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井等人都有些惊讶的看着杜晓璃。
杜晓璃讪笑了一下,说:“我怎么会知道有人在药丸上面动手啊,我又不是先知。所以这个盒子上面有药水是我瞎编的。”
王泽一听,怒斥道:“你小小年纪,怎么如此黑心狡猾?!如此诈诺儿,这心计真是厉害!”
“王泽师弟,你这话说的不对了吧?”牛井听到王泽的话,生气的说,“小师妹不过是验证诺儿有没有在药里面下毒,怎么算的上有心计?要说有心计,倒是要问问诺儿,为什么要在这药丸上面做手脚?如果这真的是给太皇太后吃的药,那后果不堪设想!”
“师公,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害太皇太后,我只是、只是……”樊诺儿看着胡一涧看自己的眼神,那里面有这不言而喻的了然,她的心思,他这半条腿跨进棺材的人岂会不懂?
“诺儿,我刚刚是给过你机会的,如果你一开始就承认了,我也会把这个事情替你瞒下来,最多是回去后给你处罚。可是……”胡一涧痛心的说。
胡一涧的话大家都明白,他刚刚再三问樊诺儿有没有对盒子动手脚,如果她一开始就承认了的话,他还不会这样痛心,毕竟她也确实是他看着长大的,可是她做错了事情,妄图陷害同门,还不知悔改,这让他对她可谓是失望至极。
“师傅,诺儿只是一时想岔了,以后一定会悔改的,求师傅再给她一次机会!”王泽跪下来求情道。
“清尘。”胡一涧不理会王泽,喊道。
“徒儿在。”
“按照药王谷的谷规,陷害同门,应当作何处罚?”胡一涧问。
一听到这个,樊诺儿一下子哭了起来,爬到胡一涧脚边,拉着他的衣服,哭着说:“师公、师公,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真的错了,师公,你就原谅诺儿这一次吧?”
“清尘,我问你话呢!”胡一涧问。
“陷害同门者,一律赶出药王谷,从此不再是药王谷的人!”清尘回答说。
“师公,师公,你答应过我爷爷会好好照顾我的,师公,你不要把诺儿赶出药王谷啊!我真的知道错了!”樊诺儿脸上的妆已经被哭花了。
胡一涧低头看着樊诺儿,说:“我一开始就知道你嫉妒晓璃的医术,知道你对她心存不满,你对她不敬,我也让给她不要和你计较了,但是没想到你的现在会成为这个样子,存了害人的心思!更何况那是太皇太后!如果不是看在你爷爷的嘱托上,刚刚皇上他们在的时候就会说这个事情了。”
如果让皇上知道这个事情,樊诺儿肯定会被处死,所以之前没有拆穿樊诺儿,已经算是给她留了性命了!
“师公……”樊诺儿停止哭泣,泪眼朦胧的看着胡一涧。
“师傅,求你原谅诺儿这次吧!”王泽朝胡一涧磕头说道。
“王泽,你管教不严,没有及时阻止诺儿,回去后去百丈崖面壁思过一年。”胡一涧说。
“师傅,你真的这么狠心吗?”王泽看着胡一涧,质问道。
胡一涧将头转向一边,不看王泽和樊诺儿。
“既然师傅如此狠心,一定要将诺儿逐出药王谷,那也把我一起逐出去吧。”王泽说,“昨晚我已经发现了诺儿出去了,却没有阻止她,我这个做师傅的愿意和她一起离开!”
“师傅……”樊诺儿扭头看着王泽,喊了句师傅,却说不出话来。
“随便你!”胡一涧说完这句话就起身离开了客厅,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诺儿,这里已经容不下我们了,我们走。”王泽站起来,对坐在地上的樊诺儿说。
“师傅,我们能去哪里?”樊诺儿双眼迷茫,似乎离开了药王谷,就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活下去。
王泽上前将她拉起来,说:“有师傅在,总会有容身的地方的!”
“师傅……”樊诺儿感动的望着王泽,点点头。看到杜晓璃,狠狠的说:“你给我记住,这个仇总有一天我会报回来的!”
“唉……”清尘叹了口气,看着万泽说:“你们的东西到时候我会给你们放到谷外老张家,你们有时间就去拿。记住你们离开了不能做对不起药王谷的事情,也不能将药王谷的事情外传,不然……”
“这个规矩我们还是知道的。药王令的力量我们都了解。”王泽说,“诺儿,我们走。”
樊诺儿瞪了杜晓璃一眼,跟着王泽离开了,那一眼充满了怨恨和杀意。
杜晓璃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这样的,被逐出药王谷的处罚是比较严重,但是对于拿太皇太后的身体来作为陷害自己的筹码,这已经算是轻的了。正如胡一涧所说,如果是让韩冥泽他们知道了这个事情,樊诺儿的命就没有了!
“你也别太在意了,王泽他一直想离开药王谷,也许,这是他等的一次机会罢了。”清尘看着杜晓璃有些自责,上前安慰道。
“王泽虽然是诺儿的师傅,但是其实他是诺儿的侍卫,答应过诺儿的爷爷会一直保护她的,所以诺儿被逐出药王谷,他是不可能留下。”牛井说。
“诺儿的爷爷是谁?连师傅都要给他面子。”杜晓璃问。
“那是师傅的一位老友,曾经救过师傅一命,临死前将还在襁褓里的诺儿托付给了师傅。王泽那时候还是樊家的下人。他原本就会些医术,天赋也还可以,师傅便将他收为徒弟,让他在谷里照顾诺儿。不过这些年他的心思越来越不在谷里了,没有今日的事情,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