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头蛇常年生活在这个地方,自打出生以来就没这么狼狈过。要说双头蛇怕了二蛋,绝对没有,通过他刚才对二蛋的观察,发现一个让他很开心的事,眼前这个人的肉肯定很好吃,身上光溜溜的,连一根毛都没有,消化起来很容易。
二蛋身上穿着的迷彩服已经变成衣衫褴褛了,从空天战机跳下来的时候被风吹裂开的。很成功的,二蛋又做了一次叫花子,乞丐。
看来二蛋是天生乞丐的命啊!济公转世,天生的乞丐。不过人家是个很幸运的乞丐,桃花运很旺的乞丐。
双头蛇常年吃带毛的动物,消化起来那是有苦自己吃。动物的毛很难分解,有时候缠在肠子里,排便都费劲。
便秘的痛楚,许多人都有体会,人家双头蛇也感同身受。
当双头蛇离二蛋还有四米垂直距离的时候,尾巴抽动起来,凌空朝二蛋飞了过去,嘴巴张的老大,塞进去一个小皮球都不是问题。
会飞的蛇?
我勒个去,二蛋吓得菊花一紧,赶紧动作起来。
双头蛇的两个头在“脖子”处分叉,离脑袋差不多半米的距离,此刻它的双头分开平行飞行,正好对准了二蛋的两条大腿。
二蛋没有跳开躲避,如何降服这条双头蛇也已成竹在胸。
也就一两秒钟的样子,双头蛇嗖的一声就来到了二蛋身前,毫不留情的张口就咬,锋利的獠牙好不渗人。
二蛋迅疾而动,凌空掷出伞兵刀,内劲催动。
比双头蛇的獠牙还要锋利十倍的伞兵刀夹着凌厉的风声朝双头蛇疾奔而去。双头蛇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伞兵刀就准确无误的扎进了他的一个脑袋里,扎穿了都。
又是啪一声响,伞兵刀又钉在树杈上面,而双头蛇的一个脑袋也被固定在上面了。
二蛋很鄙视的看了双头蛇一眼,说道:“你丫还嫩了些,再回去修炼几百年吧!如果你能活下去的话。”
双头蛇的两条命现在还剩下一条,剧烈挣扎也不好使,伞兵刀钉得太紧了,入树三分。
二蛋一蹦一跳的从树上跳了下来,猴子般的灵活性,落地无声。
二蛋跳下来早了,没有发现双头蛇接下来的动作。
双头蛇没有坐以待毙,它的眼中射出精光。那是一种带着睿智的眼睛,蕴含着无尽的死亡之气,仿佛有灵性一般。双头蛇无论怎么挣扎都挣扎不脱伞兵刀,于是它又换了一个法子,壮士断腕!!
只见双头蛇没被扎住的那个脑袋慢慢靠近被扎住的那个脑袋,双眼盯着已经闭上的另一双眼睛,然后双头很“温情”的缠绕在一起。
是啊!连体的兄弟生活在一起那么久,也吵过,也闹过,彼此也干过,可是突然就没了,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啊!
此情此景又一次验证了一个事实,动物也是有感情的。
约莫半分钟,双头蛇还能活动的嘴巴对着兄弟的脑袋撕咬起来,两颗锋利的獠牙真不愧为撕咬猎物的利器,很快被伞兵刀钉住的脑袋就被咬的稀巴烂。飙血的场面,惨不忍睹。
咬得差不多了,双头蛇猛一用力,就挣脱了。
双头蛇获得了自由,失去了一个兄弟。
双头蛇虽然少了一个脑袋,姑且还称呼它双头蛇吧!
接下来还有更不可思议的呢,双头蛇的脖子分叉处迅速变大,就像要被撕裂开来一般,或者这个地方本来就有个东西,被双头蛇刻意隐藏了。
嘭一声,一个连体的翅膀就展了出来,类似鸟的翅膀,颜色也和蛇的体色一样。怪不说双头蛇爬行的时候二蛋没发现呢。
再然后双头蛇嗖的一声离开大树,展翅分了起来。
冤有头,债有主,双头蛇这是要去找李二蛋复仇啊!
会飞的蛇可能大家都很耳熟,准确的说不是飞,而是滑行。飞蛇“飞翔”时整个身体摆动扭曲,其头部与尾巴之间都要发生变化,形式上能够像滑翔机一样滑行。可是会飞的蛇飞不远,多是在丛林中从一棵树上“飞”到另一棵树上,短暂停留片刻调整身体,然后再接着飞。
可是这只双头蛇就不一样了,长有一双像鸟儿一样的翅膀,能够飞得很高很远很快。
一般人见到长有羽毛翅膀的蛇,肯定会当成妖怪乱棍打死,但玛雅人、阿兹特克人和印第安人不然,他们崇拜羽蛇,叫他们羽蛇神。这就像我们华夏崇拜龙一样,从心里面尊敬。
有些砖家叫兽说,中美洲玛雅和印第安的羽蛇其实是我们华夏的龙。
可不是嘛!蛇长了翅膀和龙何异啊!由此看来古玛雅和古印第安的祖先很有可能是炎黄子孙的一个分支。如果他们认祖归宗的话,我泱泱华夏肯定会敞开怀抱,欢迎他们这么做。
人家玛雅和印第安都快要气哭了,心里面肯定都在骂娘呢。印第安的祖先暂不知道是谁,但是古玛雅人,人家自诩是天狼人的后代。一些砖家叫兽乱点族谱确实不合适。
墨西哥古代印第安人和古玛雅人种,羽蛇神是他们崇拜的神灵,他们认为羽蛇神掌管雨水和丰收,灾难来临时会庇佑他们。
古玛雅关于羽蛇神的传说很多,也很有鼻子有眼。
古代玛雅人信奉的羽蛇神叫库库尔干,能够化身成人。在玛雅古老的神话传说中,羽蛇神库库尔干从东边乘船而来。
这里面的船不是在海里面游荡的船,而是能在天上飞的船,宇宙飞船。玛雅遗址的许多雕刻就有类似宇宙飞船的刻像,火箭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