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鸟儿并没有因为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而惊慌,对于它们来说每天总用那么一小会的时间能从这位大家伙身上找到吃食,可是眼前这货已经和他对视半天了。
圆鼓鼓的大眼睛标准的猫头鹰,可是这货为什么一直看着自己这就有些弄不明白了,若是无聊的时候去摸摸它的肚皮,它那圆溜溜的大眼睛就会咪成一条缝就像是在笑,若是给它喂些干粮就会惹来白眼。
“诶,小家伙。你说那帮土匪什么时候会出山,哥哥我等的花都谢了。要不你在找个想好的我们打斗*地主怎么样,咦~别这样看我嘛。要是你能不白我我们还是好朋友,你看啊旺财在龙虎山被门主养的像条猪,说的忠心不二主的现在倒好哥哥我吃糠咽菜它却在吃肉喝酒。呸~臭不要脸的。”三天里中除了晚上不见这个小家伙,白天长生都会这样和它絮絮叨叨的,不过时常惹来白眼,长生一度怀疑。
“这货成精了!”
山中被惊飞的鸟群成群结队的离开,而那里不是有很多人便是有鸟类天敌。而那长龙一般飞起的鸟群说明那已经有了一条路,那么“老鼠出笼了,小家伙你看。哥哥我走了,你啊别老是给我白眼,要多笑笑…”临了还要斗弄下猫头鹰的长生此时心理可不是想着它开心起来,而是那来马贼的老巢。
狡猾的马贼进山出山都不会留下过多的线索,这样无论是逃还是追都方便许多。可是从鸟群飞起的速度来看这茂密的丛林中已经出现了一条山路,那马贼头领不知是谁要么蠢,要么就是实力已经有恃无恐了。
山间起凉风,每一次抚摸过树木皆会掉落几片腐朽的树叶。铺满整条小道的落叶怕是几天的时间里形成的,若不是那一路上杂草并不茂密说不准长生还会错过这条小道。此时的天色刚好,透过树叶缝隙照射在脸上的阳光太过舒服,有些不想动弹。
既然不想动那么便不动,找了个枯叶多的地方一脚踹下。满天的树叶结结实实的覆盖住了长生,这是的他可以睡那么一小会,至少他知道那些人还会从这走。只有傻子才会放着路不走走那荆棘密布的树林,哪怕是他也宁愿用轻功从树上飞跃,也不愿意被粘上一身的草籽又或者其他的东西。
“三哥,这次收获可比上次的多了一倍有余。尤其是那年后叫的可浪了,都和你们说这女人啊要三十左右的好。你们非要玩那黄花大姑娘一点劲也没有,你看小六还被那娘们咬了一口。这恐怕没两个月下不了床咯…哈哈哈哈哈哈。”嚣张跋扈都不足以形容此时听到的话语。
那声音由远而近就似那公园漫步丝毫没有慌张的意味,透过那树叶缝隙看去一群三十多人的队伍骑着马晃晃悠悠的在小道上漫步者。那三十多人中十几个脸带红晕,看来是喝了点酒的。而那缀在末位的是一辆马车其中还不时传出痛苦的呻吟声,那三十多匹马上皆挂有行囊,而那其中还有几个是驮着女人。大多数女人上衣已经被扒开被骑在马上之人随手蹂躏,那空洞死灰的眼神让人内心都忍不住叹息。
随手拈来一块石子“噗~”正中拉车的马屁股上,受惊的马而前蹄高高扬起,随后用力前冲。本就是临时做的马车那拖车绳索猛然受力之下直接崩断开,而马速一下加快众马贼反应不急好几个被撞倒在地。唯独那领头之人一拍马鞍腾飞起来避过了那冲撞而来的马,或是心情好的缘故此时竟落在惊马之上像是要驯服此马,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视野之中。
“噗~噗~噗~”连续三下石子击落三名马贼,其中赫然有那最初谈笑最欢之人。此时的他或许都不明白自己的脸怎么就贴地上,还有那为什么突然涌上的困意。长剑出鞘,落地几人还弄不清情况的时候,其头颅已经高高抛起。
“一起上!”抽出各色武器的其余马贼未借马匹冲击的力道直接砍下,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这乱刀砍下虽被挡下十之八九,却也让那一两刀砍中。这不是二品高手用普通的兵刃对上长生的护体真气确实难走大成就,可是依旧是划破了衣裳露出底下古铜肤色。
“排好队,一个一个的来。”长生不想墨迹,离去那人不知会不会回来。只是惊马而已不是野马,只需要安抚一下便可以。若是此时回来不仅会出于被动的境地,而且极有可能受伤。
方才那人出手也有二品的实力,可是那内力的浑厚和使用精湛来看,其传承只是一般的小门小户,只是这同时二品高手只要不是有秒杀的实力。只要对方不惜一切代价,在身上留下几道口子又或者是内伤还是极为容易的事情。
“哼!”长生发出一声闷哼,最不想看到的局面还是出现了,怪自己怜惜马儿不肯下杀手,让马贼现在还剩了一半,而对方口中的三哥赫然出现在丛林中还依旧保持着丢飞刀的姿势。
“杀我兄弟,今天你就别走了。我要将你头颅摘下来装我那三十年女儿红。”其背负着的双刀出鞘竟隐隐带着风雷之声,细看之下竟是那刀身有小孔挥动之下所发出来的。
不过在对方摆酷间三名马贼已经被重剑拦腰砍断,不过就是几名略同武艺的马贼怎能抵挡以二流高手的进攻,不过只是仗着人多在拖延时间罢了。
两人你来我往交手不下百回,可是这期间三五次有机会再对方身上留下些什么却都被小喽啰给阻挡。高手对招不在乎这一两下,可是如今对方知道自己不敌便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