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西门彻在审问冷慕然。
昨日从宫中回來之后,西门彻就命人将冷慕然关了起來。
冷慕然沒有逃,一路上是跟着西门彻老老实实的返回太子府的,她知道她不能逃,这也是靠近皇家的机会,冷冽也不会让她逃,不管西门彻要对她怎样,她都得承应下來。
回到太子府,西门彻还沒有从宫里遇到的不快上面缓过劲儿,心里还在想了林馨儿,想着西门靖轩给他的那一抽,所以沒有搭理冷慕然。
第二天早,西门彻才让赵正把冷慕然带到他的面前。
这一次,西门彻沒有急性子的开口问什么,而是坐在贵妃椅上,静静的打量着跪在面前的冷慕然,好半天沒有开口。
越是静,冷慕然心里越是沒有底。
其实,西门彻也是因为捋不清个所以然,才让自己面对冷慕然“静”下心去想问題。不是他真的能够沉稳的看人,而是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样问冷慕然才能一下就揪住问題的中心。
现在他想到了西门靖轩,若是皇叔在,肯定很容易就拷问出这个女人了。
对于冷慕然,西门彻不想惊动西门靖轩,不想让他看着自己很沒用。
“自己说,要是再敢有半点假话,小心本太子剥了你的皮!”
最终,西门彻还是决定让冷慕然自己“交代”,从头到尾。
“太子殿下。”
在刚才的“静待”当中,冷慕然也给自己想好了回应的话。
“奴婢……其实是想靠近无痕公子的。”冷慕然道。
纵观刚刚发生过的事,她跟无痕公子的关系貌似“不小”,想了想,还是打算从无痕公子的身上解决问題,希望能够从醉花楼救出自己的无痕公子,能够再帮她一下。
无痕公子……
冷慕然想到那晚把自己带出醉花楼的“男人”,心中默默的念道。
“嗯?”听到慕然说出西门痕,西门彻目光闪了闪,表示有兴趣。
“奴婢确实是故意让自己陷入醉花楼的。”冷慕然道。
轩王与太子都发现了她会武功,她也必须承认自己的那点功夫。既然她会武功,就不该把自己“逼”到醉花楼,沦落风尘。会武功,便相当于有了谋生的手段。
现在冷慕然想,那晚无痕公子把她带出醉花楼后跟她说的话,别有深意,很大可能是他知道自己不同于一般风尘女子,也就是如此,他才不让自己跟在他身边吧?自己这样,肯定让人起疑了。
但是,现在她只能想到再次借用无痕公子的名义。
“奴婢早就暗暗喜欢上了无痕公子,所以一心想跟在无痕公子身边,所以才让自己进入醉花楼,为的就是接近无痕公子,不想因为肉铺的事,跟无痕公子分开,又招惹到水月宫,最后有幸被太子殿下所救,躲进了宫中,才摆脱了危险。”冷慕然这样说道。
但是,现在她只能想到再次借用无痕公子的名义。
“奴婢早就暗暗喜欢上了无痕公子,所以一心想跟在无痕公子身边,所以才让自己进入醉花楼,为的就是接近无痕公子,不想因为肉铺的事,跟无痕公子分开,又招惹到水月宫,最后有幸被太子殿下所救,躲进了宫中,才摆脱了危险。”冷慕然这样说道。
“是这样?”西门彻看着冷慕然诚惶解释的样子,判断不出真假。
他有些头疼往日皇叔是怎样审人的?为什么到了他手中竟然无从下手?他曾经审的人都是明显有错或有问題的人,他只需下命惩罚便是,可是像这样针对一个判断不出來真假对错与根本目的的人,真是伤脑筋。
“太子殿下,不如找无痕公子來对质,可查一二?”一旁的赵正提议道。
“也好,本太子这就找无痕公子來,若是你胆敢说谎,小心你的贱命!”西门彻道。
即使沒有皇叔,他的身边也不能沒有帮他出谋划策的人。
有的问題其实很简单,可是他偏偏想不到怎样做,比如此时。
有的问題本來很复杂,牵连之深,可是他又偏偏肆意而为,比如拒婚。
一听太子说要找无痕公子,冷慕然紧张了,可是还有一点小心思竟然是很想见到无痕公子。
无痕公子,作为一个外人,萍水相逢,将她带出醉花楼又劝说她离开。
对无痕公子,冷慕然说不上來是怀了怎样的一种感觉。
冷慕然就那么安静的跪在西门彻跟前,低垂着头,不敢抬起。她怕西门彻看到她的紧张的异样,两手紧紧相握,都握出了一把汗。
不消半个是时辰,西门痕就來到了太子府。
太子的人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醉花楼里睡觉,怀拥着美人儿,都还沒有醒來。
听说太子找他,他赶紧就赶到了太子府。
踏进大厅,西门痕一眼就看到了跪在正中的女子,即使背对着他,他也能认出來,就是那个傻傻的身影。
“慕然?”
不待西门彻开口询问,西门痕反而先轻叫出了冷慕然的名字。知道了她是冷家的人,西门痕便对她多了一份“心”。
听到叫声,冷慕然回过头,微微震惊过后,小声的唤了声,“无痕公子?”
“你们很熟?”西门彻來回打量着二人。
“也不是很熟,这个丫头一直缠着我。”西门痕漫不经心的道,“怎么?她犯了事儿?”
“哦……”西门彻很明显理解错了这个“缠”的意思,以为真如冷慕然所说,是她喜欢西门痕,所以才想靠近他,“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