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沉兮将看完的册子盖上,这才发发善心地抬起头,因为确实有点事得跟她说,也是为什么让她进来的原因:“吃的本宫这里不缺,不劳郡主操心,郡主,还是说说你让侍卫通传的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个,魏情抿着唇笑了,她捧起一盘点心来到樊沉兮跟旁:“殿下,您吃了我送的点心,我就跟您好好说,如何?”

樊沉兮冷冷看了她一眼,便将目光收回:“李公公,送三郡主回去。”

“太子,你什么意思?”魏情气急地将盘子往书案上一砸,让樊沉兮准备落下的笔一颤,要写的那个字就被破坏了,他抬起头来,冷冷地剐了她一眼。

魏情心惊,想要发怒的面容畏缩起来,将砸桌上的盘子重新捧起来,在李公公要来送她出去时,她不敢再托大,忙道:“我、我是好心来告知您的,那个小贝子,可是个奸细。”

说到这里,她委屈极了:“我一知道这事都吓坏了,生怕这个贼子对您不利,才赶着来通知您的,可是您……您还对我这般……”

要是仇小贝对樊沉兮哭唧唧地抱怨他不疼她,他肯定把她拉到怀里逗一逗,哄一哄,不乖再吓一吓,不管怎么样,都是他俩的情趣。

可换了个人,他却嫌恶得紧,他家贝子是知道他对她心软才敢这般“做作”,可这女人又凭的什么?

不过,现在更让他在意的是:“三郡主,”他声音冷得掉冰渣,面上却是笑着的,“你能告诉本宫,是谁跟你说的,本宫身边的小贝子,是个奸细的?”

魏情嘴一张,想说又顾虑到什么没能出声。

樊沉兮朝她招了招手,她下意识地靠过去,下一刻,她就被拖了过去,被迫跪在了地上,刚觉得膝盖疼,她的脖子就被狠狠掐住。

“来,刚不是想让本宫回应你吗,这会怎么不说了?”樊沉兮手指加了力道,拖着她的上身往他这边抬起,话语轻柔,“来,告诉本宫,是谁告诉你,小贝子是奸细的?”

魏情这会真怕了,脖子的手给她的感觉就是,只要她没有好好回答,无论她什么身份,那手指都会毫不犹豫的拗断她:“我、我只是听说的……”

“听说?呵~魏三郡主可真会开玩笑,还是说,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奸细?每个细作,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份藏得严严实实的谁也察觉不出来,她背后的主子更不可能把自己安插的细作身份随随便便告知他人,现在你告诉本宫,你知道了本宫身边有个奸细,只是因为你听说来的?”

“不、不……”魏情想解释,可突然被掐紧的脖子让她连哼都哼不出来。

“不过多听点还是有好处的,”他戴着扳指的那手拍了拍她的脸颊,“你连本宫身边谁是奸细都能听来,那应该也听过本宫是个什么样的人,抽筋扒皮啃肉喝血,都是真的,不是说要好好的侍奉本宫吗,那你可得记住了。”

魏情瑟瑟发抖。

樊沉兮手腕用力,将她甩了出去,魏情摔倒时,撞在了书案的桌腿,那书桌不知什么木做的,特别的沉,被这么撞,桌子没动,她疼得要命。

可她这次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心,她被吓坏了。

樊沉兮接过李公公递过来的帕子擦手:“要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三郡主。”

魏情不敢吭声,捂着撞疼的手臂起身,还差点站不稳再次跌倒,被她之前吓得不敢动的丫鬟扶住。

“等等,把你的东西也带走。”

魏情屈辱的咬紧下唇,忍了忍,还是让丫鬟去把盘子収回来,旁边桌子上的也都取回,她知道她今天是失策了,明显被惹怒的樊沉兮她不敢触其锋芒,只能先吞下今日这口怨气,等丫鬟收拾好后,让丫鬟扶着离开了这里。

樊沉兮将帕子扔去烧了,李公公趁这会不放心地问:“殿下,您就这么对待着魏国公的女儿,好吗?”

“没什么好不好的,”樊沉兮不屑地冷笑,“本宫的名头谁不知道,他既然敢把女儿嫁给本宫,就该考虑到这后果,本宫也是给她提个醒,要怕了,就别踏入东宫。”

呵~该警告的已经警告过了,一个备受疼爱的幺女真不想嫁,怎么可能逃不掉,她要想逃婚,他也可以背后帮一把,可她若执意嫁给他,那么,他再做什么,就纯属她“甘愿”受着了,与人无尤。

“那她说的关于小贝子的……”

“无事,她今儿也不过是来打探虚实的。”所以他刚才既没承认也没否认,所以魏情自个也我猜不准他什么心思的,只知道她今日的挑衅惹怒了他,下次自然得掂量掂量自己。

但是,屡次有人问到小贝子头上,这就让人不得不注意了。

究竟是谁,把关于小贝子的事告知他人,告知了多少,目的又是什么?

樊沉兮没再看册子,让李公公把那小奴才叫进来,刚刚让魏情进来把她挡外面,这会不知道该怎么生气。

正当樊沉兮想着要怎么哄她时,影卫急匆匆来报,说贝公公独自出宫去了。

“你说什么?”

樊沉兮一张俊脸风雨欲来,一掌拍在桌上,刚刚魏情整个人撞上去都没动静的书桌摇晃了两下。

影卫自知没看好,跪在地上求罚。

李公公出来说道:“殿下,小贝子会不会是因为三郡主的事生气,才跑出去溜溜?等她心情好了,自然就回来了,”他劝慰着,“要不然,殿下也可亲自去把他逮回来呀。”

换做别人,他肯定不会


状态提示:63 独自出宫--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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