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见面的时候,就是我们坦诚相见之日。”想到文秀秀当日分别时说的话,乔本初内心一片火热。
收拾起情怀,乔本初像普通学生一样,认认真真训练着礼仪动作,他越来越喜欢这种平常人的感觉。
屈保国是安平医科学院党组书记,同时也是安平医科学院院长。对于这次贾洪波和毛舒远相携而来的目的,他也是迷惑至极。
话说安平医科学院与这两人几乎没有任何交集,虽然每年都有奉天医学院对安平医科学院的对点帮扶,但那些更多的是学生间的实习交往,对院与院之间的关系,作用并不大。
屈保国也曾责成学院公关领导,对包括奉天医学院在内的很多医学巨头提出过邀请,但因为自身学院的条件实在太差,几乎没有其他学院的领导,愿意与其结成同盟。
这次没用邀请,对方就点名要来学校,这让屈保国不解的同时,却是极度兴奋。
这几年学院的改制,就是在他手中一手完成的,如果再能联合一所高端学院,或者能邀请像毛舒远一样的国手来医院坐诊一段时间,那么对于他自己来说,就实实在在是可以彪炳史册了。
学校的准备迎接工作有条不紊进行,受整个学院气氛的影响,学生也都积极起来。
学生积极的原因有两个,一个,就是受学院整体气氛的影响,第二个,就是这次迎接完成后,学院就要进入寒假,也意味着今年的年关,就要到来。
1月8日,奉天医学院一行,在其院长贾洪波的带领下,如约而来。在这里,他们要进行为期一周的学术研讨会,届时整个安平市市民,都可前来看病。
贾洪波等人到来,安平市医科学院迎接的阵容可谓豪华。市长薛通,宣传部长李于怀,以及安平市医科学院所有能上得了台面的领导,全部出席了迎接会。
因为阵容太过庞大,乔本初反而没有直接见到文秀秀。欢迎仪式过后,学院各系都紧张的展开各自的节目表演。等表演完节目后,才是医学系与对方帮扶成员的共同研讨。
“屈院长当真是有神鬼莫测之能啊,一个濒临倒闭的学校,硬生生被你逆天的手段给盘活了。”欢迎仪式只是给外人看的,真正交流的内容,永远是私底下进行的。
“侥幸而已,侥幸而已,哪里当的了贾院长这样的称赞。”屈保国说的谦虚,却怎么也掩不住眼底的笑意。
能够救活安平市医科学院,在他看来,也确实是了不得的成绩。
“屈院长不要妄自菲薄,太过谦虚了,你们安平市的医疗水平现在是声名远扬啊。”在贾洪波和屈保国旁边,一位穿着旧中山装的老者,面容平静说道。
这名老者正是京城国手级人物毛舒远,真正的大人物。在这名老者面前,屈保国和贾洪波都要以晚辈自居。
“毛老您说客气话,我们安平市就这么大点儿地方,医学院也就那么几所,哪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医疗措施,不过我相信只要毛老能在我们这里弄一个挂点医疗牌子,我们的医疗水平一定会大幅度提升。”屈保国不着痕迹的夸赞道。
“你以为我在说瞎话?”毛舒远突然瞪着眼问道。
“当然不是,我怎么敢!”屈保国吓了一跳,早就听说毛老脾气不好,果然如此。
“哼!”毛舒远冷哼一声,却不再说话。
贾洪波微微一笑,开口问道:“听说你们安平市出了一个乔大师,据说医术很高明?”
“乔大师?”屈保国咀嚼着这个称呼,脑海中浮现着关于这个称呼的一些相关信息,“我也听过这个人物,据说看病从来没有失手,不过应该是以讹传讹的说法,毕竟是野郎中,哪有什么系统的医学手段。”
“他若没有医学手段,那我这个被人称为国手的老头子,就更加不堪了。”毛舒远再次冷哼一声。
屈保国愕然看向毛舒远:“毛老?”
“是这样的,”贾洪波一旁解释道,“毛老正是听说你们安平出了一个乔大师,这才特地从京城里来的。”
“专门为乔大师而来?”屈保国更加诧异。要知道世上的野郎中千千万万,能在一市一地创出名头的也不少,但这些人即便名头再大,也难以入得了国手的眼中。
须知被称作国手的存在,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见过的病例比一般人吃的饭还多。这样的医疗前辈,怎么会因为一个野郎中不远千里专门而来。
“啊,我这就让人去请乔大师过来。”作为医科学院的院长,屈保国在其他城市或许说不上话,但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是有几分能量的,“张主任哪里去了,快去斌华医院请乔大师过来,就说我屈保国有请。”
“我这就去。”一旁张银旺正脸色阴霾的掏出手机联系着什么,听到叫他,连忙一溜烟跑了去。
去请乔大师过来,不一定非得本人过去请,张银旺只是一个电话,就问出了自己想要的。
“院长,据那边罗斌华说,乔大师也很长时间没去他们那儿了,他也不清楚乔大师去了哪里。”张银旺点头哈腰跑过来,谄媚说道。
“毛老您看?”屈保国皱了皱眉头,转头请示道。他心中也是腹诽不已,刚才那会儿薛市长在的时候你不说,现在人家都走完了,才说出自己的目的,这不是寒碜人么?不过这些话屈保国只敢在心里说说,他可不敢当着毛舒远的面说出来。
“找不到乔大师,我看我们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