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其实这个‘芦苇节’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你也知道,斯威士兰的艾滋病现象太可怕了,整个斯威士兰40的人口感染艾滋病毒,所以‘芦苇节’还有另外一层社会意义,那就是让少女向王室展示自己的贞操,毕竟只有hu女才能参加‘芦苇节’,所以这也是变相鼓励少女们杜绝婚前性-行为,减少艾滋病的传播。”
萧鹏一副不解之色:“那你怎么把他们带过来了?”
哪知道回答他的话的并不是凯文,而是里面那个男人:“泥嚎!华夏盆友。”
呃,这中文虽说糙点了,但是确实是在说汉语!
萧鹏急忙点头道:“你也好你也好。”
黑男人会说的中文看来就那么几句,但是英文还不错,在自我介绍道:“我叫科菲,这是我的女儿们,阿芭、阿柏尼、阿碧芭和阿西撒。”
杨猛听后不禁在一旁吐槽起来:“我靠,都是阿字辈的?”
科菲听不懂杨猛的吐槽,继续说道:“我是博孔最好的泥匠,正要带领孩子们去参加‘芦苇节’,听说这里有华夏朋友在,所以就要求朋友带我来拜访一下。”
这话说的就太客气了,萧鹏笑着问道:“你们吃饭了么?如果不嫌弃的话一起吃点?”
科菲倒也不会客气:“好啊,正好我们也没吃饭。”
萧鹏早知道这个回答,示意杨猛多烤一些食物。非洲人说他们淳朴也好,说他们单纯也好,他们是一般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的。
凯文倒是一脸坏笑:“萧,你不问问他们的真名是什么?”
萧鹏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我可没有那么傻。叫‘科菲’就挺好!”
众所周知,非洲是一片神奇又神秘的大陆,在这里,有无数未知的动物,也有很多从未听过的种族,还有很多令人瞠目结舌的习俗,但是最让人抓狂的,当属非洲人那神奇的名字!
在非洲,千万不要随便问别人的名字,要不然当非洲人用土语介绍自己名字的时候,那说的人也累,听的人也懵逼。
在非洲,长名字是司空见惯,因为非洲人取名字的习惯跟咱们华夏人可不一样。
华夏人取名字比较含蓄,一般就是两三个字,而非洲人就不一样了,很多非洲人的名字由多个字母组成,他们觉得名字就是要反映人生的经历的,只要你愿意,啥玩意都可以往名字里面塞。
有人给孩子起名喜欢在名字里记录孩子出生时的环境记录,比如说‘科菲’这个名字,就有‘星期五’的意思。
有的人干脆起名表示父母一方的性格、品性。比如说人叫做‘难吃死了’,就是因为他妈妈做饭难吃死了。。。。。。
如果只是父母喜欢给孩子取奇奇怪怪的名字那还好说,关键是很多人在长大后,会将自己一部分经历之类的加到自己的名字里去。岁数越大,名字就可能越长。
所以,如果在非洲听到有朋友介绍自己的全名是类似于:亚迪斯阿芭芭-星期五-超级帅哥-独木舟-轻摩托-香蕉树-咖啡园-中士-我还得再穷一阵-饥饿的流浪狗-乌瓦鲁。。。。。。千万别惊讶,这在他们看起来很正常。
现在的很多非洲人,尤其是生活在城市里的,一般都有英/法文的名字,所以如果有人问他们名字,一般会告诉你这样的名字,就像科菲这样。不过这时候可千万别问人家的原名叫什么。如果人家叽里咕噜说出一大串名字,这连听都听不懂,那就各种尴尬了。
科菲等人对杨猛的烧烤手艺是赞不绝口,萧鹏倒也好奇起来,跟科菲闲聊了起来:“你们这跑这么远去参加‘芦苇节’是为什么啊?”..
“参加过芦苇节的女孩,更容易找到好的婆家。”科菲回答道。
萧鹏问道:“没有儿子么?”
“当然有儿子了,不过他现在正在家里帮我工作呢。”科菲说道。
“对了,你说你是泥匠?那是什么意思?制作手工艺品么?”萧鹏不解问道。
科菲摇了摇头:“我不是制造手工艺品,而是制作房屋的。”
萧鹏恍然大悟,非洲很多地方的房屋都是用泥土来制作的,而这些房子就是出自泥匠之手,没有建筑师,没有工程师,也没有模具,有的只是延续数个世纪的眼力、手艺和经验。
他们把泥土和干草料按照精确的比例混合,这样的泥土干后会变得十分结实!一个熟练的泥匠用大约三四个月的时间,才能盖好一座房子。一个好的泥匠在当地可是很受人推崇的。
科菲一脸自豪的说道:“我可是我们那里最好的泥匠,我的父亲、我父亲的父亲,都是泥匠。”
萧鹏想了想,问道:“你认为这种传统会延续下去么?据我所知,这种泥房子是需要不停的修缮,每年雨季都会对房屋有很大的损伤。”
科菲耸耸肩:“房子总是要修的,现在有些人开始用混凝土建房子了。他们说这样更方便,对他们的观点我只能表示遗憾了。我们是非洲人,我们喜欢泥土,这种传统会延续下去的,当然,我也不能否认,混凝土房子建设起来又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