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把事情说清楚,是什么人强闯庄园,多少人?”
阮泰阳阴冷却镇定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让艳丽女奴情绪也镇定了不少。
“主人,我从监控里看到,就……就只有一个人,但那个人好恐怖,刀枪不入,咱们庄园里的保镖护卫们拿他根本就没办法,恐怕挡不住他……”
说着不自禁想起了之前在监控里看到的叶晨所展现出的恐怖实力,话语中又不禁带上了一丝颤音。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人,简直如同鬼神一般。甚至连以前让她敬畏无比的主人感觉都没有这个人那么可怕。
“是不是一个华夏青年?”
阮泰阳在电话里声音阴冷地问道。
“确实是一个青年,但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华夏人,好像是,对,他比咱们大部分安南人都白,穿着打扮也不像是本国人,确实有点像华夏人,主人,您是怎么知道的?”
艳丽女奴惊慌之余也不禁有些好奇,难道自家主人能够未卜先知不成?
否则都没用她介绍,怎么就能一下子猜到是来的人是个青年,而且还是个华夏青年?
“因为他早知道本座要来,所以才跑的,是不是啊,阮泰阳?”
就在这时候,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在艳丽女奴的背后响起,吓得她惊叫一声,差点把手中的电话扔出去。
等她扭头看清背后说话之人的样子,脸色霎时间一片惨白,眼中满是惊骇:“你……你……”
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来的这人不是别人,赫然正是叶晨。
艳丽女奴不由得惊骇交加,没想到叶晨居然会这么快就杀进内院里,难道外面抵抗他的那些保镖护卫们都已经被杀了不成?
就算那些保镖护卫都被杀光了,内院还有主人布置下的众多蛊虫潜伏防护呢,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让人闯进来?
她却不知道,对于叶晨来说,内院里的那些蛊虫甚至比外面的保镖护卫们更容易解决。
那些毒蛊蛇虫虽然厉害,但毕竟只是一些没什么灵智的野兽而已,在没有人操控的情况下,更多的还是遵从于自身的本能行事。
叶晨只需将自己堪比金丹境修真者的强大神念散发开来,轻易就将那些毒蛊蛇虫尽数震慑住,不敢妄动,然后就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了。
也正因如此,他进来的才会如此无声无息,如果不是他自己出声,艳丽女奴根本都没有察觉。
结果一进来就正好听到这个女奴在给阮泰阳打电话通风报信。
也让叶晨知道,阮泰阳是真的不在庄园上,而且听这意思,很可能还是知道他要来,特意躲出去的呢。
只是对方是怎么知道他要来的呢?
叶晨轻轻瞥了花容失色的艳丽女奴一眼,伸手一抓顿时将对方手里的电话夺在手中,对着电话轻轻说道:“阮泰阳,你既然知道本座要来,不留在庄园恭迎本座,反倒提前躲出去,这恐怕不是待客之道吧?”
“夜帝。”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接着阮泰阳阴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来找我的麻烦?”
“往日无冤近日无仇?”
叶晨一声冷笑:“你刚杀了我的人,还有脸说咱们无冤无仇?”
他暗羽卫才刚刚组建,第一次执行任务就在阮泰阳这里损兵折将,其中甚至还包括一个前途无量的天阶高手,这样的损失即使是叶晨也无法轻易释怀。
别说阮泰阳疑似与仙界有牵扯,就算没有这回事,他现在也绝不会放过对方了。
电话里的阮泰阳闻言怒道:“他们既然敢闯我庄园,就该有死的觉悟。”
“你既然敢杀我的人,也同样应该有这样的觉悟。”
叶晨冷冷一笑,原样奉还。
如果单纯从道义上来说,这件事确实是他的锅,阮泰阳下手虽然狠毒,却也情有可原。
但修行界素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哪有那么多的道义可讲?拳头大就是硬道理。阮泰阳的拳头没他的大,身上还背负着他想要知道的秘密,这就是原罪。
如果乖乖向他交代也就罢了,偏偏还敢跟他呲牙,他又岂能轻易放过对方?
阮泰阳闻言不禁怒极而笑:“夜帝,你是不是就以为自己吃定我了?”
“是又怎样?”
“好,那咱们就走着瞧,我倒要看看,咱们两个到底谁先死!”
阮泰阳冷哼一声,接着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断线提示音,叶晨眼中冷芒闪动。
将电话丢还给那艳丽女奴,叶晨冷声说道:“都听到了吧,你家主人早就知道本座要来,因为害怕才躲出去,留下你们在这里当替死鬼而已,本座也不为难你,把你知道的都跟本座说清楚,本座便饶你一命……”
说到这里,叶晨冷哼一声,沉声说道:“否则的话,可就不要怪本座辣手摧花了。”
艳丽女奴本来脸色惨白,既有被叶晨吓的,也有被主人抛弃的绝望,但一听叶晨这么说,忽然看到了一丝希望,眼眸中闪过一抹亮光,忙说道:“不要杀我,我说,我说。”
……
欧洲,一座机场之中。
阮泰阳一脸阴沉地放下手中的电话。
就像叶晨所猜测的一样,他确实是特意躲出来的。
原本阮泰阳并不知道是叶晨瞄上了他,只是单纯地觉得不安,想要知道敌人是谁而已。
没想到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