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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宪成这个东林党的创始人之,现在还仅仅只是个刚刚考中科举不过两年的进士,论人脉论威望自然不能和几十年之后相比,自然也不会提前搞出个东林党什么的东西,同理,魏忠贤也仅仅是刚入宫不久,才十多岁的小人物,即使深受冯保重用,在司礼监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但离历史上那个权倾朝野,让朱由校信任的九千岁还有很大的距离,所及万历即使在最后的纪录中见到二人的名字,也并没有大的惊讶。
历史只能是历史,过去只能说是过去,尽管因为性格等原因,他们还是走上了和历史上相似的道,顾宪成依旧有了东林清流的那个性,魏忠贤这个原本要娶妻生女的大监却提前一步,在十多岁就进宫当小宦官了。这些或许能够提醒到万历,历史在小规模矫正着人的轨迹,但这并不妨碍万历有信心彻底干扰它。
“那个魏忠贤战绩如何?”万历毫无形象地蹲在宫里,背对着低身探头向自己汇报的戚祚国问道,同时把自己两个混蛋小儿朱常洛和朱常洵指向对方的火铳口抬到天上,再狠狠地给了两人一人一个爆栗。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自己爱好传染的缘故,自己现在这两个儿,都比较喜欢火铳这种危险的玩意,亦或者小孩到了这个年纪,都变得喜欢刀啊剑啊什么的,相比之下,火铳不填装火药,已经算是比较安全的一种了。火铳在宫内自然不是随意放置的,毕竟万一哪个人意图不轨,老远给万历来一下,就不好玩了,虽然现在的火铳命中率实在不怎么样。因此,平时他们居住的殿里自然摸不着,更何况无论是皇后王氏还是贵妇郑氏都非常不满小孩拿这种危险的东西,所以唯独在万历这里,他们才能够拿到这种非常“有趣”的玩具。
顺便这一提,尽管王皇后和郑贵妇讨厌小孩碰这些,但她们两个自己却一点都不反感,尽管在后等人看来有点血腥,但她们两个绝对是宫里最喜欢打猎的女人,连带着倭国女大名出身的立花誾千代都不能和她们相比,毕竟对方喜欢火铳,是运动到军队里的那种态,而不是用来消遣着打猎。
什么叫战绩如何?戚祚国无语地听着万历的问法,同时尴尬地将头埋得更低一点,毕竟堂堂一国之君,竟然翘着屁股在臣面前摆弄着自己的儿,即使是小时候和万历有在天津练兵时在不知道对方是天的情况下相识的经历,他也一点不敢造次。
“倒是了得,看情况不是武家出身,但是这拳脚上的功夫却一点不差,估计是内廷里练过,户部主事顾宪成、礼部主事安希范、新近进士钱一本、另有国监的士已经滞留京城等待明年科考的士十数人都被他打伤,微臣到时,一丈之内无人敢进,这样的人没去参加今年的新军考核,进宫净身当监,实在是有些屈才了。”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正常一些,但戚祚国依旧还是有些惊异的汇报到。
“你看能打的过几个新军?”万历头也不回地问道。
“倘若不是精锐,一人可能斗的过五个人。”这么回答着,戚祚国的脸色更为奇怪了,新军是一个更为注重团队合作的队伍,所以要说一个人面对十多人,肯定不会有胜算,但大明五人为一伍,十人为一什,也就是说,五个人就是一个战斗组了,一个人能够面对五个士兵不落下风,只能说是武艺超群了。内廷里的这些监们难道真的如市井间的武侠小说一样,割了下面之后能够练一门绝世的气功?怎么一个十几岁的小监就有这么高的武艺。
“哦?”这个说法倒是让万历也来了兴趣,扭头看着戚祚国问道:“果真?”
“臣不敢妄言。”戚祚国赶忙回答道。
“那倒真是可惜了。”万历遗憾地说道,历史上魏忠贤就记载就是一个略有武艺,能够左右开弓的角色,没想到还真是个能打的人物,照这本事,的确当个监实在屈才了。
“皇上不知,宫里御马监能弯骑马奔驰左右开弓,臂力惊人的监们大有人在,魏忠贤的本事也算不得什么。”一旁的张鲸见万历误会,张口解释道:“宫里自有习武健身之法。”
果然是有武功秘籍,低着头的戚祚国瞳孔猛地一缩,内廷的御马监可是宫里的一支重要的武装力量,在负责宫内安全中占据重要地位,出了不少能够骑马射箭生龙活虎耍大刀的监,看这个小张公公的说法,果然如此。
“原来如此。”万历点了点头,他印象中明代倒是有上阵杀敌的监,但却不知道,宫里面的监还有专业的训练的,毕竟内廷的许多事情,他都没有过关心过。
说来奇怪,大明现在平民家的生活水平已经够好的了,但却还是有不少人对监这个需要自残的职业心动不已,这让万历这个对监又爱又恨的皇帝很是无奈,刚刚提出废除监制,就遭到反对,监们磕头求皇帝开恩自然不必说,朝廷上下同样一股脑的反对,理由是宫里不能进男人,没了监很危险,甚至连两位不问世事的老后都给惊动,直接问万历要个合理的说法。并且依靠内廷平衡内阁和朝廷是年来的惯例了,没了监,自己的权力也得不到保障,这让万历很是尴尬,只能尽量消减监的人数,减少宫内任用宦官的地方,酌情启用女官,但是现实来看,效果并不是很好,许多工作大多还是监们在做,每年自愿进攻的监人数,也依旧不少,甚至像选兵一样,进行严格的检查才行。
“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