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仓的目光就是放在晶晶老师的身上,眼珠子要瞪出眼眶,口水差点要流出嘴角,狗熊见到了蜜罐子似的,恶心人不偿命。
“晶晶。”钱满仓嘀咕,失神的状态。
“晶晶老湿。”钱满仓继续嘀咕。
“晶晶老湿好啊!”钱满仓依旧嘀咕。
“好你妹啊!”张亮亮反呛了钱满仓一句,“人家晶晶老湿关你个蛋事。”
“对啊,管我蛋事,就是管我的蛋事。亮亮,你从晶晶老湿的身上能看出来什么?”钱满仓,贼兮兮的表情。
“什么?”张亮亮。
“晶晶老湿清纯靓丽的外表下隐藏着一股子骚劲。”钱满仓。
“你就拉倒吧!老钱,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人?我看你是你身上隐藏着一股子骚劲还差不多。就你这样,能配得上晶晶老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差不多。”张亮亮。
“我日,你这个小兔崽子看不起人是不?要不咱俩打个赌,如果半年的时间我把晶晶老湿搞定了,你就把你的酒吧让给我,要是搞定不了,我给你一个亿。”钱满仓,一阵来气。
张亮亮斜眼瞅了瞅钱满仓,不屑道:“搞,搞你妹啊!实话告诉你吧,晶晶老湿被二蛋哥看上了,有本事你就搞去吧!二蛋哥弄不死你!”
“额,李二蛋看上了晶晶老湿?有这么回事吗?啥时候的事?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李二蛋看上的女人,给钱满仓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动。
张亮亮懒得搭理钱满仓了,于是就起身去上厕所。也就在他起身的时候,电话响了,他拿到眼前一看,是二蛋打来的。
在酒吧一个安静的地方,张亮亮接听了李二蛋的电话。
二蛋的声音是急促的,“亮亮,王龙和李斌和你们在一起吗?现在在哪呢?”
“是啊,在一起,都在酒吧呢。现在酒吧正在搞歌唱大赛,你又不是不知道。”亮亮,一头雾水。
“那就好。现在你们别看他妈的什么歌唱比赛了,赶紧到酒吧外面找一块空地待着去,马上要地震了,级大地震。”李二蛋。
张亮亮吓得一愣一愣地,楞过后他哈哈大笑了起来,“二蛋哥,今天不是愚人节,你给我开什么国际玩笑啊!”
“谁他妈和你开玩笑。要是不想死,现在就赶紧给我到酒吧外面呆着去。”李二蛋。
张亮亮又楞了一下,然后道:“现在天上有奇葩云我也看到了,砖家叫兽说这不是地震云,不会有地震的。二蛋哥,你多虑了。再说,现在酒吧歌唱大赛正搞着呢,我要是大喊一声有地震,还不得乱了套,会损失惨重的。”
“我没让人大喊有地震,我是让你哥仨出去,其余的人爱咋地咋地。你们听我的准没错。”二蛋。
“你确定有地震?你又怎么知道会有地震?”张亮亮。
“我艹,你爱听不听,老子话已经传到了。”
说完,李二蛋啪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张亮亮无奈的苦笑,觉得李二蛋神经过敏了,太杞人忧天了。不过呢,带着好奇,张亮亮还是到酒吧外面看了看,仰观天象。
乞人酒吧一店坐落在江东市被民间誉为“红-灯区”的楼兰大道上,道路两旁遍布着各种酒吧,各种洗欲中心,各种桑拿会所,各种夜总会。白天的楼兰大道很安静,但是到了夜晚就不同了,灯红酒绿,人蓅如织,三教九流神马样的鸟人都有。
张亮亮出了酒吧,来到酒吧外繁花似锦的楼兰大道上。很自然地,他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然后脖子九十度上仰,透过林立的高楼大厦,他看到了漆黑的一片天。这天,有些恐咘,黑云翻滚,几乎要压到地面上了。
这云,真是他娘的地震要来了的节奏吗?张亮亮在心里这么问自己,问过后,他自己给自己一个否定的答案。不是说他不信任李二蛋,而是相对于李二蛋,他更倾向于相信地震砖家叫兽的话。砖家叫兽说,江东市不处于地震带,就是华夏被地震翻了一个底朝天也轮不到江东市。仰观天象后,他没有急着回到酒吧,而是迈着闲散的步子在楼兰大道溜达了起来。
此刻的楼兰大道,并没有因为天上有黑云涌动而变得慌乱,路灯在亮,霓虹在闪烁,车如游龙,如织的人蓅说说笑笑,来来往往,俨然把天上的黑云当成了浮云。
岂止楼兰大道的行人的天上的黑云当成了浮云,整个江东市的大部分市民也都把天上的黑云当成的浮云。广场上,大妈们跳广场舞跳得正起劲;公园里,小情侣们正悠哉得散步,卿卿我我,好不腻歪;酒吧里,男男女女喝着酒扯着蛋;饭店里,客人们吃着山珍海味,把酒言欢,……。当然,江东市除了这些“有档次”的场景,有违文明城市的场景也有,比如说在马路上乞讨的乞丐们,老头子老奶奶倒地起不来没人敢扶,还有碰瓷的,等等,等等。总之就是各种人生百态,组成一个属于江东市的浮世绘。
江东市,一个在国际上都能排的上号的级大都市,有着悠久的文明,浓厚的文化底蕴,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爱好和平,珍爱生命,敢于拼搏,努力奋斗。这里从来不乏斯逆袭的奇迹存在,任何人,哪怕是街头的乞丐,只要有魄力,肯努力,在这里都能找到一个很好的归宿。
张亮亮在楼兰大道溜达了一会,一根烟抽完,他又回到了酒吧里,坐在原来的位子上,继续观看酒吧歌唱大赛。
歌唱正在进行时,选手们都在卖力的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