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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快?”宋建手里拿着刚刚收到的消息,惊恐的连连失声惊叫!他的兄长宋扬在听到他的呼喊之后,慌里慌张的赶了过来,请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兄长,我们刚刚收到消息,说汉阳郡的苏宁突然发兵南下,直奔武都郡而去。下辨、河池、故道、你在不久之前被他的军队占领,沮县、上禄、武都道、羌道,也正在进行最后的抵抗。原本在我们控制之下的武都郡,恐怕在不久之后就要归到他苏宁的名下了,如果武都郡近五次被占领,那我们和安定的北宫伯玉,以及正在关中征战的韩某人,都将会失去联系,这对我们来说是十分的不利啊!”
宋扬一天都下也是大为惊讶,他慌忙的询问道:“那我们能不能派遣军队,去和他们一较高下,夺回武都郡,重新打通与安定区的联系,如果我们失去与他们之间的联络的话,恐怕关中那边就会被朝廷的军队打败,那样的话,我们的这次起事,可就要彻底的失败了。”
“兄长,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如果任凭他们占领武都郡,恐怕率先要倒霉的就是我们,到时候不管观众的战事会如何发展,我们都将是苏宁下一步进攻的重点目标!如今之际,我们应该直接发兵进攻汉阳郡才对,难道要等他们从武都郡前来攻打我们吗?要知道,我们原本是掌握着主动权的,前几天如果哥哥听我的话,如今我们就已经冲进汉阳郡了,那你会在这里看到这种噩耗?”
宋扬一摆手说道:“进攻汉阳郡这种事,哪里是我们宋家就能做得到的!如果当年的金承俊还在我们手中,或许我们还有那个实力,但如今想要一口吞下汉阳郡,必须联合安定的北宫伯玉才行,可惜的是,如果我们在汉阳区方向重新挑起战事,那么我们这骑士的军队,恐怕就要在东西两头同时面对大汉朝廷的官军了,这样对我们其实是非常不利的,所以我才没有答应你的建议。”
“可是如今这种形势,我们其实是已经在东西两端,同时面对大汉朝廷的进攻了,这样如果我们还有所犹豫的话,那只能坐视被敌人消灭,恐怕将来我们到了地下,也无颜面对当年为我们儿子的父亲大人,兄长,您真的想要这样做吗?”
宋扬最不愿意从兄弟那里听到关于父亲的事情!当年若不是他的这个兄弟为非作歹者路过苏宁,哪里会为家里惹了那么多的事情?虽然说当年的事情也有他的一份责任,谁让他随随便便的出兵袭击护羌校尉冷征来着,但是,那件事情毕竟是发生在后面,如果他的弟弟能够给他开一个好头,又怎么知道他不能弄出来一个好的结尾呢?所以说,弟弟一直都是她埋怨的对象,尤其是那件事情造成了他父亲的死亡,更让他对弟弟怀恨有加,但这么多年来,他们两兄弟一直相依为命,当年的矛盾也就被她埋在了心底,但不料今天在这个紧急关头,兄弟又把这件事情翻了出来,这让他直接大为光火,转过身去,就像宋健呵斥道:“你这个混账东西,如今到了这份田地上,还在这里向我显摆先见之明,难道这样就能解决问题吗!”
宋建就住在当年的事情上,非常理亏,所以看到兄长的怒火之后,也就不再提及当年之事,只是笑呵呵的回答道:“兄长莫要生气,对策,我早就已经想好了!虽然如今武都郡已经丢失,但我们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倘若此时集结军队,直接扑向汉阳郡的话,说不定就能够起到围魏救赵的效果。”
宋扬谁都清楚,如今是个什么局势,你也知道,这恐怕是他能够做出的唯一选择,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因为这总让他有一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但事实已经摆在他们面前,后悔的余地已经荡然无存,他也只好答应弟弟的建议,立刻集结军队,向苏宁盘踞的汉阳军发起进攻,本来就在这个时候,一封来自北宫伯玉的密信,打乱了他们的这个计划。
在武都郡被占领之后,他们两兄弟曾经试图联系北宫伯玉,但无论多少次作出尝试,最终的结果都是石沉大海,他们派出去的时机,因为苏宁军队的拦截,大多数都没有能够活着到达安定郡,即便有几个侥幸没有被抓住的,也无法将消息带到安庆去,因为苏宁布置的军队可不仅仅只出现在武都郡,安定郡的周围,也出现了很多监视北宫伯玉最新动向的军队。
而这一封信,正是一名侥幸躲过多层搜捕的清醒,冒着生命危险,将他们的信件送到了北宫伯玉面前,并按照原来逃脱的路线,重新回到陇西郡时带回来的回信。
北宫伯玉在他的回信上写的非常明白,他虽然已经得知谷督军被苏宁拿下的消息,但却没有足够的时间作出反应,因为他需要有足够的兵力,应对,正在缓缓包围他的几股力量,其中一只还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据说是来自西域都护府境内的怪异骑兵,听说他们装备精良之战力强悍,恐怕并不是像想象的那么好对付,所以,武都郡的事情只能交给他们兄弟俩自己去处理了。
俩兄弟看完这封回信之后非常恼怒,这家伙竟然用这样的口吻,推脱了联盟互助的情谊,要知道,当年在起事造反的时候,他们可是在一起发过毒誓的,想不到这家伙就这么简单的背叛了自己,真是个令人厌恶的家伙呀!
可是他们两兄弟也拿他没有办法,毕竟北宫伯玉远在安定郡,即便想要找人,把他暴打一顿,如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