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打个比方,马是剑,人则是握剑者,剑快还不够,须得剑手技艺精湛,才能制胜。
谢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常兄,我有个问题……”
李长安道:“但讲无妨。”
“常兄你……”谢挺顿了顿,“到底懂不懂骑术?”
“不太懂。”李长安如实答道。
“呃。”谢挺哑口无言,心中顿时升起了要临时变阵,让李长安下去,叫胭脂血再来比一场算了,兴许平静了一阵它能不发情了呢。
但还欠着李长安一个大恩情,便也不好多说,他要玩,就给他玩上一场吧:“常兄……一场比三回,两局决胜,若输了这一回,下回还叫胭脂血上罢。”
“可以。”李长安点点头。
谢挺郁闷地摇了摇头,自顾自离开。
回到坐席处,手下禀报:“少东家,那边又加注了,压梨花的翻了两倍。”
“他娘的,哪个不长眼的又这么大手笔?”
“少东家,咱们还加注么?”手下小心翼翼问道。
“加加加……”谢挺咬牙切齿。
“哎,得令。”手下忙不迭点头。
谢挺一锤桌子:“加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