视观察,看看他与什么人接触就够了,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冒险。”佐藤樱说道,“幸之助君你也看到了,自从咱们来以后,这个阮泰阳就根本没出过这座庄园,除了服侍他的奴仆和送进来的女人,他也再就没和任何外人接触过,我们就算继续在这里蹲守监视下去,又能守到什么?”
“是,如果按部就班地在这里守着,就算没有发现什么,想必主上也不会责怪我们。”
“但这次调查阮泰阳乃是主上交给我们的第一个任务,我们就一无所获,就算主上不怪罪,我们又有何颜面回去见他?”
佐藤幸之助闻言也不说话了。
像他们这种传统的东瀛修行者,向来是把荣誉视作生命,甚至比生命还要重要的。
何况叶晨前不久命人到东瀛通知鬼冢和千叶两大家族,命他们释放之前俘获的那些暗月组成员。
两大家族畏惧叶晨的威势,连屁都没敢多放一个,就乖乖地将抓的人都给放了出来,甚至受伤的都还进行了医治,让他们不少的伙伴都得以获救。也使得他们这些原暗月组,现在的暗羽卫成员都对叶晨感激不已。
再加上叶晨又通过千叶真子传了他们一些新的修练法门,让他们修为都获得了不少的进境,也得以窥视到了更高的修练境界。
种种因素叠加在一起,让大家对叶晨的忠诚度大幅提升,正是愿为他效死的时候。
“那好吧,副统领,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也不好反对了,但我有一个要求。”
佐藤幸之助的口气软了下来。
“什么要求?”
佐藤樱问道,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是副统领,但佐藤幸之助作为目前暗羽卫中
“你是副统领,咱们这次出来的人还需要你来统率和掌控大局,这次的行动由我来。”
“不行,这个行动是我提出的,当然要由我来!”
“我反对,副统领,你是咱们这次行动的首领,要总揽大局,负总责……”
“不要说了,幸之助君,这是命令!”
最后佐藤樱直接以命令的形式将佐藤幸之助压服。
佐藤幸之助纵然再怎么不满意,但佐藤樱既然是以下命令的形式说出来了,他也唯有遵从。毕竟作为忍者,服从是早已刻入他们骨子最深处的烙印。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
夜幕降临。
夜半三更时分,河内市的大部分地方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河内虽然是安南的首都,但安南建国几十年间大半时间都在打仗,也就最近二三十年才消停下来,所以经济发展得并不好,即使是首都也远远称不上繁华,可没有那些繁华城市不夜城的风范。
市区尚且如此,市郊就更不要说了,早早就彻底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北郊的阮氏庄园中的灯火也大半熄灭,黑暗,安静,只有门卫等极少数地方还亮着一灯光。
阮氏庄园外,忽然两道黑影附近的山上密林中飞窜而出,如疾风一般迅速到庄园的后墙之下。
两人都是穿着一身黑的夜行衣,头脸都用黑布包裹,唯有一双眼睛灼灼放**芒,正是佐藤樱和佐藤幸之助两人。
佐藤樱行事向来雷厉风行,白天商定,当晚就采取了行动。
佐藤幸之助则是不放心,虽然被佐藤樱以副统领的身份强压,没有抢到执行这个任务的机会,却还是坚持要来给佐藤樱放风接应、
佐藤樱见佐藤幸之助态度坚决,而且这么做也确实更加保险,便答应了下来。
“幸之助君,你在这里给我望风,我去里面,一旦情况不对,彼此发讯号示警。”
“哈伊,小樱你也要小心。”
佐藤幸之助不放心地传音叮嘱道。
要知道他和佐藤樱同出于佐藤忍族,佐藤樱不仅是他的领导,同时还是他的亲堂妹。
佐藤樱向着他头,随即脚尖轻轻一地,身形猛然拔起,身形仿佛飞鸟一般腾空而上,越过几米高的高墙和电网跃入庄园之中。
佐藤樱身形恍若一片落叶轻飘飘落下,一声息都没有。
落地之后眼光一扫,身形如灵猫一般飞扑而出,一跃十几米,手臂急挥,甩出两道无声掌风。
两声轻响在黑夜之中响起,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