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没好气的臭骂了笑笑一句,“宋笑笑,你还能再傻一些吗?这么大的蛇都看不到?”
这一声骂,更多的是爱意,和爱情无关,仅仅是疼爱罢了,一种姐夫对小姨子的疼爱。想歪了的同志应该面壁思过加自我检讨。
二蛋边骂边把缠在笑笑脖子上的蛇给盘下来,又随手扔到十米之外。
短暂的时间,蛇毒还没发作呢,笑笑也没感觉到任何的不适。李二蛋刚才骂她,她很不能接受,回骂了一句,“李二蛋,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臭蛇偷袭我,我怎么可能发现得了?要是你女朋友坐在这儿,被咬得就是她了。”
“幸好蛇没咬到你,咬到你就死定了。别说我吓唬你,这是一只毒性极强的毒蛇。”二蛋。
“神马?毒蛇?它已经咬到我了,手臂上呢。”笑笑说着把伤口递给二蛋看,“天呐,李二蛋,我该怎么办啊?会不会死掉?你快点开直升机把我送到医院去啊!我要打血清。”
最精莫过宋笑笑啊!
微微一阵小跑跑了过来,也看到了笑笑手臂上被毒蛇咬到的伤口,向二蛋问道:“二蛋哥,中了蛇毒你的针灸能治好吗?”
二蛋没有回答两女的问题,而是动作很快的弯腰把笑笑给抱起来,转身跑了两步,又跳到游艇的船艏甲板上。
抱着笑笑跑的时候二蛋对微微说了一句,“微微,到厨房拿些清水过来。”
“哦,好的。”微微。
二蛋的紧张和急切都被笑笑看在眼里了,她很纳闷,咱又不是你女朋友,仅仅是个小姨子而已,而且还是个堂小姨子,你至于紧张和急切成这样嘛?难道天下间的男人对小姨子都是这般疼爱的吗?不过,堂姐夫李二蛋的怀抱很温暖,手臂很孔武有力倒是真的。还有,这家伙跑起来的样子有些小帅,尤其是两只散发着犀利光芒的眼睛,能让任何一个女孩子从中看到安全感。当笑笑还想仔细看的时候,视线有些模糊了,脸色也有些苍白。
船艏甲板之上,二蛋把笑笑平方,四肢展开。
“宋笑笑,没死吧?”二蛋。
“你才死了呢。”笑笑,头脑一阵晕乎,视线惨淡淡。
“没死就好。”二蛋很搞笑的说道,突然又腼腆起来,“那个,你应该知道,中了蛇毒是要把蛇毒给吸出来的,得用嘴巴吸。你别说我侵犯你啊!虽然你是我小姨子,但是,我也不得不这么做。”
“滚一边去,别碰我。”笑笑,说着还想抬起受伤的手臂把二蛋推开,可是手臂竟然麻木了,用不上力。
“那我小蔡来吸?或者,让水仔来吸?”二蛋。
“你,你,,”
相较于水仔和小蔡,笑笑更愿意选择堂姐夫给她吸毒。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于情于理,笑笑伤口中的毒都应该李二蛋来吸。天大地大,姐夫最大。
这时,微微翻过船舷,也来到了甲板上,对二蛋说道:“赶紧吸吧,都什么时候了,别说侵犯不侵犯的。”
二蛋一头黑线,“吸蛇毒,我弄不好会死掉唉。你忍心我死掉吗?”
微微要去厨房拿清水,跳到甲板上脚步不停,一阵风似的经过二蛋身边,留下一句话,“你就是不死的小强,死不掉,快点把笑笑的蛇毒给吸出来。”
“晕死!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你男朋友。”二蛋无奈的说道。
微微没有回答二蛋的话,但她心里面响起了一句话:你李二蛋是我宋微微的男朋友,现在是,以后也是。
眼看着笑笑中毒已深,脸蛋发白,嘴唇发紫,伤口肿胀,二蛋就不顾及那么多了,抱起她的胳膊,嘴巴贴着伤口吸了起来。
二蛋的“舌功”平时没白练,这时候正好排上用场了,就像大功率抽水机似的。
第一口吸出来的是泛黑的血水,第二口还是泛黑,一直吸到第五口,笑笑伤口流出来的血水变成鲜艳的红色。
吸了五口就能吸成这样,这不得不归功于二蛋平时苦练的“舌功”了。
这时候蔡晓林和水仔也走上了甲板。
蔡晓林刚才确实在卧室里睡着了,睡得很沉,跟死猪一样,就现在他到了甲板上身体还虚虚晃晃呢,只穿着三角泳裤,头发凌乱。
当蔡晓林看到宋笑笑仰面躺在船艏甲板上,一动不动,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而李二蛋却不停地“亲吻”她的胳膊,然后他就想多了。
蔡晓林连忙拦住水仔,暗骂了一句,“畜生啊!连小姨子都不放过。”
水仔也是一阵目瞪口呆,“泡到一对美女姐妹花,人世间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
蔡晓林啪在水仔的脑袋上抽了一下,“你知道个蛋!好了,咱回房,别耽误人家办事。”
水仔突然拉了蔡晓林一把,很小声的说道:“快看,脱衣服了。”
蔡晓林刚转了九十度的身子,听了水仔的话,扭脖子又对二蛋看去。
我勒个去,可不是嘛,李二蛋在脱宋笑笑的衣服,动作那叫一个麻利,手法那叫一个稳健。若不是经常脱女人的衣服,绝不可能熟练到这种程度。
人家二蛋只是想给宋笑笑针灸排毒罢了,而针灸,最好是果体针灸。水仔和蔡晓林俩货想多了,思想很不纯洁呢。
二蛋要先针灸黄金五穴,然后再针灸归元穴,不脱衣服怎么行呢,就连笑笑的长筒靴子也得脱掉。
针灸归元穴,能够把人体的毒素排除体外,入侵的外毒也不例外。归元穴的这个特点二蛋已经发现了,针灸归元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