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如是的一个亲信丫环,进了院门口,停下脚步,向乔梓衡招手。
乔梓衡跑到,丫环身旁边。
“什么事?”
“三少爷和他房里的丫环,在一起。三少奶奶回房,抓了个正着,在闹呢。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乔梓衡摆摆手。
“再等等。”
丫环心急:“万一三少爷,把三少奶奶哄好了。三少奶奶又会来,找你姐撒气。长期下去,对你姐不好。”
乔梓衡略思。
“嗯。”
“得想法子,让三少奶奶,抬不起头来。这样,三少奶奶,就不敢,再来生事。”
乔梓衡斟酌:“不能让大帅,受到刺激。最好,让三房的人,有苦说不出。”
丫环提议:“二太太卧床。沈小姐协助二太太管家。要不让沈小姐出面?”
“沈小姐,早上来找过我,想怂恿我,对付二姨太。被我敷衍过去。”
“那我们,怎么办?”
乔梓衡反复权衡:“能不能找个人合适的人,给大帅递个话,就说三少奶奶和三少爷在说丝帕的事。”
丫环想了想:“我去府里的医生。”
“别让尾巴,跟着你。事情要做,巧妙一些。”
“明白。”丫环跑着离开。
乔梓衡回自己,住的客房,睡觉。
丫环去找府里的一个医生,私语几句,同时,让医生给乔玫瑾,开了一副安胎的方子,去府外药店抓药。
医生端了一碗中药,去书房,递给岳鼎昌。
岳鼎昌接过药碗,看医生欲言又止,不耐烦。
“有话,就说。”
“大帅。你先喝药。”
岳鼎昌一口气,喝完一碗药:“可以说了吧?”
医生双手,拿回药碗。
“来时,在路上,遇见几个丫环,在议论,三少爷和三少奶奶因丝帕吵架的事。还有,太太的丫环,跟我要了方子,去府外给大少奶奶,抓安胎药。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
岳鼎昌请医生,叫来卢叔。
卢叔见岳鼎昌嘴角,还有中药渍。倒了一杯温开水,给岳鼎昌。
“大帅。润一下喉咙。”
岳鼎昌郁闷。
“三少奶奶和三少爷吵架的事,你听说了吗?”
卢叔没直接回答:“大帅。请喝水。西七省来了电报。”
岳鼎昌紧张,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快说。”
“戴登科发来电报。说大少爷改道,去给乔老爷,找药去了。要晚几天回来。”
岳椋珵受伤,作为父亲的岳鼎昌担心,想见儿子岳椋珵。岳椋珵却为岳父找药不归。岳鼎昌有些吃醋。
“还真有闲心啊。”
卢叔劝道:“乔老爷的儿子乔少爷,也曾为你,出国找药。有孝心的孩子,人品都不差。”
岳鼎昌心里平衡:“大少奶奶那边,有什么异常?”
“刚才,乔少爷跑来找过我,说大少奶奶被三少奶奶气得不舒服。我已派了一个女医生,去看大少奶奶。”
“三少奶奶,为什么气大少奶奶?”
“太太和大少奶奶去看二太太。三少奶奶追出院子,非要说大少奶奶和太太是去看二太太笑话。还骂乔少爷是野狗。这事,也从当时附近扫地的丫环嘴里,得到证实。总之,双方,闹得不愉快。”