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好大的口气!”
“何止是口气大,心气神也大的很呢!”
“不过李公公说的确实解气,这劳什子稷下学宫和白鹿书院也忒不是东西,就这么在咱们长安最热闹的大街上行凶,也是太不把我大秦放在眼中。”
“人家天下第一第二的大学阀,怎么可能怕咱们。”
“不过逮了这两个,估计稷下学宫和白鹿书院脸都要黑了。”
“黑脸也不亏,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咱们陛下这次真厉害,竟然连稷下学宫和白鹿书院的人都抓,我大秦国威真是日益雄壮了。”
围观众人都围观了全程,现在李岚霸气的开口,直接就让众人激动万分,这是国力强大的显现。
国家,先有国再有家,国家越强大,百姓过的才越安稳。
陈楚生一脸吃惊的看着李岚,大叫道:“疯了,真是疯了,一个小太监竟然这么大的口气,怪不得都说这秦国虽然强盛,但确实蛮夷之地,如今看来,确实不假!”
啪!
李岚伸手就是一巴掌,骂道:“阶下之囚,还敢猖狂!”
“你……找死!”陈楚生眼睛顿时就红了,他自入稷下学宫以来,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更别说让自己从来看不起的太监大一嘴巴子。
“谁找死还说不定呢?”李岚冷笑一声,转头看着脸上颇为不服气的陈浩南道:“怎么,不服气?”
“若不是天上那莫名的黄光压制了我得修为,就凭你们这些土鸡瓦狗,我随手可灭!”陈浩南冷哼一声。
“哈哈。”李岚笑道:“陛下常说,失败者最喜欢找理由来安慰自己的失败,现在看来,你倒是挺像的。”
“你……”陈浩南当即也被气的吐血。
一脸呵斥了两位所谓的天之骄子,李岚颇为得意的一挥手道:“来人,把这两个匪徒压入天牢!”
“我看谁敢!”
李岚话音一落,便有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便见李文君铁青着脸,施施然的走来。
王启年瞳孔一缩,直接站到李岚身边,一脸警惕的道:“李公公,这是位先天高手,不知道您这还有没有什么后手?”
“你看咱家像是有后手的吗?”李岚说着,直接拔出剑放在陈楚生的脖子上,瞧着李文君冷笑道:“停下脚步,否则就!”
李文君脸一青,停下脚步,眯着眼看着李岚,直到现在,李文君才现自己还是小觑了这个太监,若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也不会第一时间便抓住了自己的软肋,想到这,李文君不由得瞪向陈楚生。
陈楚生羞愧的低下头,他知道自己这次在老师的心目中算是失了太多的分。
看到陈楚生的表情,王启年哪里还不知道陈楚生和李文君关系匪浅,当即笑道:“李公公真是厉害,不声不响便抓住了一条大鱼。”
“大鱼算不上,一条小杂鱼罢了!”李岚呵呵一笑,被李岚剑器压着脖子的陈楚生当时就抬起头狠狠的瞪着李岚。
小杂鱼?
这死太监,若是自己脱困,非活刮了他!
李岚感受到陈楚生的目光,不由得低头道:“你别太看的起自己,你这样自命不凡的小子,本公公见得多了,但最后下场都不太好,大部分都死了!”
“牙尖嘴利的小太监,说说你想要什么或者干什么吧?”李文君这时出声,打断了陈楚生即将说的话。
李岚瞧了眼李文君道:“叫什么?”
“李文君。”李文君眯着眼看着李岚,李岚的口气太随意,随意到自己似乎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没听过,干什么的?”李岚摇头道。
李文君神色一怒,装的挺像,但你若真不知道我的身份,你又怎么会把剑架在陈楚生的脖子上。
但看了看已经压低了三分,划破了些许皮肉的剑器,李文君道:“本座,稷下学宫教授!”
呼!
李文君这边自报家门,那边便传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楚风一脸震惊的看着李文君,沉声道:“稷下学宫的教授,那可是在某个学说上具有深入研究的学者才能担任,可以讲稷下学宫的每一个教授,都对某一个学说具有最权威的解释能力。”
“你震惊啥?”王启年不太懂文人的这些东西,道:“你以前也是太常寺卿,讲道理,在礼仪上,整个大秦朝,你绝对是排名靠前的专家,大家彼此彼此,有什么好在意的。”
“不一样,你不懂。”楚风摇头道。
“有什么不一样?”林国栋这时却出声冷笑道:“一群沽名钓誉之辈,有什么好在意的。”
林国栋的话丝毫不落的落在李文君的耳中,李文君盯着林国栋手上的豆子,冷笑道:“原来是个农家门徒,你们老祖宗当年叛出稷下学宫,堂堂显学落魄得整个天下都没几个传承之人,想不到今日竟是能碰到你这么个农家余孽,还真是巧了。”
“哼!”林国栋冷哼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李文君冷笑一声,看着李岚道:“把你手中之人给本座放了,否则休怪本座不客气了!”
“呵呵,”李岚洒然笑道:“不客气?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
李文君盯着李岚,眼底慢慢浮现出一丝杀气,且渐渐的浓郁起来,他原本还想给大秦朝廷留一点面子,毕竟日后陈楚生还是要在大秦出仕的,但现在看这帮冥顽不灵的家伙,那便怪不得自己先行帮着大秦的小皇帝清理门户了。
看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