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霸天一家子都不在村子里住了,李三炮这个小纨绔更是很少回村子,村民们还真不知道李三炮喜欢李梦茹这档子事。
小时候,二蛋和李三炮关系非常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可是当二蛋被雷劈了一次后,小伙伴们都不和他玩了,包括李三炮。
相较于李大炮李二炮,李三炮还算是好的呢。纵使如此,他做过的坏事也够判十几年的,他强行侮辱本村的一个女孩好多次。其余的坏事李三炮肯定也没少做,只不过村民不知道罢了。
突然,有个村民大声叫道:“梦茹妈回来了,梦茹妈回来了。”
二蛋个头高,站在人群里俨然是鹤立鸡群,他定睛朝进村的一条大路上看去,还真的看到两个人骑着电瓶车进村了。
梦茹妈妈变化不大,就是老了一点,八年不见,二蛋还是一眼认出她来了。梦茹妈坐在电瓶车的后面,骑电瓶车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这个女孩二蛋就有些陌生了,一下子还真认不出来。
二蛋就向身边的一个老乡问道:“骑电瓶车的那个女孩是谁?”
“梦茹姐姐梦婷啊!”老乡。
“梦婷?额,还真有些像。”二蛋。
梦茹家就俩孩子,她和她姐梦婷,被称为村里的两朵花呢。其中梦茹比她姐还要漂亮许多。
“你八年没见梦婷,认不出来很正常。梦婷和梦茹姐妹俩都考上了大学,还都是很不错的大学呢。梦婷已经毕业了,在县城一家企业工作,前年结的婚,去年生了个男孩。”
“那梦茹在哪读的大学?”二蛋又问道,可是老乡一转脸走开了,朝梦茹妈妈和姐姐围了过去。
梦茹妈妈和姐姐都是一脸的焦急,好像家里又出了什么事的样子。
“梦茹他妈,你家老村长弄出来了吗?”同村一妇女向梦茹她妈问道。
梦茹妈妈下了电瓶车,立马就哭了起来。梦茹姐姐梦婷却望着正在被扒掉的村子,一阵出神。
“梦茹她妈,你别哭啊!快给我们说说你家老村长的事,大伙再一起想想办法。”
梦茹妈妈哭着说道:“梦茹爸爸出事,我一直没敢告诉她。可是我昨天没管住嘴,打电话的时候把她爸出事的事情说了出来。梦茹一急,今天早上就从学校赶回来了。我和她姐到县城接她,可是找不到人了,连手机都打不通。”
“人要是回来了,怎么会接不到呢?她是不是没回来,或者还在路上?”村里妇女。
“我打电话给她班主任了,她班主任说她请了三天假,已经回家了。”梦茹妈妈。
“会不会是手机没电了呢?好好的人,不会有事的。”村里妇女继续安慰。
梦茹妈妈看到她家的二层小洋楼正在被一辆挖掘机拆呢,立马停止了哭,大声说道:“我家里还有好多东西没搬呢。这怎么就拆了呢?”
梦茹妈妈说着就朝家里跑去,梦婷也跟着妈妈跑过去了。可是扒房子队伍里跑出来四个壮汉,拦住了梦茹妈和梦婷的去路。
一个壮汉厉声说道:“现在不能靠近。砸死你们谁负责啊!?”
“你个杀千刀的,我家里还有好多东西没搬出去呢,砸坏了你赔我的?”梦茹妈妈大声骂道。
“早干嘛去了。搬迁通知都贴出来三个月了,你们一直不搬。好吧,你们不搬,不搬我们也得把房子扒了。”
梦茹妈妈上来就要和壮汉拼命,可她一个村妇那是壮汉的对手啊!娘俩联手也都不够看的。
村民见此就要上来帮忙,拆迁队伍哗啦啦也都凑上来了,维和人员的盾牌在极短的时间围成了一条线。当李二蛋像大神一般走过来的时候,拆迁队伍不自主的就后退了。
这个鸟货,真他妈的惹不起啊!太能打了。
梦茹妈妈手抓嘴咬,壮汉一不小心脸上被抓了一道印。这下壮汉就发毛了,一个巴掌朝梦茹妈妈脸上抽去。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壮汉的手腕,往后用力一推,壮汉退后了好几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二蛋冷声说道:“连女人都打,你他妈还是人吗?”
“我艹,找揍是吧?我弄死你信不信?”壮汉,赤果果的威胁。
二蛋在矿场揍人的时候,扒房子人员没看到,这个壮汉也不知道二蛋的战斗力。在壮汉的一声吼叫下,四个壮汉撇掉梦茹妈妈和梦婷,朝二蛋扑了过来。二蛋三下五除二,一脚踹飞一个,摔倒就起不来,打得毫无压力,就和小屁孩过家家一样。
其实这些壮汉都是社会上的流氓,专门协助相关部门做事,赚外快。
又十个壮汉朝二蛋围过来,结果都一样,两条腿跑过来,“飞”着回去。剩下的小痞子见此就不敢动作了。人家维和人员就精明多了,一手盾牌,一手棍棒,就是不上前。
梦茹的妈妈和梦婷朝家里跑去,可挖掘机咣当咣当还在扒房子呢。二层小洋楼侧面被挖掘机斗齿抓出来一个很大的口子,整栋楼房都岌岌可危。
二蛋连忙朝挖掘机跑了过去,让挖掘机手停下来一会。
自从小李村的扒房子通知贴出来,村民们虽然不情愿,尤其是县城的安置房成了“楼歪歪”,但村民们还是陆陆续续的把家里值钱东西搬走了。
无数次的血淋淋教训告诉我们一个道理,钉子户没有好下场。小李村的村民还是很知趣的。
二蛋让挖掘机手停止工作,可人家根本就不鸟二蛋。二蛋又贴着驾驶室玻璃喊了两嗓子,挖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